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我。”
薛暖将手伸了已往,身子微微前倾,歪着脑袋,语气挖苦,“二爷,心疼了。”
因为她手上被扎带绑出来的淤血和痕迹。
薄唇抿着,景令璟没有说话,只是牵过薛暖的手,然后打开瓶盖,拿出一根棉签,沾点药水,细细的资助擦着,轻轻的揉着,小心翼翼。
薛暖眉眼弯弯,笑的温柔。
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这般细心对她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