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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不负卿相思

37.贤王大婚

惟愿不负卿相思 夏姝茉 4630 2019-02-19 21:52:51

  姝茉直往酒楼而去,燕舞早在姝茉经过酒楼的时候就已经备好工具在等着她了。姝茉直接去了小阁楼,上次来的时候小阁楼还没有题字,这次来小阁楼已经有了名字--星月阁。

  虽然字写的很好,可是这个名字真的很俗,月是唯一,可望而不行及,星是月身边众多星星中的一颗,用来形容两人的关系再合适不外。不用想也知道是独孤逸,“这是独孤逸写的吧!这么俗的名字也只有他才想的出来,叫他过来。哥哥和天子想必已经来了,直接带他们过来。”

  燕舞留下一堆资料,是关于墨阁的计划。墨阁是一些文人墨客探讨学识的地方,非有才识者不行入,具体分为两部门墨阁在前庭,供文采方面的学者集聚;后庭为雅阁,供好乐之人相互切磋探讨。

  至于具体该如何实施,另有待完善,如今只是一个开端的构想。不得不说,这个计划姝茉很喜欢,她很早就想做了,只是那时候的她有所忌惮,现在的夏家外貌上对皇室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所以也无须顾及了。

  三人在星月阁外相遇,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这些时间足够姝茉收拾好一切,拿出好茶,泡上一壶。原本叫上独孤逸就是为了拖住龙啸辰,果真他懂她的意思。“你们再不进来太阳都要落山了。”姝茉打趣道。

  三小我私家听到姝茉的声音才相继走了进去,独孤逸给了姝茉一个魅眼,似乎在说‘看我智慧吧!’姝茉忽视了他,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来,尝尝我的手艺。”

  姝茉泡茶的手艺只能说是过得去,至少比起大多数贵女照旧有些差距的,还好茶够好。三人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形成一句话--浪费了一包好茶。

  三人喝完才发现姝茉基础就没喝,甚至都没给自己放杯子,姝茉看着三人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来,她的泡茶手艺她照旧有自知之明的,但这不故障她爱玩的天性。

  “三,二,一,倒!”三小我私家倒也很配合地倒了下去,姝茉照旧很满意三小我私家的体现的,正好燕舞带着伙计拿来了好酒和几个下酒菜,三小我私家纷纷起来,整理好衣装,恰好燕舞进来,整个节奏掌握的分绝不差。

  看在他们配合的份上,姝茉请他们去看自己的酒窖,虽然这里没来过频频,但这花样确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走已往按动壁画上玄色的那片,泛起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下面就是酒窖。

  龙啸辰看着她按动机关,心理万分惊讶,只是面色如常,若非倾城带路,龙啸辰是万万想不到机关在那的,这点连皇室的机关师都比不上,魅影楼果真人才济济。

  独孤逸和夏浅夜都是好酒之人,单闻这香味便知此行不虚,独孤逸更是夸张道:“你这里的酒多数出自你之手吧!酒香醇厚,想必味道更好,比之我玥囯的国窖也不差,玥囯胜在数量,你则胜在质量。”

  龙啸辰听闻心里一颤,身为帝王,总妄想在所有方面都头角峥嵘,倾城这里的藏酒,确实比宫里的御酒更好,这让龙啸辰有些不舒服。幸亏龙啸辰并非昏君,也不认为所有好工具必须出自皇室,他有野心,有仁心,有能力,希望能在自己手里使黎民安身立命,能让圣龙成为五国之首。

  姝茉拿出一坛小的,神色黯然,“这是酒楼刚开业的时候我酿的第一坛酒,如今也只剩这么一些了,原来想等酒楼关门那天喝的,索性今日就喝了吧!说禁绝这酒楼能维持百年呢。”

  说完又恢复笑颜,挖苦道:“你们可别嫌我小气,等会儿还得去吃贤王的喜酒。在我这喝多了,一群人就不知是庆祝照旧抢亲了。”

  哪管姝茉说什么,独孤逸抱起一坛酒就夺门而出,龙啸辰虽然也想,但是哪能磨的开帝王面子。而夏浅夜纯粹不需要,姝茉这里的酒,他是可以随便拿的,何须急于一时。

  独孤逸抱着酒虽馋,却也知不能一身酒气的加入婚礼,否则真有可能被当做抢亲的给轰出去。四人不外小酌两杯,去前厅听了会曲,便去办正事了。

  作为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最晚进场,姝茉他们一来恰好遇上贤王迎亲归来,倒是见证了魏兰心在夫家的所有礼。怙恃不在,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二人又为君,倒是年纪轻轻就过了一把高堂的瘾。

  礼成之后,魏兰心被送入洞房,而贤王在前厅谢客,递给姝茉的酒,两人一饮而尽,喝过此杯,贤王的心里今后只能放魏兰心一人,究竟是贤王主动求娶的。

  是放纵也是解脱,为这段错误实时地画上了一个句号。龙啸辰看到两人之间的坦白,也是满心慰藉,这是他唯一放在心上的弟弟,他不容许他们之间有任何的阻碍,幸亏如今已经水到渠成。

  饮过酒后,姝茉以醒酒为由四处散心,月初看不到月亮,只是大喜之日,府里都被灯火照的通明,听下人们说后花园里有一亭子,可用来歇息,姝茉便带着采薇前往。

  原来是想吹吹冷风,偏偏事与愿违,遇上了不喜欢的人,原来不愿惹事生非,偏偏别人不愿放过,于是三人就这么相遇了。出于礼貌,也是不愿多生事端姝茉先行开口问好:“皇姐。”

  两人以为这是在宫外,她也端不起皇后的架子,就想像以前那样耍耍公主的威风。只是今时差异往日,姝茉怎么可能不还击呢?

  安乐公主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还知道我们是皇姐,你这见了姐姐也不行礼问安,就这么自豪的站着?”

  姝茉一副看傻子的心情看着安乐,“皇姐,别怪倾城没有提醒你,如今这是在宫外,前厅另有文武百官,要明白适可而止,不要失了皇家威仪。如今倾城是君,而皇姐是臣,君给臣子行礼,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

  安平还算有些脑子,拉着自家妹妹,“安乐少说些,她说的对,不宜在这里和她起冲突,而且现在我们确实不比从前了。”

  安乐努努嘴还想说什么,只可惜自家姐姐脸色欠好,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这副小女子般的模样,即即是嫁人了也改不了。

  安平拉着安乐微微福了福身,算是行过礼了,即即是两人不愿,也不能惹姝茉。在她们看来,她们刚到后花园没一会,姝茉就来了,指不定有什么阴谋,照旧小心为妙。

  这真的是她们想多了,姝茉纯粹是一时兴起,姝茉还不屑动用智慧才智去算计两个花瓶。不外她们有没有战略搪塞姝茉,那可就纷歧定了,照旧早点离开的好,“倾城就不打扰两位皇姐的雅兴了。”

  安平拦了下来,“虽然我们君臣有别,但是作为你良人的姐姐,和你坐坐总照旧可以的,否则下面的臣子还以为我们皇家心不齐呢。”

  虽然安乐也不愿和倾城待在一处,但是皇姐能那么说一定有她的原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走。“皇姐说的极是,之前我年轻不懂事,背着父皇欺负你,现在知道错了,总得给我一个致歉的时机吧!”

  姝茉怕再缠下去恐伤及体面,想着她们两人也奈何不了她,也就一起去了亭子里。三人相对无言,姝茉走到栏杆旁低头看着烛光下的池塘。

  鱼儿自由自在地游着,使得平静的水面泛起一圈圈的波纹,慢慢地漾开,微风拂过,水面不再平静,波纹层层激荡,似乎在谱写一曲美妙的乐章。

  看到姝茉看的入神,安乐不循分地走到姝茉背后,姝茉察觉到了,只是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这点手段她还不看在眼里。

  安乐猛地一推,奈何姝茉身法快捷,一个转身笑着避了已往。“皇姐,你看这……鱼……”扑通一声,安乐就掉了下去,溅起一片水花,“皇姐掉下去了,采薇赶忙救人。”

  姝茉装作焦急的样子,让人看了,真以为她是在担忧安乐呢。采薇听到声音让公主的侍女去找医生,而采薇则飞快得跑了过来,“娘娘,奴婢并不会凫水。”

  还好侍卫来的够快,安乐也只是呛了几口水,并无生命之忧。龙啸辰闻声也赶了过来,带着一众大臣,连带着新郎官也来了。

  不知道安乐是真蠢照旧为陷害皇后已经不择手段了,其时亭子里只有她们三人,三位侍女离得都远,只要安乐一口咬定是皇后推的她,那即即是皇后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但是右相魏正清不是傻子,贤王皇上更不是傻子,一国公主,衣容不整的泛起在臣子面前,有失皇家体面。再者今日是贤王与魏家的的大喜之日,安乐闹了这么一出,定会冒犯魏家冒犯贤王,也冒犯了当朝皇后和夏家。最主要的是失了君心,两个出嫁的公主,若失了天子的呵护,那日子绝对不会舒坦。

  如今姝茉只希望安乐醒来不要乱说话,否则姝茉不介意让她永远地离开皇城。医生来得有些晚,姝茉替她把过脉了,并无大碍,扎了一针也就醒了。

  只见安乐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怯怯地看了姝茉一眼,立刻瞳孔放大,随即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双手紧握,纷歧会儿就晕了已往。

  安平握住安乐的手,忍住眼中的泪,小声唤着:“安乐别怕,皇姐在这,没有人能伤你,醒醒。”此时恰好府医赶来,结果和姝茉所言无差异。

  安乐悠悠转醒,看了看自家姐姐,然后看向四周,挣扎着起身给帝后行礼,龙啸辰顺势扶她躺下。“皇姐,感受怎么样,好些了吗?”

  安乐刚想说是皇后要杀了她,所以才推她下水的,只可惜龙啸辰没有给她这个时机。“皇姐无大碍了就先回府休息,今日是五弟大婚,任何事情都留到明日再议。”

  说完便拂衣而去,贤王和皇后也随即离开,只是两人看向安平和安乐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好。出了这种事情,众人的兴致也都失去了,帝后一走,余下的人外交了几句也都一一告辞。

  一路上姝茉和龙啸辰在马车里相对无言,关于今日之事,众人皆有目共睹,这场戏着实有些太过拙劣。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其中的猫腻,但是该走的流程照旧得走。

  究竟涉及一国公主的安危,纵然众人心里明白,也得被牵着鼻子走。只是这样一来也就寒了许多老臣的心。夏家退让的其实已经够多了,辞官的辞官,放权的放权,甚至皇后还背上了残暴的罪名。

  如今皇室还要欺负一个牺牲自己名节以安朝堂的女子,着实有些狭隘。若不谨慎处置惩罚,只怕今后无人再可为朝廷尽心尽力了。

  这场局从一开始就注定安乐要输,皇上是明君,不会只听一面之词,况且安乐并无大碍,所以这件事的结果只能由安乐自己蒙受。

  姝茉丝绝不为今天的事困扰,她不屑玩这种低级的游戏。龙啸辰为破尴尬,也是为自己的姐姐求情,更是为了保留皇家颜面,于是开口探道:“倾城以为今天的事该如那边置,皇姐她自己失足落水,此时不宜情绪激动。”

  姝茉本就在假寐,一只手撑着头,眼睛都未睁一下,声音也极尽酷寒。“就依皇上所言,但倾城把丑话说在前头,她们若不犯我,我必反面她们一般见识,如若否则,就别怪臣妾心狠了。这里面孰是孰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臣妾不介意宗人府族亲来审理此案。”

  龙啸辰岂会听不出她声音里的酷寒疏离,只是这件事是皇室对不起她,龙啸辰也欠许多几何说什么。只是明日若是安平安乐一口咬定是倾城所为,那才真的是两边为难。

  回到紫宸宫后,姝茉立马去了倾城阁,今天跑了一天,也该泡泡澡了,也好放松放松。更重要的是,莺歌应该带着离漠的消息回来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果真莺歌已经期待多时了,这脸色说不上来是好照旧欠好。姝茉也不着急,退了衣服,泡在温泉里,品着果酒,好不自在。

  莺歌看她也不着急,索性坐在一旁闭目养神,说起来这个不关她什么事,主子都不着急,她着急有什么用。

  待到姝茉收拾好,莺歌才来汇报:“漠令郎准备把人引进蟒山,如今想必已经在里面待了两天一夜。”蟒山里面常年有雨,温度也是时冷时热,更有种种各样的毒蛇,只怕离漠也欠好过。

  姝茉眉头紧锁,蟒山进去之后就即是失了联系,其他人要进,除非他们中有医生,否则生命宁静很难保证,里面可不止是毒蛇那么简朴。

  再者他们要搪塞离漠,定是派了有经验的医生,而这人一定不是太医,而是皇室秘密支持的本就有名望的医生。这样一来龙啸辰身边就没人了,那她的计划得赶忙实施,想必离漠也是想帮她引出那小我私家才入的蟒山吧!“绯月辛璃现在在哪?”

  “他们两天前已经到云城外了,他们和漠令郎应该是通过消息了。主子,看来你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姝茉何尝不知这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只是真的要结束现在的宁静局面吗?战事一开始,想结束就不那么容易了,受苦的可是黎民,到时候恐怕父亲,哥哥,外祖父他们都市对她失望至极的。

  “让我再想想。”这个时候原谅她要退缩了,她真的要再想想,姝茉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其实大原理姝茉都明白,只是真的要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莺歌就知道她会犹豫,但是时间不等人,只是若换作莺歌,恐怕更懦弱。“主子,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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