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佐助的疑惑，问心无愧的人生！

　　原本因选址偏僻，而人迹罕至寂静冷清的三号野外生存训练场内，两道瘦小黑影正一前一后地极速穿梭着。

　　与此同时，陪同着两人体内查克拉的不停消耗，这场由巧合降生的误会促使下，所上演着的真人版跑酷竞速，正逐渐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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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才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那家伙怎么就跑得人影都看不见了……是我追错偏向了？”

　　四下张望间，却没有看见鸣人的踪迹后。因为体内查克拉已经消耗泰半的缘故，使得佐助只能慢慢降低着速度，放弃继续追逐的计划，并就近寻了处巨树倚靠树干瘫坐下来。随即红扑扑的小脸蛋开始不停张嘴大口大口呼吸，平复着剧烈运动下骤然加速的心跳频率。

　　“啊啊，早知道那会儿不应抄近路的……”

　　长时间你追我跑下，已然当成同龄人之间追逐游戏的佐助，却是早已忘记了，最月朔路跟踪鸣人，到达这三号训练场的原因，只不外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好奇。以至于低声呢喃间，虽然肉乎乎小手攥紧成拳不宁愿宁可挥舞着，但在佐助的脸上，却是充满了难以抑制的笑意。

　　自从哥哥宇智波鼬在忍者学校结业以后，陪伴佐助玩耍的时间越来越少，加上在自己的父亲——宇智波富岳的严格要求下，让整日忙于修行锻炼的小团扇，险些没有可以配合嬉戏的朋友……也正因如此，让小团扇都快想不起来，自己已经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毫无忌惮地尽兴玩耍了呢？

　　“……啊，糟了，差点忘了今天还要练习豪火球之术。趁着现在还不算太晚。我得赶忙回……啊咧？”

　　自言自语间，追念起父亲的严厉面容后，才刚刚恢复些许体力的佐助，便只得慢慢站起身来。随即本能抬头些许，伸懒腰舒展四肢时，顺势上扬的目光，却出乎意料地看到了本以为已经跑远了的鸣人身影。

　　或者，准确的说，是没有借助任何外物辅助，双脚直立紧贴吸附在树枝下，从而倒挂悬立在他头顶，并在四目相对间，正牙关紧咬着与佐助大眼瞪小眼的鸣人。

　　“真厉害……这是怎么做到的……差池！你居然一直躲在树上？太狡猾了吧！这是耍赖！”

　　“哈？什么耍赖不耍赖的，笨蛋，基础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哼哼，该不会是因为跑不外我而努力找借口吧？”

　　“你……有本事你下来！我们再堂堂正正比一次！”

　　“略略略，才不，有本事你上来啊的吧哟！”

　　“你下来！”

　　“你上来！”

　　“下来！”

　　“上来！”

　　脸上扭曲哆嗦间，似乎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般，使得鸣人嘴角不停抽搐着。在听闻佐助话语后，双眼更是瞬间化作白色豆豆眼。抬手虚指佐助，孩子气地相互喧华挑衅着的同时，心中却是刚刚被一万头草泥马飞跃蹂躏似的，显得格外欲哭无泪。

　　之前追逐下，鸣人为了制止展露出什么破绽，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与警惕。而费心艰辛地控制着自身查克拉输出量，让自己的速度尽可能地看起来，与全力奔跑的同龄人相差无几……即便如此，陪同着时间流逝，鸣人却出乎意料地发现，对方非但没有选择放弃追击，更为诡异的，即是对方依旧没能有效拉近相互之间的距离。

　　“还以为之前不快不慢追随追赶节奏，是根组织成员在玩类似于猫捉老鼠的消遣游戏，故意这么做的……没想到对方只是个毫无关联的孩子？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提心吊胆预防半天的吧哟！”

　　浪费那么多修行时间来与人周旋，更是准备了数套可能用得上的自我辩解方案……结果现在才发现，只不外是鸣人自己警惕过头，与空气勾心斗角斗智斗勇！？如此之大的反差，使得鸣人双拳紧握之余，心中不由得悲愤哀嚎着。

　　“丢人，太丢人了……这绝对是在逗我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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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果真和鸣人说的一样，将查克拉的输出量，时刻保持在一定区间内，远比我想象中要困难的多啊……”

　　此时，在鸣人原本用于爬树练习的巨树前，凭据鸣人教授要领，练习得灰头土脸的佐助，正满身疲软瘫倒在树叶堆中。大口大口喘息之余，却是若有所思般，饱含兴奋地喃喃自语着。

　　“太多了容易踩坏树干，太少了又没有足够吸附力……无论哪种情况，都是爬不了多高就要摔下来啊。”

　　满头大汗微微喘息间，佐助一边追念总结着之前数次失败后，所积累下来的经验。一边用目光偏转挪移些许，注视审察着自己之前攀爬过的树干。所及之处，遍布着坑坑洼洼的脚印，与深浅纷歧的白色划痕……

　　而自己留下的痕迹数量与之相比，却不外是九牛一毛，显得那般不起眼。

　　“……这些，都是鸣人那家伙自己一小我私家修行时留下的……照这样看起来，之前他也没用全力奔跑吧？嘛，输得不冤呢。”

　　压榨自身酸软肌肉内仅存的最后些许力气，强撑着倚靠树干坐起身来后，佐助的目光也逐渐从树干上的惨烈痕迹，转移到了一旁正低着头，用苦无认真镌刻着手中木块的鸣人身上。随即眉间微挑之余，低声自言自语着。

　　“希望早死的怪物吗……明明是个挺好相处的家伙，为什么会被冠上这种恶毒称谓？”

　　“……嗯？怎么了佐助？这么快就计划要放弃了吗？”

　　似乎是察觉到佐助那充满好奇的眼光，鸣人一边审察着手中初见雏形的三叉式苦无的轮廓，一边抬起头来顺着目光看去。随即嘴角上扬间，自然而然地弯眸微笑着打趣道。

　　“怎……怎么可能！呆子！我可是木叶最强的宇智波一族！这种小儿科的训练。怎么可能难得住我？”

　　不知为何，从鸣人脸上展露出的温和笑容，竟让佐助有了几分哥哥陪在身边，手把手指导修行的错觉。以至于心神模糊呆愣一会儿后，似乎被人捉住什么小辫子般，面色微微发红窘迫撇过头去。进而闷声闷气反驳着的同时，眼底笑意却是情不自禁地更盛几分。

　　“……说起来，鸣人，你知不知道……村民们对你的评价是什么么？”

　　停顿些许后，因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心，而作声询问间，佐助慢慢转过头来，将目光重新聚焦在鸣人身上。

　　作为村民们口中十恶不赦危险可怕的妖狐、怪物，佐助亲眼见证接触下，反倒是认为鸣人看起来，基础没有那般可怕不说，性格更是温柔体贴平易近人。与所谓的杀人不眨眼的妖狐怪物相比力，无疑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也正因为这一发现，令佐助心中最初的疑问不停扩大的同时，终究是没忍住越发旺盛的好奇心，开始断断续续地试探询问着。

　　“啊？哦你说那些么……说我是害死四代目火影的妖狐，应该早点去死的怪物……之类的吧？”

　　佐助突兀询问下，鸣人的行动与神情却似乎事不关己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以至于自顾自继续认真镌刻，不停完善着手中木制苦无的轮廓的同时，绝不在意地耸耸肩，漫不经心地随口回覆着。

　　究竟，作为穿越者的鸣人心中一直都很清楚，用性命拼死守护他免受九尾伤害的双亲，在某种意义上简直是因为他才死去……加上封印在体内的九喇嘛，自己是害死水门匹俦的妖狐怪物，倒也不算说错什么。

　　“嘛，从小听到大，早就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幸亏意的。”

　　“哈？可是……”

　　“我问你一个问题，佐助，那些村民是我生命中无可替代的家人吗？”

　　看着鸣人满不在乎的模样，佐助心中不知为何发生阵阵刺痛感，进而眉头微皱间，刚想继续说些什么时，却没想到被鸣人一本的正经反问所打断。不由得认真思索间，不确定地小声回覆着。

　　“这个……似乎不是？”

　　“那不就对了？说到底，他们也只不外是和我绝不相干的路人而已……既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又为什么要在乎他们说的什么？”

　　“……唉？似乎……是这么回事？”

　　听闻鸣人的话语逻辑后，佐助马上是微微一愣。随即仔细一想下，眼前人的话语似乎不无原理。以至于下意识轻点了颔首的同时，因为鸣人始终笑呵呵的乐观温和模样，而在心中，悄然埋下了一颗名为友谊的种子。

　　“就因为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让我去死我就必须乖乖听话地死去？嘁，我可没有傻到那种水平。”

　　看着眼前一头雾水努力消化着其中寄义的佐助，使得鸣人眼底笑意更盛。停顿些许后，不知是为了向人解释，照旧向自己给出一份答案。低声呢喃间，一字一顿继续说着。

　　“无论他们怎么看待我，妖狐也好怪物也罢，我照旧我，是木叶忍者村的漩涡鸣人，真相不会因为外人言论发生丝毫改变……”

　　“正因如此，与其浪费时间去在意那些无关紧要人员的指手画脚，倒不如将时间用在修行上，努力让自己的实力变得更强一些。从而问心无愧地活下去，不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丝毫遗憾与忏悔……这才是我应该在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