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阿凌带着这个孩子,定然要找个藏身之所,可是阿凌年纪尚弱,涉世未深,武功又难以御敌,让他们俩人在一起,为实让自己不放心。
可若是带着,能让乡村上下马上人去楼空,那群匪徒肯定人数不少,俩人随着若是一个不慎被发现,自己也难保二人平安。车队如今尚远,也不能将二人带回。
见怀中的哭的嗓子都哑了,显然这惊吓不小。燕然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如今也只能智取了。”
燕凌不解地看向阿姐,“如何智取?”
燕然嘴角上扬,将怀中的孩子交给他,然后一吹口哨,两匹骏马便疾驰而来。燕然飞身上马,从燕凌处接过孩子,又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用披风将孩子牢固好,“我已找到踪迹,马上天就黑了,我们得赶忙。”
就这样,这个乡村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宣城-青竹岭
燕然将燕凌和那个小孩藏在离山寨不远处的草堆中,又将二哥送个自己防身的秘器交给了燕凌,自己偷偷趁着夜黑潜进了山寨。
环视四周,大部门的人都聚在大堂喝酒吃肉,一部人安插在岗哨或是关押监犯的牢房,厨房有几个老妇在忙活。燕然乘隙没入厨房,在水缸里下了药,又为了以防万一,燕然又潜入酒窖将每个酒缸内都倒入了适量计量的迷药。
期待时机的燕然随着上菜的伙计,偷偷藏在了议事的大厅,此时酒肉喧嚣之地。
主位上,一位身材魁梧,浓眉方脸,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吸引了躲在一旁的燕然的注意,这小我私家自己曾经在通缉江洋大盗的榜单上见过,不外苏门府衙缉拿的监犯,自己本就没有多大兴趣,也就没有细看。如今在此处见到,想来此人的罪孽不简朴呀。
这个时候,有人前来向他敬酒,可能是酒气过剩,说话高声像是在吼。
“大当家的,今儿这么兴奋,抓来的小娘们可不行以让弟兄几个开开荤,助助兴。”
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局面更是沸腾了。
“就是,就是,哥几个眼馋那几个小娘子很久了,大当家就玉成了我们吧!”
众人们叫嚣起来,那个大当家的闷了一大碗酒后道:“没问题,来人将那几个关押的小娘子带多来,让兄弟们开心开心。”
听到此处,燕然的双拳握紧,原来她计划等着药性一到,这些小我私家和那些换防之人统统倒下之后才开始行动,究竟要营救的可是一个小乡村的人。如今情势危及,她只有随机应变了。
那个大当家话一出,立刻就有两三小我私家踊跃地跑了出去。
“赖二,要否则咱们先尝尝鲜再带去,怎么样?”说话的是一位长相猥琐,面色萎枯之人,一看就是放纵情色之人。
“正有此意,里面有个小娘们长得可带劲儿了。”赖二也是一脸色痞相。
“那还不赶忙。”
燕然此时有些忏悔,为什么自己开始不投毒,这些个禽兽不如之人委实应该大卸八块。
那俩小我私家拿了些银两给守门的两个壮汉,还将他们一同相约进入了关押女眷的房间。
门没有锁,只是单单虚掩着,燕然从黑影中走出,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见这几人正想行凶,房间内正是几个妇人女人避让的尖叫声。
燕然走已往,拍了一下其中一人的肩膀。
他打开燕然的手,“别闹,没看到老子正办正事吗?”
燕然继续拍着他的肩,那人很不耐烦的转头,直接被一拳击倒在地。
旁边的人也感应差池,想要呼救,可是还未叫作声,各个都被击倒在地。
那些个女子虽未收到伤害,但也吓得不轻,燕然拿出一个瓶子,给其中一位看似还算镇定的青衣女子。
“将这个给这些人一一付下。”
青衣女子接过,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结巴地问道“这个……是什么?”
原来警觉门口的燕然转头看向这位年仅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子,“放心吧,不是毒药,只会让他们一辈子都再也别想干坏事而已。”
原来紧张的青衣女子显然有些失望,“我到希望是毒药,这些个畜生就应活该。”
很快,在青衣女子的领导下,有几个斗胆的妇人恨不得将一瓶子的药给那几人喂下。
燕然本想阻止,因为拿瓶药的有几味药材照旧满珍贵的,而且一粒子孙再也无望,不外见到那几人咬牙切齿的模样,照旧算了吧,三哥不差钱。
“你们准备一下,等下我带着你们逃出去。”
几番折腾酒菜的药效怕也是到了,燕然先带着那些妇人女人逃出那个关押的房间,然后看着四周的守卫皆以晕倒在地,便带着她们小心地穿过一个个卡哨,来到燕凌藏身的草堆。
“布谷布谷。”
燕凌带着那个孩子走了出来。
青衣女人喊了声,“弟弟。”那个孩子扑到了青衣女人的怀中,“姐姐,你没事就好了。爹爹呢?”
这下子所有被救出的人都哑口无言了,这个时候有一个年长的妇人跪倒在燕然燕凌面前,“女侠,求求你救救我家老头子吧!”
所有的人包罗那个青衣女子和小孩都跪了下来,“求求您了。”
燕然扶起那个年长的妇人,“我允许你们。”
燕然看向众人道:“原来我就想将你们一并就出的,不外,并没有探查到他们的位子,情形又实在危及,所以就先救你们出来了。”
几位妇人终于冒出了笑容,可是燕然一句话又让她们紧张起来。
“此地尚未宁静,你们照旧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为好。”
燕然部署燕凌将她们带到来时见到的那个离此处几里之远的天堑之处,“你们可能千万要耐性期待,别跑出来。我会尽快回来的。”
那些人再三谢过,便随着燕凌走了。
有那个秘密武器,燕然倒是不怕燕凌出什么危险,那个工具的威力就是十几个山寨的人也是反抗不住。
燕然不知从那处又拿出了那副金质面具戴上,握紧宝剑朝着山寨走去。
突然一个机敏,大当家被刺冷的冰水浇个透心凉。眨巴眨巴眼睛,头上的水直流。他想擦擦,可是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
之道事情不妙的他环视四周,发现兄弟们纷纷倒在桌上或是地上,而桌子边正坐着一位拿着利剑,磨刀霍霍的女子。
“你是谁?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