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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不负卿相思

27.共度元宵

惟愿不负卿相思 夏姝茉 5943 2019-02-19 10:56:32

  十五的月亮极圆,不知寄托了几多人的忖量,想着离漠的样子,不知他是否已然开朗,不再为难自己。离漠此时定是和她一样欣赏着那轮明月,一定也在想念着她吧!

  这么热闹的节日,宫中也很欢喜,也有灯谜运动,也放有烟花,那些烟花在夜空中升起,绽放自己最美的生命,却又在最美的时候消逝,明明随处欢声笑语,却偏偏姝茉感受到了无限的悲凉。

  不知为何,她明明照旧那样波涛不惊的姣好面容,龙啸辰却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情不自禁地拉过倾城的手,想给她温暖,告诉倾城他会一直都在,或许只有这一刻龙啸辰对她的情感才是纯粹的。

  “倾城在想什么?”

  姝茉回过神来,抽出被龙啸辰紧握的手,望着龙啸辰的眼眸,她慌了。因为姝茉清楚的看到龙啸辰眼中有她的影子,姝茉能感受到这一刻的龙啸辰是纯净的,这让她恐慌。

  姝茉宁愿龙啸辰如以往一样,看着她时都是算计,都只是在欣赏她的价值,那样她才气坚定的时时想着离开这里,回到她爱的人的身边,而不用担忧会伤害到龙啸辰。

  可是如今,龙啸辰却对她生出了真的情感,这让她情何以堪。姝茉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却也不愿伤害别人的情感。“没什么,只是想到以前在这宫里过节,那个时候我照旧个小女人,如今已是人妻了,有些感伤而已。”

  龙啸辰揽过倾城的肩膀,让倾城靠在他的肩头,本以为她会躲开,却未曾想倾城会真的靠在他的身上。“我们都生长了,年少的影象已经离我们远去,我们再也不能像年少时那样无忧无虑了。”

  突然想去宫外走走了,至少宫外她和离漠的距离会更近些。姝茉在龙啸辰耳边低语,“不如我们偷偷出宫,感受民间的节日气息。”

  难得见到倾城那样发自内心的微笑,她的气息在龙啸辰的耳边久久萦绕,龙啸辰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很想就此占有倾城的身心,可是他知道倾城心里有一小我私家,现在能看到倾城在他面前放下伪装,他已经很满足了。

  龙啸辰学着倾城的样子,在她的耳边回应,“倾城想要的,朕从不会拒绝,一切如你所愿。”

  姝茉乘隙离开龙啸辰的怀中,“那倾城就先去易服服了。”

  看倾城那么迫不及待地逃避自己,龙啸辰一阵失落,不外他坚信总有一天倾城会意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的。现在他们还要一起出宫玩,想到这里龙啸辰心情瞬间好转。

  “莺歌,出宫以后乘隙去看下离漠,我放心不下他。”原来说那些话也只是为了让龙啸辰带她出去,离漠对她的情感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才会越发的内疚,他不知实情,恐郁结于内。

  莺歌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穿着整齐,无论何时,都不能丢了她的身份。“你放心,龙啸辰或许已经等着了,我们赶忙已往。”

  龙啸辰看她一袭白衣附身,步态轻盈,再加上她高冷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特殊的气息。若不是相互熟悉,龙啸辰都要误以为她随时会腾雾而起,直上九霄。

  “倾城美的不似凡间女子!”尽管已经看过许多次了,再见照旧会觉得惊艳,她似乎有魔力一般,引人探索。

  姝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这种夸赞的话她已经听过许多次了。龙啸辰走近拉过姝茉的手,亲自扶她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

  一出宫,似乎空气都变得纷歧样了,姝茉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这种微笑龙啸辰只在她面对离漠的时候见到过,而如今只是带她出宫而已,她就能如此舒心,看来以后可以多带她出来走走。

  “朕记得过几日是你的生辰,这是你成为朕的皇后过的第一个生辰,一定要好好给你办。”

  姝茉对这些不在意,今年生辰没有怙恃哥哥,没有离漠师父,也没有魅影楼那些兄弟姐妹,过与不外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异。“全凭皇上做主。”

  虽然倾城依旧那么冷淡,可是龙啸辰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龙啸辰暗自立誓,岂论如何,都要让倾城为他而高居庙堂。

  “主子,到了。”

  姝茉看到街上人满为患,热闹特殊,马上心就痒痒了。“良人,我们下去走走吧!”

  龙啸辰有一瞬间的愣神,倾城的那句“良人”让他倍感幸福,他率先下了车,扶姝茉下来。其实按姝茉的身手,下马车基础不需要人扶的,但是龙啸辰就是想要宠着她,能为她做一些小事,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幸福。

  “良人,让他们自己去看看,不要打扰到我们。”在外行走,最隐讳的就是招摇,她和龙啸辰两人都已经够高调了,后面再随着林烁和莺歌这两人,那这灯会就没法逛了,也不切合她低调内敛的气质。

  姝茉说的话,龙啸辰本就不想反驳,至于安危,姝茉和他武功都不弱,况且另有暗卫在,基础就不用担忧。

  莺歌告辞一声就离开了,相处久了,龙啸辰也知道她就是那样的人,所以并不会起疑她去了哪儿。

  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有简约的,有的精致的,有种种动物的,也有山水美人的,千姿百态,形态各异,很新奇。

  “这些花灯虽不如家里的精致,但也精美异常,年年看家里的花灯,也看烦了,偶尔看看此外,也别有一番风味。倾城,你想要哪个?”

  姝茉仔细看着这些花灯,虽然都很好,却没有她想要的,或者说没有一个她看第一眼就想要带走的。“我们走吧!”

  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龙啸辰始终小心翼翼地护着姝茉。人多的地方他都市问姝茉要不要已往看看,只是姝茉不喜欢往人堆里挤。虽然姝茉也想去猜灯谜,但是人太多,若是发生意外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前面有家馄饨铺子,我以前经常和哥哥来吃的,也不知道现在还开着门没。”说着姝茉突然觉得有些饿了,小时候哥哥和她经常在外学艺,难得相聚,也难得陪着母亲,想不到如今艺学成了,人也长大了,照旧没有时机陪着怙恃。

  龙啸辰看着她突然暗下去的眸子有些心疼。“你不是想吃馄饨,那还不赶忙去,再晚可能真的就关门了。”

  姝茉收起自己的回忆,重新到尾审察了龙啸辰一遍,“良人带银子了吗?难道你想带着我去吃霸王餐?”

  龙啸辰被问住了,随身带银子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记得,一直以来这种事情都是木公公的职责,他只卖力动动嘴皮子就行了。

  突然被姝茉这么一问,真是略显尴尬,尤其照旧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我把玉佩抵押在那,明日让人赎回来就行了。”

  看到龙啸辰局促的样子,姝茉心情瞬间好了起来。“良人英明!不外怎么能让良人抵押自己的玉佩呢?前面就是悦来了,我们进去喝一杯。”

  龙啸辰意识到倾城是在打趣他,也不生气,“倾城不吃馄饨了?”

  “好容易过个节,还不让人家歇歇了,今天就尝尝我悦来酒楼师傅的手艺,我不收钱的,就看成你带我出来的谢礼。”

  此时的姝茉就像个开心淘气的小女人,龙啸辰还从未见过这样她。“那就快点去吧!也好让我开开眼。”

  自从魅影楼解散之后,之前那些歌姬舞姬之类的就难以生存,去到此外地方难免会被强迫。所以姝茉改了酒楼花样,把一楼大厅空出来搭了个台子,可供她们演出歌舞。一楼两旁设有座位可供欣赏,二楼雅间可供普通富人消遣,三楼贵宾室可供有身份的人娱乐,四楼供那些不愿回去的人休息。

  而酒楼里的人则住在后面,姝茉的房间是一座单独的二层阁楼,阁楼里设有机关,上次离漠被人下药,就是在她的阁楼里休息的,也就是在那,姝茉亲手把此外女人推到了离漠的身下。

  而此时姝茉和龙啸辰就坐在三楼最好的那间,姝茉点了一些招牌菜,要了一坛梨花酿,给龙啸辰点了酒楼里最好的酒——烈焰,之所以叫烈焰,是因为酒特别醇厚,是当之无愧的烈酒,喝下之后身体会由内而外的温热,可去除人体内的寒湿气,是姝茉研制的药方配成的,对身体极好,不外在皇城,这酒只适合秋冬喝。

  “良人以为这酒楼如何?”

  龙啸辰环视四周,这酒楼里的一切无一不精,岂论是装饰,茶点,酒,菜品,照旧歌舞,都不是其他地方可相比的。“倾城的地方自然是极好的,人佳肴好,酒也好。”

  酒楼的人看到姝茉带人来,自然用的虽然都是最好的。不外姝茉不喜欢人打扰,所以他们也都不露面。

  “我记得倾城喜欢酿酒,你这酒楼里的酒都是自己酿的吗?”

  姝茉擦试下自己的嘴角回覆道:“倾城只是提供智慧,动手的事都是伙计们干的,良人可还尽兴?”

  龙啸辰理理衣服,笑道:“下次出宫就在你这酒楼里听听小曲,看看歌舞,尝尝美食,也是一种享受。”

  时候也不早了,两人准备起身回宫,却被燕舞(酒楼的掌柜)拦住,“主子,有人闹事,对方是傅将军家的小儿子傅明逍,他要强迫馨儿做他的小妾,馨儿不愿意便被他暴打,等我赶已往救时馨儿已经奄奄一息了。傅明逍不放人,还要把馨儿拖走,属下未便透漏主子的身份,又不能硬碰硬,所以还请主子相救。”

  看姝茉的美意情就这样消失了,龙啸辰怒道:“天子脚下竟然有人如此目无纲纪,看来是时候整肃朝纲了。”

  姝茉和龙啸辰已往的时候两拨人在坚持,说是坚持,明显伙计们气势上有些不足。姝茉进去第一时间看到满身是伤的馨儿,为她切脉,这些伤看着严重,事实上要不了人命,只是一种羞辱和折磨。

  让人把她抬下去,燕舞去阁楼里拿药给她外敷,再看傅明逍看着姝茉满脸的贪婪,一副猥琐的样子,姝茉不由得恶心。

  傅明逍见馨儿被抬走,忙让人堵在门口,“美人若是愿意留下来,那馨儿女人放走也未尝不行。”说完那只咸猪手就要去摸姝茉,只是在快要靠近姝茉的时候,姝茉启动离漠送她的手链,切下傅明逍的那根手指。

  马上房间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幸好这是四楼的房间,平时没什么人,否则她这生意还怎么做。

  “你个小娘们,敢切小爷的手指,给我把她抓起来,看我晚上怎么折磨你,一定让你醉生梦死。”

  龙啸辰一个茶杯砸已往,傅明逍的牙掉了五六颗。为防止他再张口,姝茉启动落尘送她的指环,以针封住他的穴道。瞬间脱手,那十几个仆人立时毙命,姝茉刻意留了一个去传话。

  “让傅岂亲自过来,否则你家少爷绝对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的。记着,告诉傅岂,他只有半个时辰。”

  那人得了性命连滚带爬的出去,生怕跑的慢了姝茉改了主意。见识到了姝茉杀人的手段,傅明逍这才感受到畏惧,但是他现在只能以扭曲的姿势趴着,转动不得。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燕舞命人收拾了那些尸体,按姝茉的意思挂到傅家门口。姝茉想给这皇城的牛马蛇神提个醒,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姝茉不会和谁去费劲心思的周旋,她有魅影楼,有龙卫,有暗影楼,但凡有点蛛丝马迹的,拿下再说,人在她手中,想要什么证据没有,都是给人看的。姝茉又不需要仁德的虚名,人活一世,岂能被虚名所累。该做的,能做的,想做的才是她最应该做的。

  那小厮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跑回府中,见人就问“将军在哪?”众人早就见责不怪了,一准是自家小少爷又惹事了。

  那小厮见到傅岂马上把事情原原本当地见告,只是稍微美化了一些,只是傅岂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品德,所以那些美化傅岂自动忽略了。傅岂只是在想这到底是谁扣押了他的儿子,还点名让他亲自去接,傅岂心里总有欠好的预感。

  容不得傅岂多想,照旧看看他的儿子要紧,倒不是说这个儿子有多重要,傅明逍整天给他惹事生非,若不是母亲和夫人宠着,傅明逍也不会这么荒唐。

  如今傅岂也必须要知道今天傅明逍到底冒犯了谁,否则以后在哪栽了跟头都不知道。再者这关系到他傅家的颜面,若是任人处置他的儿子而他都无动于衷,只会让人认为他傅岂是个软蛋。

  饶是傅岂有了心里准备,见到傅明逍那个惨样照旧心里打颤。龙啸辰在旁边房间休息,姝茉以轻纱遮面,静静地喝着茶。

  傅岂看着面前的女子,一袭白衣陪衬出高尚的气质,那份从容和目空一切的样子,让人不敢侵犯。只一眼,傅岂就明白这不是一个善茬。

  只是他搜遍全脑也不清楚皇城居然会有这样的女子,想必是那个江湖门派的女子外出历练吧!当下不由得硬气了几分,“犬子冒犯了女人,女人也伤害了犬子出气,不知可否放开他。”

  姝茉一掌拍在傅明逍的胸口,傅明逍穴位里的针向外飞出射入旁边的柱子,傅明逍紧接着吐出一口血来。傅明逍解了穴,看到傅岂来了,又有了底气,“爹,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傅岂收起所有伪装,怒道:“女人,犬子或许对女人无礼,可是看女人这样子也不像有事的。之前我们理亏,所以纵然犬子已伤,本将军照旧客气地看待女人,可是你太太过了。”

  姝茉不理傅岂,直接走到傅明逍身旁,傅明逍本能地退避,满身哆嗦,傅岂看到这样的傅明逍只觉得丢尽了他的颜面,居然被个女人吓破了胆。

  姝茉看着傅明逍,极尽冷酷地说:“不如你告诉他你做了什么,馨儿现在可还在昏厥呢。”

  傅岂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品德,所以他一开始就很客气,只想快点让傅明逍回家,这事若是被对手知道了,定会拿来搪塞他的。“女人,虽然你身手不错,但这是皇城,女人的一切损失都由傅某一力肩负,若没什么事傅某就带着犬子回去了。”

  “原来让你来就是来带走他的,不外不是带他回家,而是由你亲自送到牢房去,这样他才不会为祸黎民。”

  一瞬间傅岂所有的伪装都散落一地,“本将军劝女人莫要激动,在这皇城里让一个消失的戏码可是太常见了。”

  姝茉冷笑,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若他知道自己是谁,恐怕就笑不出来了。“哦!难不整天子脚下,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女人慎言,天子脚下,本将军作为朝堂命官,岂能知法犯罪,不外本将军爱子心切,若明逍出了事,自然会意痛不已,自然想要害他之人感同身受,女人当体谅傅某的爱子之心。”

  果真是老狐狸,姝茉不愿和他继续纠缠下去,“那我倒想向傅将军请教一个问题,若是有人调戏当朝皇后,想把皇后纳为自己的小妾,该对此人如那边置?”

  傅岂原本的风淡云轻和自信在一瞬间土崩瓦解。姝茉看他微变的脸色,和强撑起的气势就知道他起疑了,只是还不能确定。

  姝茉决定再加一个猛料,“傅将军可知这酒楼是谁的工业,这背后的主子是谁?难道傅将军不觉得本宫的声音很熟悉吗?”

  知道他不会完全相信,姝茉拿下轻纱,“傅将军可看清楚本宫是谁了吗?你说傅明逍犯下如此大罪,本宫应该怎么处罚他呢?想把皇后纳入府中为妾,本宫可否认为你们傅家心怀叵测,意图谋反呢?”

  姝茉说的很慢,但字字珠玑,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凌迟着傅家父子的心,傅明逍跪着的身子已经满身哆嗦,而傅岂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傅家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过了最初的震惊,傅岂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小儿不知是皇后娘娘,冒犯之处臣定然不容他,但是臣一家一直克己奉公,从未有过半点不臣之心,还望皇后娘娘明察。”

  姝茉本也就不想把事情闹大,傅家她需要掌握在手里,只是一直没有时机,如今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本宫知道你傅家忠心耿耿,又为国赴汤蹈火,所以本宫给你一个时机,傅明逍你带走吧!怎么处置就看你自己的了,本宫知道傅将军的处置会让本宫满意的。”

  说完姝茉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傅岂还未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只听姝茉说道:“皇上欲为本宫生辰设宴,到时候傅家女眷可要来加入。”

  姝茉走后傅岂拖着傅明逍离开酒楼,姝茉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燕舞,派人盯住傅府,若是傅岂想送他儿子离开,就悄悄地把人拿下,该出的气一口也不能少。”说完姝茉塞给燕舞一块令牌,燕舞知道该怎么做的。“另有,她们没有习武吗?竟连个废物都收拾不了。”

  燕舞有些意外,她原来也是不愿给主子添麻烦的,所以才让她们凡事多多忍让。“回主子,她们习过一点武的,足以防身。”

  “那就用起来,只要不伤人命,不让人缺胳膊少腿就行,打伤了本宫出钱治,我看谁敢动本宫的人。”燕舞被姝茉的护短和霸气折服,有这样的主子,想不放心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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