第八十五章谁是第一名妓
转眼来到信阳,幸好三人之前随着将军大人来过,不至于迷路,省的又得花钱问路,哦这事也不能提,三人的羞耻页中的一项。
总是让人叹息,不愧是史上最嫩花魁。
一大片绿油油草甸中,立一栋修建,这是一个没有招牌的楼。
叫赢楼。
传说蹬上这里的人,就是人生赢家。
三人看着这里心情各差异,都很感伤,其时的琴音恰似就在耳旁,诉说着人生。
想想史查兰的一生,是那样壮丽特殊,一马平川。
三人今天终于也可以登楼而上了。
想起那时的将军,孔酒哭笑道:“咱们这可就上了。”
在他半只脚踏上台阶时,天穹宇早走了一段,转头道:“不上还怎的?”
“嘿嘿。○酒道:“咱们这上了,是不是就是乐成人士了。”
看他一脸窃笑,天穹宇没好气道:“我看你不上这楼,你也是乐成人士。”
没想孔酒一副无耻神相,嘻嘻道:“我看也是。”
“别美了,赶忙的吧。”天穹宇道:“你不想看看天下第一名妓的风范么。”
“哟。○酒一愣,“这确实是个重点。”
说完,孔酒踮起脚尖,凌驾了季亦浓,转瞬又凌驾了天穹宇,留在后面的两人摇头。
这竹楼,虽然看似只有竹子,但制作的密不透风,朝南而坐,云纱做窗,尽显江南女子的典雅温柔。
这里没有一楼,顺台阶而上,直接是二楼。
竹阶踩上去没吱吱作响,不知里面是否装了铁片,还就是工艺很好。
二楼,有两人扼守,看上去没携带武器,但谁都不行否认他们有能掩护这里的力量。
左边一三十多岁蓝衫男子,把手一横,挡着门,道:“干什么!”
看对方皱着眉头,恰似有老大敌意,孔酒心想,这里不就是让人来的么,怎么还不让进了。
孔酒道:“这位年老,我们自然是要进去的呀。”
“想进去,不知道规则么。”蓝衫男子照旧把手横在那里,不让人通过。
孔酒退回两人身边,急遽说了一句,“这年头,怎么到哪都这么大规则,还让不让人活了。”但身子又回来时,笑容满面,道:“这位年老,我们初来乍到,请问都有哪些规则?”
蓝衫男子语气不善,面无心情道:“不知道规则,那你来这里干什么,一千两银子。”
“哦。啥?○酒忙道:“年老年老,我们不听曲子,只是问点事情。”
蓝衫男子道:“一千两。”
一听到这个钱数,天穹宇和季亦浓默契的直接退了一步,只留孔酒在前面,意思是再说,这钱由这家伙出。
“啥?○酒惊道:“年老你没听错吧,我们不听曲,只是问几句话,”
“一千两。”
“年老,我们问个事儿就走。用不着这么绝情吧,来咱们商量商量。”
孔酒都快哭了,在用生命划着价。
那蓝衫男子见他絮絮叨叨没完,站到一边,两眼一闭,爽性不说话了。
右边的灰衣男子走过来道:“三位请回。”这人倒是客气了些,但照旧说不通啊。
孔酒真着急,也很苦恼,他们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这可就是银子啊。
转过头看天季二人,满脸平静,如古井没有波纹。
“喂,你们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天穹宇装作不明白道。
孔酒泄了气:“让你们说说,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天穹宇道;“你另有此外措施么。”
孔酒照旧不能认账,狠狠咬着牙龈,似乎要夺他一块肉似的,道:“这可是一千两啊,其时问路那是一百两,那一百两咱们还凑了半天呢。”
天穹宇笑了:“是啊,那一百两不就是问个路么,这一千两,能见着天下第一名妓,还不值啊。”
孔酒想想,这么一说也对,但照旧哭着脸道;“哎呦妈妈呀,这可是一千两啊。”
天穹宇道:“少装模作样了,你从杉擎苍那没少聚敛,赶忙去,咱们还赶时间呢。”
经过这频频案子,人家送了不少,挣了不少,又聚敛不少,黑白的钱都挣了点,现在三人倒是真的不算缺钱,要是没钱,又怎能弄个千两的牌匾呢。
话说,就是顶级酒楼都纷歧定用这么贵的牌子。
孔酒挣扎之后,只得不愿意还得必须的,前去把银子交了。
想想之前史查兰那么大方,三人都没能追随上楼,可能这一千两,确实是个硬原理,就是个入门费,不管你干什么,横竖都要交的。
“难怪之前将军大人没带咱们一起去嗨皮呢,原来这么贵。”
带着牢骚,三人进入了内厅。
这里雅致异常。
竹绿装潢,充满了生命气息,墙、地、中间的屏风,都是绿色。
就连三人面前的小桌都是嫩竹而做。
只有一样是白的,三面有窗,表着纱帘,随风而动,就像竹叶起舞。
墙上竹子粗若手臂,桌子手指宽竹子,排排成面,而椅子的竹条就犹如筷子。
三人还未坐下。
屏风后声音传出,“三位不用拘礼,随意便好。”
桌上紫檀小茶壶,早已沏上壶上好龙井,冒着淡淡水汽,化作青烟飞去。
“三位请用茶。”
面前屏风,竹子颜色不脆,似乎早已失了当年单纯,但差异的是,极有韵味,是年久才气沉淀下来的。
中间一副墨江图,笔画聊聊,但那份纵横山水间的气势,却挥洒的淋漓尽致,颇有胸中藏万物之意。
三人怎的都没想到,这名传天下的的第一名妓,竟是都不让人看见。
孔酒一怔,之前想象了千般万变,晤面的场景,没想到,结局见都没见到。
“三位有什么要求,敬请说,妾身尽量满足。”声音很柔,清如风铃。
嗯咳咳,孔酒提了提音调,又看看二人,想让人给他点力量,哪知二人基础就不理他。
但孔酒照旧恬不知耻,道:“请问小姐,嗯咳,我们能不能离得近些谈话。”
“离得近些?”
“就是……我的意思就是,有点听不清。”
“听不清?”
这理由真是牵强的很,这女子声音清楚好听,别说她不解,就连天季都朝孔酒撇去。
孔酒打个哈哈:“呃,我的意思是……呃,爽性说了吧,能不能越过了这屏障,咱们近距离视察视察,哦不,欣赏欣赏,嘿,欣赏欣赏,只是欣赏。”
不小心说了真话,孔酒捂着嘴,朝着两人嘿嘿笑着。
孔酒道:“虽然说是距离发生美,但距离太大就是生分了,是吧,这位小姐,您说呢,听你的声音定是亲切可人的类型,这样你奏琴我们听曲,谁也看不见谁的,嘿嘿,多没趣啊。”
那屏风后的女子一笑:“我能看到你们的。”
孔酒脸一黑,说了半天白说了,浪费唾沫。
现在弄得尴尬至极。
那女子接着噗哧一笑,道:“客人的意思,不就是希望见见妾身么,直说不就好了。”
孔酒大喜,狂点着头:“就是就是,哈,一猜小姐就是智慧人。○酒心道要是见不到可就亏大了,那这一千两银子不就白花了,别说摸个手了,就连头发丝都没见到。立誓一定要想措施见到才行。
“不是不能让三位见……”
“那是什么呢。○酒心情就像过山车,又下降了,心中着急,赶忙问道。
“是因为……妾身实在太丑……怕吓到了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