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收好了望远镜，转身拐到程尔林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朕这些个儿子中，你和老四最为亲厚。”
程尔林不否认，转头看着康熙，轻轻的颔首应了。
“陛下想说什么？”
康熙犹豫片刻，照旧说道：“你是一大早就知道朕会把大业托付给老四才和他亲厚的吗？”
要换做原来的程尔林，非得用眼风刮死他不行，但是现在她觉得很坦然。
“也是，也不是。”
她...
康熙收好了望远镜，转身拐到程尔林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朕这些个儿子中，你和老四最为亲厚。”
程尔林不否认，转头看着康熙，轻轻的颔首应了。
“陛下想说什么？”
康熙犹豫片刻，照旧说道：“你是一大早就知道朕会把大业托付给老四才和他亲厚的吗？”
要换做原来的程尔林，非得用眼风刮死他不行，但是现在她觉得很坦然。
“也是，也不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