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说这呼延韩国的人脑袋是不是都纷歧样,下了朝不回家,跑到皇宫里吵吵来了,啧啧,真是好玩。”
郑大发摸摸自己的下巴讥笑道。
直到李景延冷冷暼了一眼他,才讪讪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说话。
呼延韩国的人怎么吵关他什么事,吵得越凶,他接任北地后镇守治理起来便越好。
只是眼前这出真的是巧合?照旧有人故意做给他看?
但目的又是什么呢?他就想不明白了。
他抱手在旁寓目,慢慢从中了解到:原来这呼延韩国两派文武官吵得是最近一单战事,呼延韩国北领土有一小国近来皇权更迭国内皇子欺压天子退位让权。呼延韩便乘隙攻打,原来吞并也是易如反掌之事,谁知因为文武官员在战事中协调不足竟错失良机。因此这文武官员近月来都相互坚持指责,就算呼延韩国天子已经出头协调处置惩罚多次也无济于事。
正当李景延两人看得兴趣时,之前领路的那宫人领着一帮侍卫赶来,侍卫们个个手拿长枪,领头侍卫敬重的对文武官员说着什么,不久官员们便愤愤的散开走了。
“王爷,请往这边。”那领路宫人继续带着他穿廊走院,来到一处宫殿。
进了会客厅,呼延韩国天子呼延雄端坐主位。
李景延行礼落座。
“淳亲王,这几日在我国住得还习惯?”
“很好,谢过皇上体贴。”
“哈哈,原来近日便想摆个宴席好好招待亲王你,巧了,太后她老人家对贵国风土人情甚是憧憬,便设了家宴款待,烦请到时费心给她老人家讲讲贵国趣闻逸事。”
“荣幸之至。”
……
宾主攀谈间,已到了宴席时间。李景延也见到了懿慈太后。
却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
饭后,闲谈。
懿慈太后东问西问,从平国饮食到衣饰,再从气候到地理……絮絮叨叨,兴味盎然。
李景延倒是有问必答,没有丝绝不耐。
天子呼延雄陪坐不久,难得见自己母后如此开心,特别是之前还因为平国议和联姻之事与他置气,如今和淳亲王如此亲热,他也放下心来,便留下李景延,自己先行离去了。
呼延雄一走,懿慈太后倒是突然停了话头,捧起花茶喝了起来,却没有放李景延离开的意思。
李景延也不作声,只低头品茗。
一时间,厅里平静了下来。
过了良久,
“淳亲王,听说你在外流浪多年,最近才刚回宫里。”
“是。”
“还听说你母亲犯了大罪死在了外面?”
……李景延挑了挑眉,不语。
懿慈太后也没有理会他是否应答,自顾自的说着:
“本宫只有一个孙子,孙女也刚找寻回来,平国是大国,联姻议和我国自然接待。只是我虽一老妇常居深宫,却也知道,两国联姻保太平,也只是一时……”
李景延静静听着,懿慈太后看看他,继续说道:
“本宫的孙女儿嫁给你,以你的处境来说,刻苦是一定了。此事不合我意,然本宫作为太后,她是公主,这个时节却是没得选。若到了逼不得已的哪一天,希望你设法放她自由……”
李景延看着她,照旧不语。
你应了,本宫保证,只要雅若在平国一天,呼延韩不管以后平国如何都保持中立。”
李景延抬眸看着眼前的老妇人,没有为她说出这番话感应受惊。
不管是提及他的母亲,照旧之后说出的交易,李景延莫名的觉得理当如此这般。
自然,他也理所虽然的颔首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