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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天下精兵谁最强

第九十八回 以诚相待收将心

三国之天下精兵谁最强 笑谈君 5084 2018-05-20 23:32:35

  书接上回

  因为曹性身上的伤没有痊愈,所以在离开曹豹府之后,田辰和郭嘉立刻前往曹性的住处,亲自向其转达接管丹阳劲卒的命令。

  曹性对于田辰和郭嘉的到来很是意外,同时也很是感动。当其听说自己要接替曹豹‘暂管’丹阳兵之后,曹性内心的震撼溢于言表。

  作为一名降将,更作为吕布的贴身扈从,曹性身上的标签是很是明显的。然而,田辰居然绝不怀疑的把精锐的一万五千丹阳劲卒统统交给他统领,这让曹性惊讶,或者说是惊惧不已。

  田辰却似乎基础没有那么多的怀疑,温言慰藉曹性,让其好生休养,待伤愈后再行操劳不迟。然后,便把曹豹的签名的手书,以及兵符等物,交予曹性。又说了一会闲话后,田辰便带着郭嘉离开了。至于说如何部署丹阳劲卒等等的问题,田辰一个字都没说,只让其放手施为。

  曹性恭送田辰和郭嘉离开后,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去做。考虑半天后,硬是带着满身的伤痛,前往高顺处请教。

  这里要说明一下,吕布旧属中,以高顺的职位最高。不光是以前,即即是现在,吕布旧属也都将高顺视为主心骨,张辽其次。

  事有凑巧,曹性来到高顺军营中的时候,发现张辽也在此地。

  作为吕布麾下少有的对政治方面也颇有看法的文武全才,张辽的意见更让曹性重视。曹性原来的想法就是先去问询高顺,再去请教张辽。没想到在这里正好碰到了。

  于是,曹性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同两人一说,请他们资助出谋划策。

  高顺不善言辞,对这些事情也从来都上心。他唯独就对带兵、统兵、练兵感兴趣。所以,高顺直接让张辽资助。

  张辽想了一会,叹了口气道,“主公之用人不疑,实为天下之首。子元(曹性的字)无需多虑,尽可放手施为。主公有令,让君作为吾之副手,屯兵下邳,以防刘备。现如今,子元正好可以率领丹阳劲卒随吾一同赴任。不外,吾以为,汝还应前往主公处,仔细问询一番,最好能请主公派人随从,以安彼心。主公虽然不疑,但吾等更不行放肆。更应事事谨慎,随处尊重。也许,主公亦在期待子元自表忠心。”

  曹性听完,琢磨了一番,觉得张辽的话照旧很有原理的。

  吕布原来手下的八员上将,侯成、宋宪二人投靠了曹操,厥后魏续也随着走了;成廉、郝萌战死沙场。剩下的高顺、张辽、曹性三人归顺了田辰。

  而他们三人,刚刚归于田辰麾下,便皆被委以重任。

  高顺追随田辰回返青州,以待随时可能发作的同袁绍的大战。张辽驻守下邳,统管徐州南面之事,以防刘备、孙策,可谓独当一面。如今,曹性虽然名义上是张辽的副手,可实际上却掌握丹阳劲卒,其人数更是大大凌驾了高、张二人的总和。简朴来说,那就是作为吕布旧属的三人,如今掌握的队伍人数,并未淘汰,甚至兵源素质另有所提高。最为要害的是,如今的徐州驻军,属于田辰旧部或者说嫡系的孙礼、徐晃二人,不外才一共统帅一万人马,而作为吕布旧属的张辽和曹性,却辖有两万精兵。

  田辰这么放心的让张辽和曹性掌握如此大的兵权,足见对他们的信任,就如同青州旧部一样,并无偏颇。

  既然田辰都这么体现了,那张辽和曹性自然也得宣示效忠之意。所以,张辽让曹性快去找田辰,以安其心。

  曹性听从了张辽的意见,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马上离别二人,赶忙来田辰府邸参见。

  这个举动,反而让田辰一头雾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田辰敢放心斗胆的用他们,就压根没想过这些人会对自己倒霉。原因很简朴,除了田辰之外,他们也找不到可以投靠的人了。

  曹操那边肯定不行。由于吕布的惨死,让这三位都和曹操有切齿之恨。所以,定然不会投靠曹操。

  除了曹操和田辰这两大诸侯之外,其余人更是不会让他们看的上。

  袁绍虽然势大,但当年其想杀吕布的事情,还萦绕在众人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因此,袁绍很自然的就被排除掉了。

  南边的刘备,看起来似乎也似乎是一方诸侯,但若是要借他的力量来给吕布报仇,那么近乎痴人说梦。所以,刘备也不是应投之人。

  综上而言,与吕布旧将接触最久,来往最多的田辰,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三人的归顺目标。更况且,田辰自始至终在他们眼中的印象,都是很是的好。即便田辰现在打败了吕布,但三人都不认为这是田辰的主动挑衅,而是吕布的严重错误。至于成廉的战死,乃死得其所,而且照旧死在了极有可能在吕布之后,成为天下第一的赵云赵子龙的手中。作为一直崇尚强者的吕布旧属,不管是三员上将,照旧手下的兵丁,都对于赵云倾心佩服。

  好了,言归正传。

  田辰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强自支撑身子的曹性,不满的道,“子元这是为何?身子不爽,有事尽可使人通报于吾,何须带伤而来。难不成是要请假?”

  曹性听罢,连忙艰辛的要起身朝田辰行礼致歉,却被田辰赶了几步过来,按在了椅子上,急声道,“好了好了,坐着说即是。吾这里,没那么多规则。”

  曹性听罢,心中一暖,眼窝发烧,差点没掉下泪来。他控制了一下情绪,才有些欠美意思的道,“末将此来,是为丹阳劲卒之事,来向主公请教的。”

  田辰点了颔首,拿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曹性劈面,很是随和的道,“有何不懂之事,子元尽可明言。”

  曹性也不再纠结,因为他看的出,田辰所有的行为,都是发自肺腑的自然表达,没有任何做作的演绎。于是便坦然道,“末将初降,便得主公信任,掌丹阳劲卒。然则末将身体有恙,身子难以支撑重任。望主公能派人前来,以为助力。还请主公谏纳。”

  “哦。”田辰挠了挠自己的小平头,然后平静的道,“吾已说过了,待汝身子康复,再行行动。不必急于一时。”

  曹性却尴尬的道,“末将虽曾追随温侯左右,然则多为扈从,从未单独掌控一军。更况且,丹阳劲卒有万余之数,末将深感力不从心,未免延长主公大事,还请主公遣人帮扶,以尽快成军。”

  田辰看了看曹性真诚的眼光,突然道,“子元可是心有记挂?”

  曹性听罢,面色一变,但最终照旧点了颔首。

  田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了一会,这才道,“也罢。既然子元这么说了,未免引人非议,吾便允许了。”

  曹性闻言,朝田辰拱手道,“多谢主公体谅。末将谢谢不尽。”

  田辰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外面喊道,“来人!”

  “属下在!”

  亲卫随即进门,朝田辰拱手施礼。

  田辰朗声道,“马上请徐庶前来,就说吾有要事相商。”

  “属下遵命。”

  亲卫马上应诺,随即退后,出门而去。

  田辰转头和曹性道,“子元接掌丹阳劲卒后,可细细挑选一番,切记,吾军只要精锐之士,不要滥竽凑数之辈。”

  曹性颔首道,“末将明白。”言罢,顿了一下,又认真的道,“末将与主公所部曾经交战,对主公麾下众军之战力深有体会。下邳城外一战,非是因温侯神勇,主公才会败逃,其实为计中有计也。依末将观之,若非子龙将军主动率部主动退却,不与温侯争一时锋芒,那恐怕其时的千人飞骑,便尽墨了。”

  田辰微笑着道,“不管是君等,照旧麾下兵卒,皆为怙恃生养,历尽艰辛数十年,刚刚长大。吾等有何权利,让其轻易丧命失身?故而,在吾看来,爱兵如子,绝非一句空话,假话。此事还需子元熟知之。”

  “末将遵命。”曹性感同身受的道,对田辰发自肺腑的敬佩不已。

  两人说了一会闲话,不多时便等来了徐庶。

  徐庶进门后,看到了曹性,先是一愣,转而洒然对田辰拱手施礼。

  田辰亲热的招呼徐庶过来,又亲自搬了张椅子,放在曹性旁边,示意徐庶坐下,把徐庶给弄得忙不迭的拱手致谢。田辰轻松的笑着,对徐庶道,“元直啊,吾现在有个差事,还得请君继续。”

  徐庶拱手道,“主公这是哪里话,但凡有命,庶无不尽力。”

  田辰指了指曹性道,“子元刚刚接掌丹阳劲卒,但其身子不爽,暂时无法恒久统御。故而,吾请元直为监军,协助子元尽快掌控丹阳劲卒。君以为如何?”

  徐庶听罢,起身拱手道,“属下谨遵主公之命。”

  曹性亦是很是兴奋,他对于徐庶能力了解颇深。

  当年徐庶协助臧霸驻防泰山,与吕布军交战之时,居然令吕布手下第一统兵上将高顺,都无可奈何。开始,吕布军中之人,都认为是臧霸的指挥恰当。厥后才知道是徐庶的运筹帷幄,智计百出。因此,曹性对于徐庶可谓久闻台甫。

  现在田辰居然让徐庶过来资助自己,既显示了对于丹阳劲卒的重视,也从另一点可以堵住那些悠悠之口。因为,究竟徐庶乃是田辰的嫡系,无形当中便让丹阳劲卒和曹性,获得了真正的归属感。

  部署完了这些,田辰便让曹性和徐庶尽快前去丹阳兵的驻地,交接手续。今后,丹阳劲卒,一支不行忽视的力量,正式划入了田辰麾下。

  万事皆毕,田辰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徐州了。

  在他率兵离开时,整个郯城的黎民全都自发的出来送行。不管这些人是否是真心的恋慕田辰,至少在这个时候,田辰照旧获得了他们的认同感。

  田辰对此有很是清醒的认识,所以他在离城之时,一直都是步行,而非骑马。一路之上,田辰很是亲切的和郯城黎民打着招呼,丝毫没有任何的架子。这也让郯城之人,多有不舍之意。

  直到出了郯城北门,田辰这才上马,率领太史慈和赵云所部,疾驰而去。

  因为一行皆是骑兵,所以速度很快。五日后,田辰等人便回到了阔别数月的临淄城。

  张昭、陈群等一众青州高官,早早的在城外迎接,恭贺田辰掌控徐州。

  田辰同众人简朴打了招呼,便下令各军带回,翌日一早,着各部将领及相关人等,尽皆到齐侯府商议今后之事。自己则领导亲卫,马上返回了府中。

  还没到齐侯府,田辰就远远看到一群人在门口期待。田辰从中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糜贞,心中一阵悸动。

  快马加鞭来至门口,甩鞍下马。糜贞眼中那炽热的目光,让田辰不由得心猿意马。

  微微一福,对田辰道,“妾恭迎良人回家。”

  其余齐侯府下人,亦是向田辰齐声庆贺,敬重有加。

  田辰随便说了一句免礼,便随即上前,将糜贞横抱起来。

  糜贞被田辰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惊呼一声,随即满脸通红,尴尬不已,小声道,“良人不行如此,让人看了笑话。”

  田辰哈哈大笑道,“吾抱自己的媳妇,谁敢笑吾?!”

  言罢,掉臂周围人群的面面相觑,大步流星的直入府中,径直朝卧房而去。

  糜贞羞的把脸埋在田辰的胸前,感受那惊人的心跳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待得田辰进入卧房,转身用脚把门关上,随即向着内室而去,就要下手。但却被糜贞拼力阻止了。

  糜贞按住田辰的手,喘息道,“妾先伺候良人沐浴,以去疲乏,然后再~”

  说到这,糜贞媚目流连,不敢直视田辰的炽热目光。

  田辰听罢,强自压住摩拳擦掌的身体,知道自己现在连日赶路,身上不洁净,也就同意了。

  浴桶早就摆在了外室,只等田辰回来就可倒水洗浴。糜贞起身,柔声对门外道,“快去给君侯准备热水洗浴。”

  “是!”

  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随即即是离开的脚步声。

  糜贞搬过凳子,请田辰坐下,然后开始帮田辰卸甲宽衣。当她刚刚摘下田辰的头盔时,不觉惊呼一声,手中的头盔应声掉落在地上。

  为啥?因为田辰那很‘潮’的头型。

  糜贞知书达礼,自然知道头发对于此时的人,尤其是男人有何等重要。田辰现在居然受了髡刑,不得不令糜贞惊诧莫名。

  田辰明白是什么事情,于是笑着道,“为夫此型,是否让贞儿不喜?”

  糜贞听罢,先是一怔,接着连忙道,“良人不管怎样,妾都喜欢。”

  田辰闻言,笑着起身,捡起地上的头盔,递给糜贞道,“那还等什么?难不成待会不愿伺候为夫了?”

  糜贞听罢,面泛桃花,羞涩的低下了头,走到一旁,放下头盔,然后继续给田辰卸甲。

  等到田辰只剩内衣的时候,门外传来侍婢的声音道,“主公,夫人,水已准备好了。”

  糜贞温言道,“快进来倒满浴桶。”

  “诺!”

  随即房门被推开,几个下人抬着几个木桶进来,开始往浴桶内倒水。纷歧会,浴桶的水就差不多了。

  几人敬重的朝田辰和糜贞行了礼,这才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关上房门。

  糜贞这才帮田辰除去最后的衣物,而且和田辰一同来到浴桶旁。

  田辰看着糜贞的样子,按捺不住的道,“贞儿与吾一起沐浴可好?”

  糜贞羞的近乎无地自容,媚态尽显。更让田辰难以自持。

  糜贞不说话,请田辰踏入浴桶,帮田辰搓背,洗头。田辰眯着眼睛享受着热水的浸泡和美女的推拿服务,身心皆痛快酣畅不已。连日来的疲乏获得了巨大的缓解,不久便沉沉的睡了已往。

  两名侍女此时也终于松缓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也汗湿内衣。两人相视一眼,尽皆羞赧不已。

  过了一会,听到屋内传来田辰的一声叹息,“照旧家里好啊!

  此正是:良禽择木得栖身,良臣择主重做人。万事皆毕返齐郡,欲火难耐戏美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剖析

笑谈君

题外话,看书的多,评论的少,于情于理,都不太好。请君推荐,劳君收藏,惟愿诸君,倾心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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