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方清浅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一篇文章说,一小我私家要养成一个习惯的科学的时间是二十八天。
但现在,才短短几天,方清浅早上起床后就没有在想过做饭,而是随手拿了一本书在看,因为她知道,不,她认定了,无论如何,会有人给她送早饭。
方清浅到现在其实都没有记着司徒深的脸,她从来不会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而司徒深就是那种人之一。可是现在,方清浅突然就想看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甚至并没有看进去书上的内容。
在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中的期待的时间过的异常缓慢,但门铃声照旧适时响起。
“你来了。”
平平淡淡的三个字却足以让司徒深心里一阵柔软,她是不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到来,甚至照旧接待的,自己是不是再也不用担忧自己会被赶出去了。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司徒深很平常的回覆,“嗯。”
今天司徒深是自己来的,张妈并没有泛起,方清浅好奇的问了一句,“张妈呢?”
“这两天我奶奶那里比力忙,她去资助了。”司徒深轻车熟路的进去厨房,拿出双人份的餐具。
方清浅在司徒深忙碌的时候,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脸上另有伤痕,但是确实挺帅的,很有辨识度。
两人共进早餐,但是谁都没有开口,在还比力融洽的气氛中,两小我私家看起来照旧很般配,郎才女貌,金玉良缘。
吃完早饭,司徒深痴痴地看着方清浅收拾餐具的背影,只是听见了令人心碎的话,“你明天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明明相处的还算愉快,怎么突然就被判了死刑呢?司徒深紧紧皱着眉头,脸上泛起不加掩饰的张皇和不解。
“我明天就要出国了。”方清浅放好碗筷,对上司徒深的俊脸,看着那真实庞大的情绪,莫名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出国做什么?”司徒深心更紧了,难道是自己逼得太太过,导致小清想要出国躲避自己吗?
“陪教授加入一场学术交流。”
司徒深的心在听到这里才松了下来,原来不是躲着自己啊。
“什么时候回来?”下意识的,司徒深脱口而出,真像不舍得妻子离开的丈夫。
“一个星期左右。”
“去哪,宁静吗?”司徒深其实是想随着去的,哪怕他的腿不方便。
“德国,很宁静。”方清浅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笑出了声,“我又不是去战乱地域做无国界医生。”
“可是在其他国家总是不宁静的,更况且你是一个女人。”司徒深收起了随着去的念头,他不会德语,也不十分了解德国,去了也没用。照旧让木头请两个私人保镖吧,这样她还宁静点。
方清浅心里一股暖流划过,原来被人牵挂的感受这么好,哪怕他智商不在线。
“我自己可以搞定。”
“要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吧。给我你的手机。”
方清浅想了想,照旧给他了,看见他输入一串数字,心里默默记下了。
“谢谢。”谢谢他肯这么体贴自己。
“我等你回来。”司徒深紧紧看着方清浅,似乎她下一刻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