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早就想会一会夜家了,若是能重创夜家一回,两败俱伤又有何妨?”萧媚儿勾唇一笑。
见她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皇馨荧不赞同地摇摇头:“夜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朴。”
“嗯,所以我就想知道它到底有多不简朴。”
皇馨荧无奈叹一声,劝道:“三思。”
“放心了,我有分寸。”见她秀眉微蹙,萧媚儿说,“就寒宇那个暴脾气,谁敢和他们夜家杠上,我躲还来不及呢。”
顿了顿,她又自我挖苦道:“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出了名的人怂嘴硬,我要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否则现在也不会被寒宇牵着鼻子走了,资本主义什么的,真的是太讨厌了,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啊?”
“嗯,”皇馨荧点颔首,“尽量不要和夜家对上。”
“唉,我也不想和他们对上,但是寒宇不做人,我也没措施。”萧媚儿耸耸肩,故作无奈道,“不外那臭小子,最好不要栽在我手上,否则早晚有一天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皇馨荧突然又失笑,“照旧别惹他好。”
闻言,萧媚儿眼神暧昧地看了她一眼,一脸意味深长的心情,“哟?心疼了?”
“不是,”皇馨荧轻轻摇头,“怕你受伤。”
“原来这是看不起我呢?”
皇馨荧无奈笑道:“没有。”
“不外比起担忧我,我反而比力担忧你。”萧媚儿收起脸上的玩笑,认真说道,“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等皇馨荧回话,萧媚儿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奇地问道:“对了,他知道他只值十万吗?”
皇馨荧闻言哭笑不得:“或许知道。”
“也是,他当年盯你盯得那么紧,不知道才怪了。”萧媚儿说。
当年夜寒宇那股黏糊劲,萧媚儿可是有目共睹的,现在追念起来还觉得有些瑟瑟发抖。
狗皮膏药都没他那么黏!
险些跬步不离皇馨荧,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她身边。
当年她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夜寒宇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怪不得他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说是在找你,其实是在追杀你吧。”萧媚儿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而且,这绝对是夜寒宇做得出来的事。
究竟他就是这么小气记仇又心狠手辣的一小我私家。
这个形象早已在她心底根深蒂固。
这辈子预计都洗不白了。
“不外,听说他快要结婚了,说不放心情一好,就会漂亮地放下当年的恩怨。”萧媚儿说着,突然她那喜欢好奇八卦的老毛病又犯了,“只是,寒宇和心尘在一起,我倒是没料到,你就没有一点怀疑?”
皇馨荧:“怀疑什么?”
萧媚儿仔细审察着她的神色,微微眯了眯眼,说:“不久前他还要死不活地满世界找你,现在又突然和心尘好上了,不觉得有点太快了吗?”
皇馨荧没说话,听她继续分析。
“而且,你没回来之前他就找上我,你一回来他就指定要你卖力设计婚纱,确定不是早有预谋?”
她回来的事鲜少人知,连她都不知,夜寒宇却能提前找上门。
当初夜寒宇指定要她的时候,萧媚儿就知道几多是有点抨击心理在里面的。
尤其是两件事情前后一联系起来,她越发觉得没那么简朴。
只是,夜寒宇到底想做什么,她暂时也摸不清。
究竟那男人的心眼,可不止八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