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济保堂出来,南宫琉璃一脸茫然的被慕容水香一路扶着走了回家。
两个?是双胎,双胎啊!她即兴奋也有些无措。她以后该怎么办,以为才是一个,这倒好,来了两个,她是不是要去找……
不,不能去的。要是自己真的去了,第一个不放过她的就是那人了。
加上外婆的事情,另有她逃婚的事情,连累的人太多了,她不能冒这个险。
另有她的太子弟弟,那个从小到大对她只比父皇母后好那么一点点。
可他一脱手,却改变了自己的整个命运,宁愿自己一小我私家蒙受这些所有的事情,也不能再让他与自己有牵扯了。
他是未来的天子,不能因为自己这个煞星而再有闪失。
“妹妹,不用担忧,天塌下来,有男人顶着呢!再说了,男人没用,另有我呢!我会再去买几个丫鬟婆子来伺候你的。”
当年的自己还好是丈夫一直陪她,可惜他如今却已经离开了。
“多谢姐姐,能遇上姐姐,是琉璃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差池是我三生之幸。”
两人路过阿香烧烤摊时,恰逢晌午,正好遇上李教头来还钱。
“席老板啊!你就不能宽限几日,我实在拿不出这钱来。”李教头原本还算意气风发的模样依然不存在了。
原来的他,就算只是个火头军的教头,可也是镇国上将军麾下的人,比起其他军队的火头军,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
可就因为自己带着兄弟吃了一顿烧烤,结果不仅丢尽了这份美差,而且如今连这欠着的钱也还不上了。
“不能,小本生意,一律不允许赊账。李教头可不是一般的人,怎么说这区区一百两应该不算事,要不这骁骑营的脸往哪儿搁啊!”
岂论李教头如何说,这席老板就是差异意欠着的一百两银子佘着。
“那天原来说好三天后付清的,可是我如今已经不是骁骑营的人了。”
那日被打的伤还依旧疼痛难忍,想起离开军营后的那些事,他怪自己,更是怨恨这个什么阿香烧烤摊。
只不外,他怨恨归怨恨,也不会来责怪人家究竟都是自己惹出来事。
怂恿弟兄擅自离开军营,被将军责罚也是理所虽然的。
他那些兄弟要不是他,也不会被赶出军营,所以他把这些年攒下的银子都分给了弟兄们,做点赔偿。
原来还留着三两百银子,计划先将这烧烤摊的钱付清,结果他回家却看到令他这辈子最难以启齿的事情。
“李哥,你不是在军营吗?怎么突然……”床榻上两一对衣裳不整的男女,惊慌的套上衣服,跌跌转转的滚下床来。
“相……相公,你……你……怎么回来了……妾……妾身……”那女子吓得瑟瑟发抖,不敢相信那个很少回家的丈夫会突然回来,而且照旧明白昼的。
“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滚,滚的远远的。李某不想杀人,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否则定将你们躲了喂猪。”
李教头气愤的怒吼着,随意杀害老黎民,乃是骁骑营的禁忌,就算他不是骁骑营的人,他也要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