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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天下精兵谁最强

第六十四回 三家儿郎齐现身

三国之天下精兵谁最强 笑谈君 5164 2018-04-10 17:53:48

  今日两更,奉送诸位看官。

  书接上回

  “家奴两万,私兵三千,蜀锦百丈,宝马十匹,宝刀二十口,宝剑二十把,精甲百套,东海郡盐池两座,上等肥田千顷,金万两、钱十亿,~~~~~”

  郭嘉和陈群二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看着田辰得了自制还卖乖的摇着头,俩人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郭嘉酸溜溜的道,“这是嫁妹照旧嫁自己啊?”

  陈群也道,“糜子仲言过于倍数,吾还以为时单纯说的钱财。现在看来,远远超出此数了。吾虽知糜氏家资殷丰,却不想竟金玉满堂也。”

  田辰实在不知道该兴奋照旧该警惕。区区一个商贾之人,居然单单给妹妹的妆奁之礼,就有两万家奴,三千私兵。这是何等恐怖的一个数字。

  郭嘉挠了挠头,道,“长文兄,汝该是除了主公之外,最兴奋的吧?”

  陈群撇了撇嘴道,“汝看好了,此乃主公私财,吾如何支配?”

  田辰藐视了两人一眼,没有中套。岔开话题道,“长文,物资好收,暂存府库内即可。但这些人该如何部署,还得请长文来想措施。”

  陈群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道,“现在想起来了?既然是主母的家奴,自然应当由主公安置,吾有何法?”

  田辰虽然知道陈群这是故意的,但现在也只好陪着笑脸道,“长文兄,帮资助吧。”

  诸葛玄看不下去了,咳了一下,道,“主公勿忧。此事,老夫与长文早已部署妥当,不劳主公费心。”

  陈群听罢,摇了摇头,心中不满诸葛玄的老实。

  田辰虽然明白,如此重大的事情,这些人肯定不会给自己尴尬的,但面子上总照旧要有所体现。他朝诸葛玄和陈群拱了拱手道,“真是多谢二公了。待俗事完结,吾定会好好酬劳。”

  陈群此时才露出了笑脸,装模作样的正色道,“主公这是说甚话来。吾等本为下属,为君分忧乃是情理之事,实当不得主公如此。”

  田辰看着陈群的演出,哭笑不得,扶额慨叹不已。

  ————

  此时的临淄城内,随处张灯结彩,热闹特殊。齐侯大婚之事,早已是人尽皆知。城中之人,都自发的针对此事进行了大量的准备。过上好日子的齐郡黎民,自然不会忘记带给他们幸福的田辰。

  首先就是善于钻营、脑筋灵活的临淄城商贾,虽然比不上糜竺的土豪作派,却也联合起来给田辰送去贺礼。然而,田辰却拒而不受,言曰“黎民痛苦,乱世不易,商贾所赚之资,亦是心血支付。吾不敢以私事而行纳贿之事。若诸位有心,则将此资散于贫苦,以作善行,则吾心甚慰。”

  众商闻之,皆叹服不已。田辰并没有因为他们是商贾贱业,有丝毫的轻慢之言,反而给他们出了一个很是妙的招数。简朴来说就是后世利用名人效应而做广告。

  有精明的商人立马就察觉到了此事的利益,在这上面动起了心眼。

  临淄城的绸缎商人们划分区域,领导手下伙计,挨家挨户的免费赠送红绸、红绫等物,名曰举城同贺齐侯大婚。

  以陶瓷发家的商人们,有样学样,挨家挨户的免费发放一套酒具,餐具。虽然了,都是极为自制的下等瓷器,但也足以令平民黎民心满意足了。

  盐商送盐,米商送米,就连棺材铺也打出广告,齐侯大婚后七日内,凡家有白事者,皆可免费领取寿材一副!!!

  却不知,齐侯大人见此情形,看成何感想。

  。。。。。。

  同归楼,临淄城最大的酒肆。在普遍修建多为两层的时代,三层高的同归楼,显得异常气派。

  一楼的一个靠窗的雅间内,两个穿着华美,面容俊朗的少年,正对坐慢饮。靠门的位置,站着一个彪形大汉,体壮膀圆,虎背熊腰,一看就知乃难得的猛将。

  门外突然响起叫门声,“客官,您点的招牌菜来了。”

  “进!”

  门被从外面推开,一名伙计端着漆盘,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慢着!”

  那大汉喊了一声,上前仔细看了看菜品,又瞅了瞅伙计,这才呶了一下嘴,示意伙计上菜。

  等伙计轻手轻脚的放下菜品,道了个罪,就准备离开。

  “等等。”

  席间的一个身着白色衣装的少年,突然叫住了伙计,警惕的道,“你可是从过军?”

  那伙计笑着道,“这位客官好眼力。诚如客官所言,小人确实曾经从军。”

  白衣少年点了颔首,继续问道,“吾观汝并非普通之士兵,为何沦落至此?”

  伙计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些问话,不外却依然毕恭毕敬的道,“却不知客官如何知道的?”

  白衣少年分析道,“汝托盘而入,自始至终脚步轻盈,踏地无声。且见吾护卫如此雄壮,居然不露惊异之色,一如平常。足见心理之强,绝非寻凡人可比。”

  伙计没有托大,笑着道,“客官果真厉害。不瞒客官,这同归楼取‘殊途同归’之意,但另有另外一层意思。此间上下,自掌柜、厨师、伙计、杂役等等,皆为自青州同归军退伍之伤兵。齐侯感念吾等之功,为安吾等今后生活,故出资造此楼,以为吾等安置之所。其余另有同福楼,同享楼等等,皆是如此。这么说吧,通常青州各郡的‘同’字酒楼,皆为齐侯之工业。”说到这里,伙计不自觉的直起了身板,面露傲然之色。

  白衣少年听罢,望了望劈面的那个身着灰色衣饰的同伴,见其并不言语,便接着道,“但吾观汝并未有残疾,却为何也在此处?”

  那伙计赧然一笑道,“不瞒客官,小人所伤之地,未便为外人道也。”

  白衣少年一愣,目光随即投向伙计的两股之间。

  那伙计忙不迭的道,“非也非也。客官误会了。小人是脚趾受伤,少了几个,并非您所想之处。”

  灰衣少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弄得那伙计也有些欠美意思。

  白衣少年岔开话题道,“听闻齐侯将要大婚,青州商贾皆有惠民之举。却不知这‘同归楼’有何行动?”

  那伙计笑着道,“客官即便不问,小人也将要说。自齐侯大婚开始的七日之内,凡有青州身份文牍之人,到任意一间‘同’字酒楼用餐,百钱以下皆免,百钱以上减半。非是青州之人,则只享半价之惠。另外,倘若所点之餐有剩余,不管何人,都要按两倍之资付之。”

  灰衣少年冷哼一声道,“齐侯如此大的工业,却居然吝啬至极。些许残羹剩饭,何须如此严重。”

  那伙计听罢,脸上的笑容散去,不卑不亢的道,“谁人不知,我家齐侯爱民如子,深谙民间痛苦。齐侯以身作则,从不浪费。即是主公亲自在同归楼用饭,亦遵此道。主公来此,皆付账,从无拖欠。此仁义之举,天下莫有之。这位客官,某虽已非军中之人,但亦不愿闻诋毁我家主公之语。若二位客官执意如此,且请自行离开。同归楼不做二位生意即是。”说着着,伙计自然而然的换了对田辰的称谓,一如当年在军中之时。

  那灰衣少年闻听此言,猛然抬头,怒视伙计。

  此时,这伙计才看清楚,这灰衣青年居然是碧眼。伙计虽惊奇,却仍旧与之对视,毫无半点退缩之意。

  白衣少年见状,打了个圆场,道,“吾等已知,晓得如何行事。汝且自去。”

  那伙计听罢,也不多待,仍然依礼拱手,自行离去了。

  见伙计离开,白衣少年低声道,“仲谋何须如此?若是让孙校尉得知,又要教导于你了。”

  灰衣少年撇了撇嘴,嘟囔着道,“伯言勿劝,吾知矣。千万莫将此事告于叔父。”

  若是田辰在此,单纯从这俩人的表字,就能知道是谁了。

  没错,此二人正是孙权和陆逊,而门口的护卫,就是东吴第一猛将,周泰、周幼平。

  此番,他们是追随奋武校尉孙静,也就是孙坚之弟,孙策、孙权之叔,前来青州,代表孙策向田辰庆贺的。

  陆逊看了看窗外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的人群,叹道,“未料想,百万黄巾降于曹操之后,青州仍有如此实力。”

  孙权不屑的道,“恐怕也就是这几天吧,吾倒不信,这临淄城日日如此。”

  陆逊没说话,但心中却震撼不已。真的就这几天吗?即便就这几天,临淄也已整天下瞩目之地,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快些用食,赶忙吃完回去,省的让叔父又来唠叨。”孙权边吃边道。言罢,看了看满桌的菜品,挠头对周泰道,“幼平也来坐下,一同吃喝。”

  “末将不敢。”周泰拱手道。

  “什么敢不敢的。要是不吃完,待会就要付双倍之资了。速来!”孙权皱着眉头道,招手示意周泰。

  “诺!”周泰领命,过来坐下,又对孙权拱手施礼,这才开动起来。

  果真,有了周泰的加入,这些菜是不行能剩下的。

  ————

  临淄城,文渊阁,青州最大的文房店。

  “年老,快来看!”一华服少年高声招呼着。

  几名身着士子之袍的人漫步来到少年面前,其中一年青人宠溺的揽过少年,道,“二弟又看到什么了?”

  “这个好欠好?”少年指着一方砚台,对青年道。

  青年看了看,颔首道,“确实不错。二弟好眼力。”

  “那~~要是送给父亲,他会不会兴奋?”少年并不说要买下,而是如此言语。这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的心眼了。

  青年呵呵一笑道,“父亲一定会兴奋的。”言罢,对掌柜道,“此物何价?”

  掌柜满面堆笑的道,“几位客官都乃识货之人,在下佩服。这文渊阁所收之物,尽皆为上品,除纸张有订价之外,其余皆由客官订价,价高者得。若不识价值,暴殄天物之人,在下也不会售出。”

  青年一愣道,“这可是闻所未闻。”

  掌柜郑重的道,“文房之物,若平凡人得之,仅为使用尔。但若有缘人得之,便能相辅相成。齐侯以新字、新纸、新意所作诗文,价以亿论。其实在某看来,单以黄白之物显无价之宝,岂非太过贬低。在下虽为商,却好附庸风雅,故而所售之物也只待有缘之人矣。”

  若田辰见此情景,定会很是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饥饿营销’的方式。昔人绝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朴。

  青年点了颔首,道,“掌柜确实会做生意。这块砚台,吾出百金,如何?”

  掌柜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却不意被人打断了。

  “如此精品,岂百金可得?吾出千金!”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一个身穿蜀锦红袍,风骚倜傥的令郎哥,正带着一脸邪笑,瞅着他们。

  少年有些生气,先道,“这是吾先看上的。”

  那令郎哥不屑的撇了撇嘴,道,“适才掌柜说了,价高者得。尔奉百两,吾出千金,孰高孰低,显而易见。此砚自然归吾。”

  少年小脸通红,双手攥拳,就要发作。

  青年士子伸手搭在少年的肩膀,轻轻按了按,道,“这位兄台,吾弟甚喜此物,不知兄台能否割爱?”

  令郎哥鼻子一哼,道,“既然是心爱之物,又怎能轻予旁人?”

  青年士子脸色一沉,方要说话,却被旁边一老者抢白,道,“大令郎,二令郎,吾等去别家看看,也许会有更好的收获。”

  青年士子听罢,面色趋于平静,道,“公仁先生所言有理,二弟,我们走。”

  言罢,就要率众人离开。

  此时,那掌柜突然道,“且慢。”说完,招呼伙计将那方砚台包好,双手奉于青年士子面前道,“在下虽行贱业,却也略知礼仪。令郎既然喜欢,那这砚台便送于令郎,只做你我有缘之识。”

  “放肆!尔安敢辱我!”

  那令郎哥听完掌柜的话,勃然震怒,厉声责骂。

  掌柜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买卖之事,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岂能强迫。在下已将此物售于这位令郎,请客官自便吧。”

  “汝信不信,吾将此店砸了?”那令郎哥咆哮道。

  那掌柜蓦然转身,盯着他,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道,“即便齐侯亲至,亦不会如此。这临淄城,岂由得尔等胡来?”

  “沧啷~”

  那令郎哥怒而拔剑在手,眼看就要行鲁莽之事。

  他身后一人忙不迭的按住令郎哥持剑的手道,“三令郎,不行!”

  此时,在青年士子身后一彪形大汉,向前一步,护在了前面,大吼一声道,“当朝司空二位令郎在此,谁敢妄动!”

  那令郎哥开始还惊惧于大汉的身形,待听完他的话后,反而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曹家大兄。”言罢,收剑回鞘,傲然道,“吾乃上将军三子,袁尚。”

  青年士子不是旁人,正是曹操宗子,曹昂曹子修,那少年,却是曹操次子,曹丕曹子桓。至于这彪形大汉,却是曹操刚在汝南所收的猛将许褚许仲康。而那老者,则是曹操四大谋士之一的董昭,董公仁。

  他们此来,也是受曹操之令,向田辰大婚贺喜的。没想到,出来闲逛的时候,却遇到了同样来此的袁尚。

  既然都是官二代,且曹操和袁绍照旧发小。不管怎样,这面子上的事情照旧得顾及的。

  曹昂拍了拍许褚,让其退下,显身世形拱手对袁尚道,“幸会,幸会。”

  袁尚随便的回了一礼,道,“既然曹家二弟喜欢此砚,吾就作个顺水人情吧。”言罢,招呼从人道,“去别处走走。哼~这里尽是俗物,无甚可看!”

  说完,领导一众人等,嚣张的离开了。

  曹丕的脸涨的通红,朝着袁尚离开的背影,啐了一口。

  屋中之人都被曹丕的行动逗笑了,原本紧张的气氛也舒缓了不少。

  掌柜拱手对曹昂道,“在下赵越,不知司空大令郎与二令郎前来,恕罪恕罪。这方砚台就当吾晤面之礼,赠予令郎即是。”

  曹昂洒然回礼,道,“掌柜器宇特殊,经商守道,令昂佩服。然则岂能无功受禄乎?”言罢,取出自己的名刺,道,“若君欲在许都开店,可来寻昂,吾自会协助。”

  赵越毕恭毕敬的道了声谢,就要接下。但曹丕却抢先拿过曹昂的名刺,急声道,“且稍等等。”

  说完,寻来毛笔,蘸上墨,认认真真的在曹昂的名刺上又写下自己的名字,吹干之后交给了赵越道,“若找不到年老,也可来寻我。告诉你,许都地面上,都要给我三分薄面的。”

  众人听罢,皆莞尔。

  说了几句话,曹昂等人便告辞离开。临行之时,赵越又命人送来上等纸张一斤,赠予几人。曹昂坚辞不受,最终拗不外赵越的殷勤,只得留百金以为资,这才收而离去。

  望着曹昂一行的背影,赵越点了颔首,转身进入屋内,取过纸笔,埋头书写起来。至于他写的什么,却无人知晓了。

  不久后,赵越出来,招呼过一个伙计,耳语几句,再把一锦囊交给他,只说了一声“速去。”那伙计便躬身告辞,出门而去。

  赵越漫步溜到达店外,看着临淄街道上络绎不绝的人群,口中喃喃的道,“风云际会,山雨欲来!”

  此正是:四方势力聚临淄,各探市井未有迟。不见众人闲逛处,自有千眼静观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剖析

笑谈君

题外话,看书的多,评论的少,于情于理,都不太好。请君推荐,劳君收藏,惟愿诸君,倾心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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