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和季母闻言,吓了一跳。
有些结巴道:“蛊,不就是虫子么?”
闻纱高冷的笑了一声,她一伸手,洁白的手心上一只玄色的虫子愉悦的翻腾着。
“没错。”
季母有些欠好受,想到闻纱适才拍了自己一下,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颤颤巍巍问道:“那你适才……”
“我适才也没做什么啊,只是在你身上中了蛊而已。”
她说的似乎是世上最理所虽然的事情一样。
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