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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天下精兵谁最强

第一百三十一回 义士巧舌用诈降

三国之天下精兵谁最强 笑谈君 4268 2019-03-14 23:51:42

  书接上回

  臧霸被众人抬回营帐之中,所有泰山戎马尽皆怨声载道,恼恨不已。

  还好,尹礼似乎看出了什么,故而尽力让孙观和吴敦二人压制泰山兵的情绪,才没有泛起太大的问题。

  不久后,臧霸徐徐醒来。看着眼前的尹礼,费劲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尹礼屏退旁人,低声问臧犷悍,“年老,主公今日突然暴怒,痛责于你,小弟~小弟斗胆臆测,可是用的苦肉计?”

  “咝~”

  臧霸又惊又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瞅了瞅周围,觉察并无他人,这才压低声音道,“贤弟如何看出来的?”

  尹礼闻言,基本确定就是如此了,心中释然道,“主公麾下两大亲卫统领,何时曾做过这样的刑罚之事。且刚刚离开校场时,黄狮对吾等密言,说年老无事。小弟就觉得有些蹊跷了。适才观年老的伤势,看起来可怕,其实虽有皮肉之苦,却无内伤之忧。更况且,主公乃明智之人,向来对年老亲善,又岂会在此大战之时,对麾下上将妄下杀手?所以,小弟预计,是年老和主公定下了苦肉之计,许是要赚城外的袁军。”

  臧霸欣慰的笑了笑道,“贤弟所言不差。吾正缺一机敏之人,前往城外敌营中献诈降书。不知贤弟可愿走上一遭?”

  尹礼拱手郑重的道,“年老放心,小弟自当从命。”

  臧霸点了颔首,付托尹礼拿过纸笔,就在卧榻之上,写了一封信,交予尹礼。

  尹礼小心的收好,然后对臧犷悍,“小弟今晚便偷出城去,送这诈降书。”

  臧霸长吁一口气,突然严肃的道,“且去把孙观和吴敦叫来。”

  尹礼明白臧霸的意思,随即起身而出。

  过了一会,孙观和吴敦气鼓鼓的进来了。刚来到臧霸身旁,孙观就恨声道,“主公昨日照旧满面春景,今日却突然怒责年老,这~~如此重复无常,要我等今后如何效命?”

  吴敦比孙观还要极端,亦是愤愤不平的道,“就是!年老又为了他好,他却不领情,还对年老下此辣手。年老,咱们不干了!收拾人马回泰山去。只要咱们谨守泰山,即便他有数万戎马,也拿咱们无计可施。更况且,他现在还大敌当前,我等~”

  说到这,吴敦不敢继续了。因为他看到臧霸正黑着脸瞅着自己。

  臧霸盯着他们瞪了一会,继而正色道,“尔等记着,以后我不想再听到,有任何对主公不敬的言语。否则,就别怪我掉臂兄弟之情了!”

  “诺!”

  孙观和吴敦忙不迭的拱手允许,不敢有丝毫违抗。

  看着这俩货老实了许多,臧霸这才缓声道,“吾有秘密之事让尹礼去办。你二人且看顾好麾下戎马,切不行出任何问题。过几天,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年老,什么大事,能提前告诉小弟吗?”孙观试探着问道。

  “尔等不用多问,到时便知。”臧霸淡淡的道,“吾累了,要歇息一下。二位贤弟快去整顿军务吧。”

  “这~”孙观和吴敦相视一眼,只得无奈的拱手对臧霸施礼应诺,一起离去。

  臧霸忍着背上的剧痛,趴在榻上,脑子里一阵迷糊,不久便睡着了。但他的身子却在不停的发抖,不知是因为疼痛,照旧因为激动。

  ——————————————————————

  当夜子时刚过,平原城一片死寂。

  一小我私家影沿着北面城墙,顺绳索而下,不久后便到达了地面。

  其人脚步奇快,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约莫一刻钟之后,这小我私家影就来到了袁军大营外。他绝不畏惧的亮身世形,让守军发现。

  “什么人!??!”

  袁军大喝道,弓弩齐齐指向来人。

  “在下有秘密要事,求见贵军主将,还请通报!”人影很是镇定的道。

  “秘密事?汝乃何人?”守军警惕的问道。

  “在下乃泰山兵主帅臧霸将军麾下,偏将军尹礼!”

  “啊~?!”守军有些惊诧。但很快的,便高声道,“汝且伏于地上,不得妄动!”

  “你~”尹礼有些发怒,但却无可奈何,只得遵命照办。

  袁军的营门,徐徐打开。两名袁军士卒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手持武器漫步走到尹礼身边,然后一左一右制住了尹礼,近乎连拉带拽的把他拖进了袁军大营。

  “报~~”

  马延正在营帐中睡得一塌糊涂,被这猛然的一声消息弄得惊醒而起。

  “混账工具!”马延怒骂道,“打扰本将休息,尔等不想要脑袋了吗?”

  账外一个声音颤颤巍巍的道,“回~回禀将军,巡营戎马刚刚抓到一名特工,自称是泰山兵偏将尹礼,说有秘密要事,来求见将军。”

  “什么他妈的泰山兵?谁叫尹礼?老子不认得!拉下去~”马延骂骂咧咧的道,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事情。原来想说拉下去砍了的,却生生换了口吻道,“且慢,把他带来见吾!记着,好好搜一搜!”

  “诺!”

  马延之所以突然改变了态度,那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己方细作传来的消息。

  没错,平原城确实曾经进行过一番彻查,但照旧有袁军探子的漏网之鱼。这些人潜伏在平原城内,静静期待着时机。

  当马延率兵来到之后,细作就开始试图向外通报消息。但因为城内盘查甚严,所以细作一直没有时机和城外的袁军取得联系。直到今天下午,细作才在平原戎马稍微“分心”的情况下,传出了消息,言田辰痛打了泰山兵主将臧霸,并险些将其斩杀。现在平原城内人心惶遽,士气降低。尤其是泰山兵所部,隐隐有叛变之状。

  如今,一个自称泰山兵将领的人,偷偷来见马延,不得不让他有些意动。

  很快的,两名亲兵押着一名灰头土脸的人进到了营帐之内。借着账内的火烛之光,马延先细细审察了一番眼前的这小我私家。

  只见他面有怒色,一身玄色的夜行衣满是灰尘,中等身材,体格强壮,一看就不是个易与之辈。

  一名亲兵拱手对马延道,“启禀将军,属下等已经对此人搜身,并未有任何发现。”

  马延点了颔首,端坐在主位上,轻蔑的道,“尔乃何人?”

  尹礼瞅了瞅马延,通过这丫的不屑态度,尹礼就断定这是个无能之辈。不外,他照旧不卑不亢的道,“吾乃泰山兵偏将尹礼。足下何人?吾只和此田主将密谈。”

  “哦?呵呵,本将乃袁公麾下上将,冀州马延!”马延嘿嘿一笑,接着道,“如今两军正在交战,却不知尔来此作甚?”

  “吾本是奉臧将军之命,前来送降书的。不外~”尹礼闻言,反而不客气的道,“久闻袁上将军,礼贤下士,聚揽英才,当年亦曾招募我泰山戎马。谁料想,现在竟然都是小人当道,庸才统兵。唉~臧霸年老!你可真是明珠暗投啊!”

  “放肆!”马延怒而起身道,“尔安敢辱我?来人,将其推出斩首!”

  “诺!”

  两名亲兵立马押着尹礼就要往外走。

  尹礼此时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发一句。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慢着!”马延喊住了亲兵,继而道,“尔何以发笑?”

  尹礼挺胸昂头,傲然道,“要杀便杀,何须多言。吾是笑臧霸不能识人,而误我之性命!”

  马延冷哼一声道,“汝乃诈降,焉能瞒我?”

  尹礼淡然道,“我等诈降?哈~,吾倒要问问,足下如何看出来的,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马延呵呵一笑,讥笑的道,“平原城守备森严,尔如何能轻易出城到此?更况且,既来献降书,那书信何在?”

  尹礼切了一声,不屑的道,“平原城守备确实森严,但这北门防务,乃是泰山兵的职责。现在夜,恰又是在下所部当值。吾要想出城,又有何难?至于说这诈降书,”尹礼说到这,左右一抖肩,朗声道,“不给在下松绑,又则知书信在那边?”

  马延听罢,眉头一皱,多留了个心眼,对亲兵道,“给他松绑,但凡敢胡来,立刻取他狗命!”

  “诺!”

  一名亲兵抽出腰刀,架在尹礼的脖子上,另外一名亲兵慢慢解开了绳子。

  尹礼先运动了一下双手,然后慢慢举起,徐徐解开了自己的发带,双手捧于手中,郑重的道,“此乃臧霸将军亲笔所书,请将军一览。”

  亲兵从尹礼手中拿过发带,毕恭毕敬的送到马延的手中。

  马延这才明白,原来尹礼是把绢帛所写的信,直接当发带绑于发髻之上。因为夜晚灯火不明,所以看不出什么问题。

  没有说话,马延展开了信,细细寓目。

  “泰山臧霸拜书于上将军,霸本草泽,后历黄巾,为保泰山黎民平安,故奋而举兵。讨乱之后,先侍陶谦,后归温侯,然终不得明主。本以田辰乃当世英雄,遂率众投之。不意,田辰明里打压,暗地防范。使我等拳拳报国之心,尽归灰尘。今日,更是无故怒责于霸,险些命丧黄泉。霸本不愿反之,奈何隐忍已久,再难屈身事之。遥想当年,上将军曾招募于霸。只因自己混沌无知,而毁明主之情。如今,上将军举义兵,讨民贼,更让霸内疚不已。还望上将军不以霸为鄙俚之人,宽而收纳。则霸代泰山黎民及麾下,倾心相投,以图厚报。再拜~”

  马延来回看了几遍,沉吟良晌。

  他是知道当年袁绍招募臧霸的事情的。而且,对于臧霸此人,马延也是知道的。单从臧霸更换门庭三四次,马延就觉得这是个小人,墙头草。为了自身的利益,基础无所谓什么忠义道德。

  现如今,大兵压境,田辰必败无疑。臧霸此时受辱欲降,从逻辑上来说是讲的通的。

  不外,马延不太敢下决心。究竟他在此是疑兵,而不是主攻偏向。这么大的事,他更是拿捏禁绝了。

  于是,马延想了一个他认为比力周全的措施。

  只见他放下手中的信帛,对尹礼认真的道,“本将都督雄师在此,未敢轻举妄动。此事还需等我禀明三令郎之后,方可决断。足下且先回去吧。”

  尹礼闻言哈哈一笑道,“将军何须欺我?”

  马延一愣,随即道,“吾何曾欺汝?”

  尹礼淡淡的道,“袁三令郎率领戎马前往偷袭临淄,命将军率军屯于平原城下以为疑兵,牵制田辰。若袁三令郎可以攻破临淄,则田辰内部一定大乱。此战胜负既分了。在下说的可对?”

  马延听罢,不动声色的道,“是又如何?”

  尹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将军难道未曾想过,这临淄城乃是田辰之基础,经营多年,民皆归附,又岂是那么容易打下的?”

  马延面色一变,心中默默一想,似乎是这么回事。他沉声问道,“愿闻其详。”

  尹礼并没有直接说,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刀。

  马延立马反映过来,摆了摆手喝道,“尔等还不把刀放下,都出去!”

  “诺!”

  两名亲兵不敢怠慢,还刀归鞘,老老实实出去了。

  马延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敬重姿态,起身对尹礼拱手道,“还请尹将军明言。”

  尹礼侧身一避,回了一礼,这才道,“不瞒将军,田辰已经得知三令郎偷袭临淄之事,并派高览所部南下增援而去。另外,还急命徐州戎马北上增援,准备在临淄城下聚歼三令郎所部!”

  “啊?!”马延听罢,慌得一批,但随即故作镇定的笑着道,“三令郎所部有三万雄师,整个青州戎马基本都在平原城中,那临淄还能有几多战力?”

  尹礼听闻马延连袁尚所统军力都说出来了,心中暗喜,但脸上却苦笑着道,“三万雄师又能如何?高览所部基础不必和三令郎正面交战,只需截断雄师粮道便可。三万雄师没了粮草,尚能战否?而临淄城之富庶,天下皆知,且尚有徐盛所部五千琅琊精兵守卫。再加上高览五千人马,徐州增援至少一万人马。加起来也有两万雄师。三令郎若想速胜,又岂能如愿?”

  这下子,马延彻底懵了。尹礼的话如同一柄重锤击在了马延的胸口。

  马延强自稳定了一下情绪,急声道,“如此一来,三令郎危矣。若三令郎有失,那吾等如何向上将军交接啊?!”

  尹礼见马延此种体现,心中暗自发笑,他反而很是平静的道,“马将军不必担忧。此事易尔。”

  马延连忙问道,“尹将军若能破解此番难事,吾定向三令郎和主公保荐,不失上将之位。”说完,还朝尹礼拱手作揖。

  尹礼赶忙侧身避过,言曰不敢。

  然后,尹礼靠近马延,附耳道,“将军只需与我年老里应外合,拿下平原,则大事济矣!”

  马延定了定神,低声问道,“具体如何?”

  此正是:苦肉之计虽痛身,诈降还需明白人。尹礼孤身入敌寨,巧言说得庸人昏。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剖析

笑谈君

题外话,看书的多,评论的少,于情于理,都不太好。请君推荐,劳君收藏,惟愿诸君,倾心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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