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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郎戏江湖

情可以定,人呢?

令郎戏江湖 天材疯子 3331 2018-03-11 08:01:33

  第二天,当花冲醒来的时候,厉红绸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任何工具,甚至连一个口信都没有留下,他快快当当追出门外,厉红绸却早已不知了去向?他问管家老丁,管家只顾摆手也不知去向?花冲不明白她为何不辞而别?就算有急事也要留个口信啊!他越想越觉得不应该,于是回到逸园继续等,直到过了晌午也不见厉红绸回来,无奈之下只得独自回家。

  厉红绸回了红帮,她是帮主,不能因为子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一早就回到帮里,她刚一回来,何成常威立刻就来禀报,何成说四爷的事占时压了下来,是官方出头做的调停,咱们赔了钱道了歉,靠山堂说占时不会追究,只不外朱三会要帮主亲自走一趟,而且柳湘云狮子大开口,在加上上下打点的钱有几万两之多,不是个小数目,我看要跟几位堂主和弟兄们交接一下。

  “嗯,这个我自然会交接,至于朱三会那边,稍后再说,下去吧!”

  “是。”

  何成跟常威走后,厉红绸望着窗外想心事,不知不觉就想到了昨晚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差池?也许是对的,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事情,也许又差池,正因为自己是女人,所以才会是个错误,但却又是心甘情愿的,厉红绸心里很纠结,把头靠在窗棂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入迷,正在这时候,丫鬟秋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厉红绸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似乎有心事,怎么一回来就坐在这里发呆?”

  厉红绸一见是秋儿,心里难免舒缓了许多,秋儿从小随着她,是帮里唯一的女孩儿,厉红绸跟她走的很近,早就超出了主仆的身份,自己有什么心事也愿意跟她讲。

  见秋儿进来她叹了口气说道:“秋儿,我似乎做错了一件事,我现在心很乱,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帮里的兄弟?”

  秋儿眼珠转了转道:“我猜这件错事一定跟那个四爷有关,是不是?”

  厉红绸轻轻的点了颔首,秋儿是个机敏鬼,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事,不禁掩面一笑。

  “这有什么啊!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儿嘛!小姐大风大浪的经过几多,怎么还为子女私情烦恼呢!我看那个四爷对小姐也有意思,这不正是天作之合吗?”

  厉红绸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不应这么做,我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太鲁莽了,如果传出去红帮的脸面何存?”

  “那小姐想怎么样?去问他?”

  “不,去思过。”

  “思过?小姐你没有错啊!怪只怪缘分到了,谁也抗拒不了,小姐你要三思而行啊!”

  秋儿想劝厉红绸,但厉红绸心意已决,基础不听秋儿的劝阻,她边收拾衣物边对秋儿说:“如果四爷来找我就说我不在,千万别告诉他我去了哪里?”

  “可是小姐,你几时回来?”

  厉红绸想了想道:“几时想好就几时回来。”

  “那我跟你一起去,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不,我想一小我私家静静。”

  她说完带着衣物走了,一人一马出了东城,她想避开花冲,自己平静的想一想,是应该继续走下去,照旧就此断了念想,她的心很乱,脑子里全是这档子事,基础无心处置惩罚红帮的事,她抬起头迎着冷风长长舒了口气,然后狠命的在马背上抽了几下,白马长嘶一声向东跑去,一条红线瞬间消失在小路上。

  厉红绸虽然想躲开他,但花冲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现在他已回抵家中,正在木盆里泡澡,宽大的的木盆里热气腾腾,屋里只有他一小我私家,文墨和武德都在门外候着,他半躺在浴盆里,心里想着厉红绸为什么会不辞而别呢?

  是自己太鲁莽了?照旧她忏悔了?又或许是红帮有急事?但就算是有天大的急事,也应该打声招呼再走啊!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他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

  正在他妙想天开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花冲扭头观瞧,只见红线捧着一叠崭新的衣服走了进来,她来到花冲身边道:“红线伺候令郎易服。”

  花冲一愣,随口说道:“我没说要易服啊!我也没有叫你啊!”

  红线也不看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令郎每次沐浴都是以一个时辰为界,从没有凌驾半分,每次都是红线提醒令郎易服,我看一个时辰已经到了,所以就进来了。”

  “唉!”

  花冲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厉红绸,哪有心思易服?他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多泡一会儿澡。

  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放这吧!我的小姑奶奶,一会儿我自己穿,你去外面候着吧!”

  红线不光没听他的,反而噘着嘴摇着头说道:“昨天闹了个一夜未归,今天就不用人家伺候了,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赶出家门呢!?”

  花冲听了心中苦笑,他知道这小丫头又在吃酸醋,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样?于是慰藉她道:“我是怕你累着了,让你多歇会儿。”

  “累着了?何止是累着了!昨个儿令郎一夜未归,我可是一夜都没睡,心里想着盼着,好不容易给盼回来了,本想着好好的伺候着,没想到照旧惹着生气了,真不知道这一夜令郎是怎么过的?怕是那个帮主没伺候好。”

  花冲听得是又好气又可笑,见她扯上了厉红绸急遽解释道:“我跟厉帮主没什么,别在背后说人家的闲话。”

  红线一撇嘴道:“还没什么呢!这么早就护上了,看来以后我这差事算是有人顶了。”

  花冲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心中叫苦不迭,都怪自己平时太痛爱她了,今天算是忏悔了,正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原来是文墨和武德在外面偷听,见红线把花冲怼的哑口无言,二人不禁笑出了声。

  花冲知道,一定是这三人商量好了来调笑自己,真是越来越没规则,心里难免有些生气,急遽让红线帮自己更了衣,然后冲着门外喊道:“你们两个小子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有什么话进来说。”

  话音未落,文墨和武德就跑了进来,一边走一边高声说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终于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奴才们领赏。”

  这两人单腿跪地捧着双手,竟像是乞丐在乞讨一般,花冲原来想训斥他们一番,听他俩这么一说,气又消了一半。

  “赏!?少爷我现在就差把心赏出去了。”

  文墨机敏,听得花冲话里有话,急遽凑上来问。

  “令郎有心事?跟厉帮主有关?”

  花冲点了颔首,想说却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文墨和武德,付托道:“你们两个去准备酒菜,待会伺候吃喝。”

  “我们?”

  武德瞪着大眼,不明白花冲为什么要他们去准备酒菜,这些事都应该是红线来做,文墨明白花冲的意思,轻轻拽了下武德的衣角,躬身退到了门外,武德也紧随着出了门,见这二人离开,花冲才拉着红线坐下。

  “小丫头,你是女人,应该了解女人的心思,你说说这厉红绸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红线被花冲没头没脑的给问楞了,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不明白令郎想说什么?什么不辞而别啊?”

  “呃……!”

  花冲无奈,断断续续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听的红线噗嗤笑出了声。

  “原来令郎是为这件事烦恼啊?不外也没什么啊!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也许她是故意躲起来,让你去找呢!”

  “故意躲起来?这是为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劈面说嘛?干嘛要躲起来?”

  “所以说令郎不懂女人,女人都市怕羞的,人家跟了你,你又没什么体现,虽然要躲起来了,这就是女人的小心思。”

  红线说的眉飞色舞,一脸的自得。

  “邪乎!”

  花冲本不信她说的,但现在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继续问。

  “那我应该怎么办?去找她?”

  “虽然了,不外不能两手空空的去哦!要让人家看出你的诚意。”

  “诚意?怎么个诚意法?小丫头快教教我。”

  红线道:“送个定情之物了,最好是随身的,什么玉啊!簪子啊!这些小物件,总之是女人喜欢的工具就行。”

  花冲听的连连颔首,心里想着该送什么定情之物?可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件拿的脱手的工具,红线看出了他的心思,开口说道:“别想了,咱们这次出来的急,除了那一箱子赃物外,身边没有什么值钱的工具,不外没关系,咱们可以去买。”

  “买?去哪里买?”

  “扬州城这么大,难道还买不到中意的工具?不外行动要快哦!免得夜长梦多。”

  花冲蹭的站了起来,对红线说道:“你去准备些银两,顺便叫武德备马,咱们马上就走。”

  花冲心里急,披上外套便往外走,红线急遽追出来喊道:“令郎!令郎!帽子,帽子。”

  “哎!真是麻烦!快去通知那两个小子。”

  他一把抓过帽子,胡乱的戴在头上,然后敦促红线快点去准备,现在文墨和武德正在池塘边打闹,看见红线走过来,二人相互使了个眼色,悄悄的躲在假山后面,等红线经过的时候,突然从假山后面蹿出来,一左一右架起她往池塘边上跑。

  “啊!”

  红线惊叫一声,手刨脚蹬不停的挣扎。

  “你们两个要死啦!快放我下来。”

  这俩人基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嬉笑着把她抬到池塘边,文墨一边挑逗她一边问道:“这么急的跑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找我们啊?”

  他抓过红线手里的手绢,故意在鼻尖上闻了闻。

  “真是越来越香了,你是不是想送我这条手绢?作为定情之物呢?”

  武德看的不宁愿宁可,一把抢过手绢说道:“定情之物怎么能给你?要给也是给我,你哪有资格跟我争?是不是红线?”

  红线也不理他俩,从武德手里抢回手绢,慢悠悠的说道:“定情之物就没有你们的,不外,有个痴情的人可是惦念着送定情之物呢!”

  “谁啊?”

  红线摆弄着手里的花手绢,喃喃的说道:“虽然是咱们的大少爷喽!他让我通知你们两个,马上去准备马匹,他现在要出去,你们两个蠢蛋还不快去准备,延长了事情,看令郎不拨了你们的皮。”

  “啊!那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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