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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不负卿相思

32.掌掴宠妃

惟愿不负卿相思 夏姝茉 5445 2019-02-19 20:59:33

  冬日里御花园不似夏日里百花齐放的热闹,却自有一番意境。左婉宁故意落后一步,拉事后面的宫女,“这位姐姐,我们第一次入宫,你可否见告我们皇后娘娘的喜好,我们不愿惹娘娘生气,敢问姐姐如何称谓。”说完将一个簪子插在那名宫女头上。

  原来采薇姑姑就说过,若是三位女人探询皇后娘娘的事情,就如实相告,工具也可以收下。“回左小姐,奴婢知秋,皇后娘娘看似冷漠,实则对宫人极好,她从未责罚过宫人,逢年过节地都市有赏赏给宫人。

  对了,皇后娘娘很宠静贵妃,除夕夜有人欲害静贵妃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最后没害成,皇后娘娘却怒了,还说若无人认可就每人一碗红花茶。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有人认可,娘娘掉臂自己的名声,在无证据的情况下,命人强灌,这才查出真相来。”

  “那如此,岂非会牵连无辜,”幕锦绣觉得为一小我私家,延长其他娘娘的一生,让其他娘娘一生无法有自己的孩子,那太残忍了。

  “女人有所不知,那并非真正的红花,只是一种花茶,就和我们平常喝的茶叶一样,且那花茶对女人另有美容功效呢。伤人之人皇后也念及静贵妃并未有任何损失,只罚她们每日誊录佛经为未出世的皇嗣祈福。

  娘娘的琴音极好,奴婢有幸听过几回,即便奴婢不懂,也听的入神。而且娘娘的舞姿也是极美的,大年月朔在梅园,娘娘的舞姿可是引了一众宫人欣赏呢,简直就和仙女下凡一样。

  另有三位小姐不必拘谨,只要不主动挑衅,不伤人性命,不存害人之心,娘娘都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娘娘说皇上只有一个,妃嫔却那么多,不争上一争,岂非要在这宫里闷死。”

  “皇后还挺有趣的,那若是皇后娘娘生气了,也不会责罚宫人吗?”幕锦绣照旧很好奇,有时候自己生气难免会说些气话,虽然不至于伤害谁,但气极了说话总是无忌惮的。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还从未见过娘娘生气呢。”

  经过一番了解,几人明白了皇后并不似外界听说那样残暴不仁,相反她们觉得皇后活的很真实,是一个真性情的女子。

  “斗胆,你们几人居然敢妄议皇后娘娘。”

  几人寻声望去,便看到数名宫女太监拥着一位女子朝她们走来。短短的几步路让三人感受到了压力,她们这才明白皇结果真是好相与的。

  知秋赶忙跪下行礼,“奴婢参见彤妃娘娘,娘娘祥瑞。”

  她们三人也赶忙行礼,彤妃朝着她们望去,三人面容姣好,身姿绰约,各有千秋,假以时日,必成大敌。彤妃误以为是新晋宫的妃嫔,因此面带不善。“就是你们几人在背后妄议皇后娘娘的?”

  早在行礼的时候,知秋就给暗处打了手势,让通报皇后,如今她需要拖着时间。“回禀彤妃娘娘,三位小姐是皇后娘娘的客人,因初入宫有些羁绊,皇后娘娘便令奴婢带三位小姐四处转转,若三位小姐有什么问题相询,奴婢可知无不言。”

  “哦,皇后娘娘准你背后妄议自己?你以为本宫是三岁孩童,由得你随意乱来吗?”彤妃本就怀有身孕,情绪不稳定,又被皇后每日罚抄经文,早已郁结于内,最初的那份沉稳也已被盛宠磨得差不多了,如今有时机发泄发泄,她自然是不会放弃的。“来人,掌嘴。”

  乐欣有些顾及,据她打探,皇后确实招了三位小姐入宫,若是自家主子把人打了,恐会冒犯皇后。“娘娘,皇后确实传了三位小姐入宫,她们是皇后娘娘的客人,娘娘万不行激动啊!”

  不劝还好,一劝彤妃就想到今日抄书抄的手都快断了,皇后却还在逍遥过活。就算是她欲害静贵妃,静贵妃不是也没事嘛,何须罚得如此之重。当下没有忍住亲自动手,每人打了一巴掌才算解气。

  只是幕锦绣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从小到各人人都宠着她,每次她做错事,幕锦函都是冒充生气,然后帮她背锅,她连重话都未听过,如今却被人打了。当下幕锦绣就不管掉臂了,“淑妃娘娘,臣女初次入宫,得皇后娘娘关爱在紫宸宫暂住,臣女们只是想了解皇后娘娘喜好,恐犯了娘娘避忌,惹娘娘生气,况且这也是娘娘默许的,淑妃娘娘为何要罚臣女们,臣女不平。”

  虽然幕锦绣说的是实话,可是现在受制于人,实在不能惹怒彤妃。魏兰心和左婉宁边拉住幕锦绣边赔罪道:“幕小姐初次入宫,不懂礼数,还请彤妃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幕小姐。”

  彤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饶过?她一个臣子之女敢对本宫大叫小叫,本宫岂能容她。来人,给本宫打。”

  之前彤妃已经动过手了,若乐欣再推三阻四,恐回去彤妃不会放过她,遂让人拉开魏兰心和左婉宁,打了幕锦绣两个巴掌。

  魏兰心和左婉宁很不忍心,跪下求情,“若娘娘不愿原谅幕小姐,臣女愿与幕小姐同罪。”

  彤妃不相信三个才相识几个时辰的女子,相互之间会真心相待,她倒想看看,刑罚之下可会有真正的友情。“如她们所愿。”

  三人又挨了两巴掌,姝茉才赶到,为了赶时间,她可是用了轻功的。“住手,”姝茉一到,其他人赶忙行礼,姝茉看了四人已经红肿的脸,知秋和幕锦绣伤的最重。“彤妃,本宫在紫宸宫等你来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带着四人离开,倒不是不想马上处置彤妃,而是她们四人的脸急需敷药,彤妃早晚都市收拾的,不在这一会儿。

  皇后的身影消失之后彤妃才回过神来,想到她适才激动私自行罚,暗悔不应激动。彤妃也不知她自己怎么了,自从有身之后,情绪极不稳定,按说以她的性格不会犯这样的错的。

  “娘娘,对不起,奴婢没拦住您,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乐欣也有些后怕,彤妃最近情绪越来越欠好了,若不是问过太医,孕中女人会容易急躁,她都要以为彤妃是被人下药了。

  彤妃也知道乐欣一介奴婢拦不住她的,也不会怪乐欣,她相信乐欣的忠心。“无妨,本宫如今怀有身孕,皇后不会对本宫怎样的,只是可能会委屈了你们。先去紫宸宫吧!”

  回到紫宸宫以后,姝茉亲自取药给她们敷于面上,又用内力将药化开,加速消肿。之后传各宫妃嫔入紫宸宫,不外并未请静贵妃,不愿扰她清净。

  自从除夕夜皇后娘娘敢在无证据的情况下,强灌她们红花,各宫妃嫔委实不愿踏入紫宸宫。不知这次皇后娘娘又将如何,众人皆忧心忡忡。

  众人到了以后,彤妃已经跪在大殿里,姝茉坐在凤椅上面色不善。没有任何前言,直入主题,“彤妃,本宫不问缘由,只问本宫的客人何缘逛个御花园,倒逛的面上红肿不堪了。”

  彤妃知道辩解无用,不如直接认罪来的简朴。“臣妾不敢辩解,请皇后娘娘降罪,但求娘娘放过臣妾身边的婢女,她们只是衔命行事,还请皇后娘娘饶过她们。”

  姝茉不知这是否是彤妃的企图,究竟这与此前判若两人,若不是城府太深,即是被人算计了。当下走到彤妃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却发现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破绽。

  抓过她的手切脉,许久才放下,“看来彤妃的身体好得很,如此本宫就不担忧你会受不住了。”姝茉在莺歌耳边轻语,之后莺歌出去。姝茉命人打了彤妃五个巴掌,打完还问彤妃可有不平。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况且彤妃品级不低,被皇后如此看待,却看不出半点怨怼,姝茉不由得高看了彤妃两眼。“念你怀有身孕,此番只是小惩大诫,他人当以此为戒,本宫不希望这宫里有人动本宫宫里的人。至于今日伺候彤妃的宫女,眼看主子犯错却不实时规劝,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每日杖责五十后交给彤妃发落。”

  待其他人散去,姝茉留下彤妃,此时莺歌已经将工具取来,正是彤妃宫里的香料。姝茉仔细检查,果真如她料想的一样,有人在彤妃的香料里掺了可令人情绪失控的药,只是量少,每次情绪变化时间不会恒久。但若恒久用药,不出一年,彤妃便会彻底疯癫。

  “彤妃,今日你这罚挨得不冤,若非如此,本宫还不知有人欲侵犯于你。不外至于是谁,就要你自己去查了,这香以后就不要用了。如今你也是怀有身孕的人了,一切触及工具都要找御医看过才行。”

  彤妃听后心惊,居然有人要害她,可是她并未曾冒犯过谁。另有上次侵犯静贵妃一事,彤妃确实有那样的想法,可是那日她并未让人动手,泛起在她宫里的红花更是蹊跷。关雎宫里应该是有特工的,只是查了这许久也未查出异常来,彤妃很是担忧。

  “皇后娘娘,并非臣妾有意为自己开解,除夕夜臣妾并未命人下药,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就料到彤妃会借机为自己脱罪,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沉不住气。“如此说来,彤妃确有害人之心了?”

  “回皇后娘娘,臣妾以为有害人之心和有胆做是两码事。”彤妃以为皇后会顺势免了她的抄经之罚,却未曾想皇后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会提及她的害人之心。身处后宫之中,明明她离那个位置不远,但凡有点血性的女子,谁不会为自己的孩子谋划。

  姝茉喜欢和智慧人说话,但是自作智慧,想要蒙蔽她的人,她也不会放过。“若非如此,你以为你上次能全身而退吗?”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原以为已往二十天了,她可以揪出关雎宫里的内奸了,谁知她竟差点酿成疯子。

  “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下次你就自求多福吧!”这话不仅是提醒她小心谨慎,也是提醒她不要太过张扬。要知道圣宠太过虚幻,在这宫里起起落落都是屡见不鲜,彤妃母家受李相一案牵连,她在这宫里的每一步都不容易。

  “娘娘,当初李家的罪是您一手定的,您如今这样帮彤妃,难保他日彤妃不会找您报仇。”彤妃心计很深,皇后又不善这些钩心斗角,采薇很担忧她。

  姝茉又何尝不知,但是孩子何辜,只要彤妃不做太过的事,她愿意留着彤妃,让那孩子好好生长。“本宫自有分寸。”

  三位小姐刚入宫就受了罚,姝茉很过意不去,幕锦函早上才托独孤逸进宫给幕锦绣做保,生怕委屈了他的妹妹,午后人就伤了,这让她情何以堪。

  姝茉忙去内殿看望三位小姐,“想必你们已经看到了,彤妃对你们动私刑,本宫已经还回去了,但因其身怀有孕,本宫不能下手太重,还望你们体谅。这件事情说来也是本宫的错,让你们受委屈了。”

  其实皇后给的处置已经过了,为了臣子之女,掌掴怀有身孕的妃嫔,恐怕也只有她这个皇后敢做了,若是换作他人,这顿罚她们就是白挨了。“多谢娘娘,臣女不委屈。”

  姝茉又为她们三人一一看过脸,“一柱香后再涂一次药,一个时辰后就会恢复如初。你们逛了一早想必饿了,喜欢吃什么就让小厨房给你们做,在紫宸宫里不必羁绊。”

  “谢皇后娘娘膏泽。”

  回到她们三人住的偏殿,彤妃已经在此期待,还命人取了许多首饰补品,算是赔罪。不等三人行礼,彤妃先行致歉,“之前在御花园是本宫激动了,伤了三位小姐,本宫向你们致歉,对不起,请你们原谅。”

  三位小姐被眼前一幕惊着了,彤妃能这样做,岂论是虚情冒充照旧真心,想必都是皇后娘娘的劳绩。魏兰心先反映过来,“娘娘言重了,确实是我们有错在先,皇后娘娘已经教训过臣女们了。”

  样子做到了即可,皇后想必已经看到了,彤妃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须要了,况且她的脸伤也要尽快敷药。“这些薄礼还望列位妹妹收下,本宫身子未便,先回去了。”

  未免再生事端,三人只好恭送彤妃离开。魏兰心感伤道:“皇后娘娘能为我们做到这一步,着实不易,还冒犯了一个宠妃,我们之后必须小心谨慎,万不行再出差错。”

  “可是皇后娘娘不是后宫之主吗?”幕锦绣嘟囔着,她可看不清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简朴的对错。能把孩子教的这样单纯,姝茉也是佩服幕国公府的家教。

  左婉宁拉了拉她的衣袖:“你呀,真是不让人省心,娘娘虽是皇后,可是后宫哪一家娘家不是手握实权。再看娘娘,夏将军携夫人云游去了,她哥哥如今在朝中挂着左相的虚衔,并无实权。若是这些妃嫔家族为难,即即是皇上也不得不妥协。”

  “那我就让哥哥帮娘娘啊!”幕锦绣一出口就被两人捂住嘴,虽然这紫宸宫宫人不多,但是隔墙有耳,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会害了皇后娘娘,也会害了自己家族的。

  三人一直退到房内关上门,两人才放开手,“自古最隐讳前朝后宫勾通一气,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口,否则会带来灾祸的。”

  姝茉听到三人谈话也是一笑了之,小孩子想的就是简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天子真的想治你的罪,总有人会找出种种各样的罪证。若是天子不愿治你的罪,即即是有真凭实据,又有几小我私家敢冒着举族被灭的危险,把证据递到天子面前。

  姝茉小憩一会,御膳房已经送来了午膳,念及她们三人也并未吃工具,姝茉命人传她们过来。姝茉不爱说话,三人也不能开口,况且礼仪也是食不言寝不语,因此三人又是相对无言。

  姝茉也不知她们喜欢些什么爽性让人请来龙啸轩和独孤逸,龙啸轩自然是和魏兰心去交心了,独孤逸和幕锦绣练功去了,只留姝茉和左婉宁二人在下棋,时间不知不觉就已往了。

  自从那日和龙啸轩谈过之后,魏兰心满满的都是期待,他说他要娶她为妻,问她愿不愿意。还说皇后只是给他一个时机问清自己的心意,魏兰心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自古亲事都是怙恃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女子又能如何。如今却有人询问她的意见,这让魏兰心觉得她就是世间最幸运的女子。如今日日都可看到贤王,魏兰心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快乐。

  “兰心姐姐肯定又在想贤王了,原来我们只是进宫陪衬她的,好伤心啊!”幕锦绣很夸张的抚着自己的心口,“哎呀,好疼,好疼啊!”

  左婉宁看着她俩每天喜笑颜开的模样,很为她们兴奋,“你俩都有归宿了,就我照旧一小我私家,你们就别总刺激我了,我看要不了多久,你们就该结婚了。”

  简直如此,现在魏正清已经在御书房了,“魏卿以为贤王如何,可配的起你那孙女?”

  龙啸轩在一旁不安地期待魏正清的回覆,他希望魏正清会拒绝,这样他还能在心里偷偷想着梅园里的那抹倩影。同时他又希望魏正清应允,这样龙啸轩就能趁自己还未陷进去的时候,抽身世来。

  魏兰心是极好的,她似兰般高尚典雅,让人看过便难以忘怀,若是贤王先认识的是魏兰心,就不会有那段孽恋。龙啸轩期望着魏兰心能住进他的心里,把那个永远不行能的身影,从他心里驱逐。

  联想到皇后召兰心入宫,魏正清就明白早晚有这么一天,所幸是贤王,而非皇上。“皇上说笑了,贤王自是极好的,岂论是人品相貌才学都是万里挑一的,兰心能嫁已往,是她的福气。”

  “如此朕就为他们赐婚了,三月月朔是个好日子,就定在那日吧!”

  二人忙跪下谢恩,真是天意如此,果真他对倾城的只是妄想,如今终于要为这段错恋画上完美的结局,他很欣慰没有带给倾城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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