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坚看了主子的脸色,犹豫到:“是子书姬沐?”
鬼面抬头看了看他,笑着说
“连你都猜到了,看来子书姬沐羽翼已丰满不怕咱们了,连掩藏都不掩藏,预计就怕咱们不知道吧。”
“那大人,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鬼面将编织好的竹篮放到连坚面前,用内力将旁边养荷花的大缸里的水腾起,放到竹篮里,片刻收手,水花马上在竹篮里溅的飞起。
“那就让她竹篮吊水一场空,若有本事就一直兜着。人无完人,她以为什么都能让她如意么?通知神宫的人,臣峰浩那边加焚烧候。给子书姬沐回去,加点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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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生没错!凭什么要受罚!照旧说师叔要趁师傅病重姐姐外出,来故意找我们凤天阁的事!”
神宫,子书溪正跪于大殿之外,背后鲜血淋漓。神宫门生数千人都在寓目行刑,却无一人为子书溪求情。
“你竟敢如此忤逆师长!你私自结交宫外之人,透露神宫秘密!你还不认罪!?竟还敢顶嘴我!”
臣峰浩恼怒的再次举起刺血鞭暗含着内力,抽打在她后背,马上鲜血直流,粉色的衣裙在她的后背已成大红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门生从未做过任何有违宫规之事!师叔一叶障目,轻信小人,还望师叔好好视察!”
“你!哼!好,你还狡辩!还敢顶嘴!今天,我就让你看看,现在的神宫,到底是谁在做主!”
暗含全部功力的一鞭,在臣峰浩的手中腾起,这一鞭下去,子书溪不死,也会终身残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子书姬沐飞驰而来,直接挥手将刺血鞭抢了过来。
她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阵仗,处罚她的妹妹,问过她了么!
“师叔好霸气!您这一鞭,是想要了子书溪的命?”
姬沐眼神凌厉,让人躲闪不得,满身发作无法阻挡的魄力,周围靠得进的门生,都头疼不已,跪卧在地。
“呵,她违反宫规,还死不认错,又侮辱师长!难道,她不应死?”
臣峰浩见姬沐到来,马上收敛不少。
“师叔,她违反宫规哪一条?可有人证、物证?在何时、何地?能否让姬沐好悦目看,了解一下,若她无错自然不会去认错。若师叔视察不明,冤枉了她,她反抗一ㄇ可以理解,为了师叔的权威着想,此事还得好好视察。”
姬沐轻描淡写的将子书溪的“过错”要求重新视察,还让臣峰浩找不着她的丝毫过错。
“呵呵,姬沐说的有原理,是该重新视察,师叔也是莽撞了!那么就把子书溪先关入水牢,听后发落吧!”
子书溪现在满身是血,又如何能关押在水牢!那等视察清楚再放出来,早就死了。
“呵,师叔,子书溪身为我的妹妹,现下被冤枉,又遭受如此恶刑,若是关在水牢,怕是不妥。我会好好照顾她,若事后证明她所犯为真,那么我会亲手解决了她!您可放心了?”
子书姬沐已经懒得和臣峰浩打太极了,妹妹的伤得赶忙救治,否则怕是以后会捞下伤疤。随后看向殿下的门生高声到
“子书溪违反宫规之事,过几天,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回复!若有不平者,自行到凤天阁挑战!我子书姬沐,恭迎列位的台端!”
“你!……”臣峰浩还想说些什么,但姬沐直接抱起子书溪朝凤天阁奔去。
子书溪并非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可是,对她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除去母亲,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人能比子书溪还重要了。因为子书溪是唯一一个,不为任何利益,不为任何所求,只为她好的人。在自己手满鲜血,被世人所怕、所惧时,只有她,温柔的慰藉着
“姐姐,你杀了那么多人,晚上睡觉,一定很怕吧、没事的,我陪你睡,不要怕。”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也没有母亲,对我来说,姐姐就像母亲。”
“我会一直一直陪在姐姐身边,永远不离开姐姐。除非你抛弃我、嫌弃我了。”
子书姬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怕着,怀里的人,气息奄奄,若有若无,似乎睡已往了。她不敢想象,若其时她没有赶到……
到了凤天阁,姬沐将子书溪轻放在床榻之上,
“倾国、倾城!快打盆热水来!”两个贴身侍婢急遽将水打来,退在门外。
子书姬沐扒开子书溪的外衣,看到里衣已经和后背的肉快结成一体了。
“阿溪,忍着!”
子书姬沐狠下心,瞬间将后背的衣服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