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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天下精兵谁最强

第四十一回 收俘纳降待决战

三国之天下精兵谁最强 笑谈君 5342 2018-03-03 16:11:37

  书接上回

  吴敦与尹礼败了,但同时也留给青州诸人一个浩劫题,那就是俘虏。

  在莱芜的青州军马总计不外六千,现在却要看管近一万五千泰山降卒,这让徐晃和徐盛二人很是头大。但当他们把这个问题告诉郭蕴后,他居然只是稍稍一愣,尔后便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莫如横军治理。”

  徐盛没明白啥意思,但徐晃听明白了。他可是知道‘横军’的降生经过的。

  听罢郭蕴的话,徐晃脸色巨变,沉声道,“郭大人,此事应否报于齐侯,再做决断?”

  郭蕴没说话。但贾诩小眼睛眯缝了一下。他在考虑,究竟自己没有真正归附田辰,而田辰也没有明着招揽自己。此番名义上的主帅是郭蕴,实际统兵的是徐晃,自己最多算是个客坐照料。虽然田辰和众人对自己礼敬有加,但总是少了同阵营的坦率感受。

  郭嘉可以让西凉铁骑相互残杀,得其精锐,酿成‘横军’。那是因为郭嘉是田辰的谋主,更是心腹。可贾诩自己算啥呢?同样的命令,郭嘉能下,他贾诩却不行。现在郭蕴以主帅之尊下令,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贾诩听完徐晃的话,点了颔首道,“公明将军虽然言之有理。不外,诸位还要率军救援田青州,这些俘虏不管是带着,照旧就地看管也罢,都市大大拖累军中实力。吾只就事论事尔,如何决断,还请郭大人与二位将军决断。”

  言罢,贾诩就告辞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说的太多,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看着贾诩的背影,郭蕴下定决心道,“贾公所言甚是。若主公怪罪,由我一力肩负。二位将军自去治理吧。”

  徐晃还想再劝,但看到郭蕴摆手,只得同徐盛一起拱手施礼而出。

  待出得府外,徐盛急问徐晃道,“公明将军,如‘横军’治理,是何等意思?”

  徐晃面色难看,叹口气道,“前些日,我军与李郭二贼大战,依郭军师之计,扑灭郭汜两万西凉铁骑,其中降者近万。郭军师以我军人数太少,无力全部看官战俘为由,令降卒相互厮杀。取其存活之悍兵,自成一军,名曰‘横军’,由太史将军统帅。此番,吾只是暂领此军尔。”

  徐盛听罢,倒吸一口凉气,惊道,“这里可是有快要一万五千人啊。以我军最低能够看管的俘虏盘算,至少要去其一半才行。这~这~这~~”徐盛调整了一下情绪,又道,“吾乃琅琊人氏,对泰山贼的情况略有了解。其组成之人多为黎民,因抗黄巾之乱,故而聚众一起。此番杀俘,必对主公声德有损,更可能会使得残余的泰山贼寇同仇敌忾。到那时,恐怕我军会陷入苦战。”

  徐晃点了颔首,苦着脸道,“那文向说该怎么办?”

  徐盛琢磨了一下,突然轻声对徐晃道,“听闻当年主公怒杀泰山贼首昌豨,其部下大多为其余贼酋所获。既然这次,臧霸打着给昌豨报仇的名义,我们不妨也将计就计。”

  徐晃急问道,“计将安出?”

  徐盛呵呵一笑道,“我们就向这些俘虏传话,昌豨部下死,其余众人生。这样一来,降卒内部便会泛起军心不齐的情况,自然也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了。而且,我们还让他们相互检举揭发,以为形式。呵呵,到时候,人人皆为保命而争。即便发生打架死伤,也与我们无关。到时候,我们再出头招抚,又能得精兵数千。如此,你我以及郭大人都不会背负骂名,而主公的声德,也会受到掩护。”

  若是贾诩听到这些,定然会为这个叫徐盛的家伙拍手叫好。因为,这个战略,正是贾诩的想法。

  徐晃闻徐盛之计,也是面露喜色,哈哈大笑道,“文向此计高明的很啊,我等马上报之于郭大人。”

  徐盛颔首应是,二人又回到了府内。把商量的措施一说,郭蕴更是连呼妙计。

  作为曾经的雁门太守,一地怙恃,郭蕴对于民生的重视水平要远远高过统兵的将领。开始的措施,那是无可奈何。现在有这种不伤天和,又能维护名声的好战略,郭蕴自然从谏如流。

  二徐获得郭蕴的首肯,立刻下去部署准备。

  不多时,有小道消息就传入了俘兵营内,泰山降卒立马分化成了两个部门。不是原来昌豨手下的,皆面露喜色;是原来昌豨部下的,皆往各处抱团的地方挤靠。但可惜的是,都被无情的推了出来。

  一来二去,气氛徐徐紧张,动手的力度也开始越来越大。终于,在一个非昌豨手下的泰山兵挨了一拳之后,整个战俘营内的人马开始混战了起来。倒不是他们故意为之,而是谁还没有个亲疏故旧,姐夫小舅子、叔伯兄弟,邻里发小,死生兄弟之类的朋友呢?

  一个挨揍,数人上前,继而便形成了一场大混战!

  这些人自然不敢向周围看管他们的那些举刀持枪的青州精兵动手,况且,在获得战俘营混战的消息后,二徐适时的率领雄师前来弹压了。

  说是弹压,可却一直没动手。所有青州戎马都像看戏一般警戒着战俘营,并没有在一开始就介入进来。直等到目测泰山兵险些倒下了快要三分之二后,徐晃这才下令,以横军铁骑,突入战俘营,强行将杂乱的众人分为两边,然后再由徐盛的三郡郡兵持武器看管起来。

  此时,再看战俘营内,可谓百孔千疮,尸山血海,惨不忍睹。

  若说用什么武器杀人最残忍,恐怕就是人的双手了。即即是徐晃这样从军经年,对于战场的一切都可以漠视的上将,都无法正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不外,徐晃心道,这样也好。如此一来,这两派可就成了真正不死不休的对手了。况且,这些能活下来的悍匪,险些可以肯定,都是些战场上的老油条。不光战力出众,就是脑筋,也比一般的军兵要灵光的多。

  徐晃此时大喝道,“尔等倒是真下得去手啊?曾经的生死兄弟,转眼就能以命相搏,果真就应该全部杀光,以免除后患。”

  这话说完,两处的降兵可都不干了。右边一堆里,一个险些没受伤的降卒不平气的高声道,“将军不是说,只杀昌豨的手下吗?我们可不是,我们是吴敦将军的步卒。再说了,是昌豨的人先动的手,我们只是出于自卫。”

  不等徐晃说话,左边的一堆兵卒里,也有个貌似小头目的降卒怒声道,“放你x的屁!老子是尹礼将军手下,你TM说谁是昌豨的人?”

  “你就是昌豨的人,老子认识你,你在琅琊XX村抢过一个小女人,人家才十二,还没成身子,你就把人家糟蹋了。你为了掩盖罪行,杀了那女人全家,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放P,那是邱三干的,和老子有啥关系。你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上回兴兵援助吕布,你们冒充曹操的人,去挖人家祖坟,从里面弄了不少好工具吧。吴敦还说什么收获颇丰,给我们昌统领送了不少工具,老子都看见了。”

  。。。。

  说完这话,整个战俘营中突然平静了下来,气氛也猛然间阴冷了不少。

  只见徐晃略带讥笑的看着那帮昌豨的人,没有过多的语言,手中双刃斧冲着那群人一指。

  昌豨的那伙子人,似乎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开始瑟瑟发抖,哭爹喊娘起来。那个说漏嘴的家伙,更是磕头如捣蒜一般的哭道,“将军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不是昌豨的人啊~”

  徐盛刚刚听过了他们的斗嘴,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此外不说,就单说昌豨的人在琅琊曾经做过的坏事,也足以让这个向来沉稳的将军,心生恨意了。

  徐晃看向徐盛,发现徐盛朝他略微点了颔首,立刻心知肚明。要立威,自当以这些杂碎开刀。于是,徐公明大喝一声道,“昌豨手下,罪不容诛,依大汉律,就地正法!杀!”

  “杀!杀!杀!”

  不再给那些苦苦恳求的贼寇任何的辩解,两千徐盛的郡兵,与那一千强行增补给横军的郡兵一起,朝着手无寸铁,再无战意的昌豨俘兵冲了已往,开始了片面的屠戮!

  而那些侥幸存活的泰山贼,看到这个情况,非但没有被那血腥的局面所震撼,反而高声的在一旁叫好。这倒是让卖力看管他们的‘横军’兵将大惑不解。

  待得徐晃叫过几个降卒仔细询问后才得知,原来泰山群贼实际上真正能称为贼的,也就只有昌豨那支戎马。其余各部,还都是比力约束本军的。尤其是臧霸另有徐州陶谦的封号,所以名义上也算是官军。但昌豨就差异了,这丫本就是泰山的贼酋,借着黄巾之乱而实力大涨,其手下人员组成很是的混杂,加上其本人也是阴郁险恶之徒,上行下效,自然就决定了这伙人的劣性。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近三千具无头的尸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那些在世的泰山贼,此时也被这惊心动魄的局面所深深的震撼了,不少人都忍受不住这浓浓的血腥气,而呕吐不已。

  即即是那些行刑的三郡郡兵,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从开始时的恐惧畏惧,再到恶心晕眩,最终变得嗜血。这个历程,也被二徐称为新兵到老兵的重要转折点。

  行刑完毕,徐盛对徐晃道,“公明将军,某以为,当把这些降卒编入我军中,以壮声势。况且,他们也都是刀尖上添血的兵士,就地遣散的话,恐为祸地方。”

  徐晃颔首道,“文向所言甚是。不外,吾意将他们打散编入军中,方不会有叛变之危。文向可挑选那些刚刚见到如此嗜血的局面,却无有所动的兵士,组成一军精锐。而其余或呕吐、或恐惧的那些,另行编为郡兵。这样一来,就把泰山降军中的悍卒遴选出来了,剩下那些晾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徐盛笑道,“公明将军谋虑深远,末将佩服。”

  言罢,拱手一礼,自去选拔。

  徐晃则派人将此处事情报之于郭蕴知道。

  郭蕴听闻后,大喜过望。又在二徐来后,主动要求率领那些遴选出的二等郡兵留守莱芜城,以掩护青州军的侧翼。并令徐晃率领三千‘横军’,徐盛率领刚刚编成的三千‘琅琊军’(为与泰山贼和原三郡郡兵区离开来,郭蕴给徐盛所部,暂时定名为琅琊军,意思就是徐盛老家的队伍。),敏捷尾随吴敦、尹礼的败军,往济南而去,准备会同田辰的戎马,给泰山贼最后一击。

  一日后,田辰就接到了郭蕴派人送来的军报,在得知吴敦、尹礼二人大北的消息后,田辰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把军报交予了郭嘉。

  郭嘉拿过军报略微一看,呵呵笑道,“主公料事如神,在下佩服啊。如此一来,眼前这臧霸的戎马,也就另有三万之数了。凭借我军近万的精锐,足够将其彻底解决。就是不知,主公是否还想要收编此军呢?”

  田辰看着前方的臧霸大营,若有所思,又似乎是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

  郭嘉默默点了颔首,呼出一口气道,“那就要看,这臧霸如何计划了。”

  ————

  泰山军大营。

  帅帐中的臧霸,双眼充满血丝,面色憔悴不已。

  他比田辰早一点点接到吴敦、尹礼的败军陈诉,如今正在气头上。

  下面坐着的孙观居然和臧霸一样,也是面色苍白,双眼红肿。

  诸位可能要问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二位咋还哭的如此伤心呢?

  其实,不光这俩货,就算是账外的亲兵,和臧霸手下的这三万雄师,也都是这般模样。

  为啥呢?呵呵,都是郭嘉害的。

  吴敦、尹礼的突然离开,让田辰这边有点措手不及。但田辰笃定,自己的后方有那么多的大神在,搪塞这区区的两万贼兵,简直是易如反掌。也就是田辰有穿越者的知人识人的超前本事,否则的话,即即是三国最牛的诸葛亮,也不敢如此的淡定。虽然了,诸葛亮安居平五路的故事很是的精彩,但那究竟是演义啊。

  至于说郭嘉,原来想要用计留住臧霸这五万雄师,省的其随处乱窜,祸殃乡里。没想到臧霸临时的决定,让郭嘉的计划没有完全告竣。不外,既然臧霸敢分兵,那就意味着他压根就没计划走。既然如此,郭嘉也就没须要再用计留他了。相反的,郭嘉出的这个招数更阴损。你丫不是不走吗?好,那就让你围城的不如我守城的滋润。

  济南城,作为青州的郡治,虽然是城高墙厚,内中有五万居民的大城。不外,三国的济南郡,并非后世的济南。请各人一定注意。此时的济南郡的郡治在东平陵,位置在现在的章丘市龙山北,也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此地多丘陵,特别适合掠夺,哦,差池,是打埋伏。

  郭嘉就完美的利用了这个条件,派出两只百人队,携带锣鼓等物,各配马匹,偷偷摸到距离臧霸大营不远的地方。等到日头渐落,臧霸军将要开饭之时,突然锣鼓喧天,呐喊阵阵。可怜臧霸军,只得扔掉手中饭碗,快快当当的抓过武器,紧张的准备迎敌。

  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声音间歇,一切又恢复平静。

  臧霸不得已,派出侦骑前往查勘。但丘陵地带,又兼天色已暗,能见度很是的低。斥候回报都是没有收获。

  等臧霸军再一次开火造饭,刚刚准备好时,又是一阵同样的喧闹。没措施,泰山兵只得再次扔掉手中刚刚盛好的饭菜,一股脑的再次准备迎敌。

  如此三番,臧霸怒了。命孙观率领三千精锐,循声前去搜索,务必找到那些捣乱的家伙。

  可怜孙观和三千泰山贼,饿着肚子就去走夜路,特别是孙观另有上次追击贾诩所留下的心理阴影。特别是这次的地形地貌,和上回被贾诩算计的地方还惊人的相似。空话,都是丘陵地带,那可就差不多呢。

  孙观是越走越怕,越怕越冷,越冷越饿。到最后,埋伏在黑黑暗的太史慈,率领手下一干射术超强的弓箭手,对着高举火炬,如同移动靶标的孙观所部,进行了一番‘火力’笼罩,孙观自己也中箭受伤。在手下的‘拼力’掩护下,孙观‘死战’得脱,逃回大营。(横竖孙观是这么和臧霸说的。)

  臧霸听完孙观的话,疑窦丛生。按说青州的实力也就那些了,难不成援兵真的已经到了?

  越是这样,越是放心不下,这脑子也就越乱。

  实际上,臧霸原来是主动一方。但眼下却被郭嘉的疑兵之计反客为主,占了先机。

  可臧霸的梦魇还不止如此,整整一宿的时间。一会东边呐喊冲杀,一会西边锣鼓喧天,整个泰山军没有一个能放心睡觉的。臧霸原来想尽由他去闹吧?结果,被太史慈瞅准时机,接连干掉数名守门的兵士。这一下,臧霸可不敢睡了。

  能射杀门卫,说明距离很是近啊,臧霸一行怎么敢睡的牢固啊?

  夜色早就浓浓了,这时候兴兵,明知道有埋伏,谁还敢出去啊?

  臧霸无奈,只得和孙观二人,在帅帐中,大眼瞪小眼,整整扛了一宿。

  所以,在天色徐徐放亮的时候,臧霸等人如释重负,准备好好休息一番,恢复精神。

  孙观却不知是嘴臭照旧嘴贱的伸着懒腰,对着初升的太阳说了一句,“希望别有坏消息,也让咱能睡个好觉。”

  此话说完,臧霸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恨不得上前去堵住这个乌鸦嘴!

  此正是:未敢杀俘坏名声,只得设计教相争。偏师一战尽诛没,主军亦难得功成。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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