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在路上走,锅从天上落,还好不是通缉令,只是非官方的悬赏,但通常悬赏的工具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就让我无法理解了,我这样的五好青年,怎么就有对头了。
“你这家伙很可疑唉。”金发女的脑子似乎开始正常运转了,“你叫什么名字?”
“龙见愁,那你呢?”
“莉莉丝。”
“你好,莉莉丝。”
“你好,龙见愁。”
“回见。”
“回……你在乱来我吧,龙见愁可不像个名字。”
我正想着如何乱来,不,如何解释,一群不怀美意的流氓流氓般的家伙悄然泛起在周围。这类人,获取消息就是快。
“强盗!伟大的剑士,你可得想想措施,他们我可应付不来。”我故作胆怯,怂恿金发女独自去应对这些不请自来的家伙们。
“哼,这些鼠辈可不够我练手。”
金发女立马与盗贼们绞杀在一起,其中几个狡猾的家伙却盯上了这个法师。
“火球术!”轰开了面前几个倒霉的家伙,我又再次使用翔封界,顺着巷子的墙壁,脱离了这杂乱的战场。
金发女?感受这家伙很麻烦,虽然有个高质量的美女陪伴,是件幸福的事,但她要是知道我正被悬赏,肯定会以“正义”之名,在我背后捅上一刀,再用我去换取酬金。
咻!幸好我反映快,要否则就膝盖中箭了,又是一帮人。
“以奥尔良骑士团之名,今日,就要惩戒你这个恶徒!”
“你们骑士干着冷箭伤人、以多欺少的事,难道不羞愧吗?这就是你们的骑士道精神吗?”
我降落了下来,面对一伙骑士,照旧有点心虚,通常有钱的骑士会为他们的铠甲附上一层抗魔咒文。
“似乎确实不够灼烁磊落,那就由我一人制裁你!”这个嚣张的家伙似乎是他们的老大。
“魔龙烈火咆!”这个自信的骑士话音刚落,我便使用了攻击系B级的黑魔法给予他一发痛击。
带状的火焰缠绕在他周围,而他的铠甲似乎很普通,这反而会加重元素魔法的伤害,这让他痛苦不已。
在火焰的力量消失后,他已经半死不活了,趴在地上抽搐。
这样,应该可以让周围的家伙们认识到我这名黑魔导士的强大。
再次申明,我可是五好青年,绝不会杀人,那个骑士头头可没死,我控制好了力道。只要用治愈魔法,就能让他再次活蹦乱跳起来。
然而,其他人并没有被威吓住,一起冲了上来,困绕了我。
翔封界虽然是个方便的航行魔法,但需要集中精神,消耗大量魔力,所以没措施同时咏唱其他咒文,否则,是个魔导士都能成为无敌的空中炮塔了。
因此,翔封界这个应用系魔法大多数情况是用来回避攻击和辅助移动的。
我跃过了骑士们的头顶,落在了这群人的一侧,这样把敌人放在了同一个偏向,要方便搪塞的多。
逃跑?我的荣耀之心才不会容许!
其实一直飞着逃跑反而会成为箭矢的活靶。
结果,几生机球术就打得骑士们哭爹喊娘,真是令人扫兴,看来都是些三流的贫穷骑士,没有附魔的钢制盔甲只会加重魔法伤害。
这时,金发女已解决完那一批人追了上来。
那群盗贼真不给力,完全没起到任何阻碍的作用嘛!
瘫在地上的一位骑士吞吞吐吐地喊道:“你这个邪恶的魔导士终将会受到正义的处罚!吉尔·因巴斯!”
“呵呵,胜利者才是正义的一方……”
我还没把获胜感言说完,猛然感应脑髓在剧烈地震撼,视野变得狭窄、模糊,转过头,他看到……只有那个金发女站在那。
果真不出他所料……
“这是三百枚金币,你的酬金,十分谢谢你如此正义的作为。”一个不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耳边。
唔,应该就是看我不顺眼的有钱的主吧。
“不必这样说,我的怙恃一直教育我见义勇为、身先士卒、惩恶扬善。”这是金发女甜柔的声音,却让我感应了极端的愤慨。
我所在的地方像是个塔楼,没有玻璃的窗户直接能看到蓝天白云,四周都是青灰色的石砖垒成的墙壁,墙上充满了污渍和裂纹,身旁也只有一张破木桌和几条板凳。
一个比力古老的废弃修建。
“你个呆子,你问问他我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这家伙完全是无理取闹,悬赏我这个善良的魔法师只是他卑劣的乐趣而已。”
我的脑子终于变得清晰了,我觉得得让金发女搞清楚情况,或许她真的有一颗真真正正的正义之心。
“吉尔·因巴斯,身体内流淌着扑灭女王的血液,破坏花卉树木,猎杀野生动物,残忍地伤害无辜的居民们,他的双手如同发色般鲜红!”
眼前这位帅气的金发令郎爷一本正经地乱说八道。
金发女不至于连这样可笑的假话都看不破吧。
“嗯,真是罪孽深重的家伙,而且我还亲眼看见你把一个乡村赖以生存的山包子毁了,你另有什么可狡辩的?”
金发女义正言辞的样子,令我万分恼恨,要不是他被附了特殊魔法的铁链绑着,早就给金发女来一套水火地风四元素魔法套餐了。
“你到底是想要什么,如果是要我的命,那我早就成死尸了。”
“哼哼。”令郎爷淡淡的讥笑让吉尔愈加不爽。
这家伙得吃两套四元素套餐……不外,这家伙我从未见过,我也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对头,那就是想要金钱?宝藏?神器!我或许猜出来了。
“很歉仄,关于光之剑的事我可帮不上任何忙。”我盯着令郎爷,视察着他的反映。
“光之剑在不在你这,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这个急躁的家伙果真漏了底细。
“我就直接告诉你,光之剑在我妹妹那,而我完全不知道她的踪迹。”
“然而事实上,光之剑在你身上的听说,就是你妹妹透露的消息。”
嗯?那个坑哥货。
就是因为我的妹妹露娜抢走了光之剑,为了追寻与之匹敌的神器——光之弓,我才踏上了漫漫的旅程,我可不想在武器上,输在他那自豪的妹妹手上。虽然我是个擅长黑魔法的魔导士。
“我没有任何行李,一直在旅行,我想我身上你也没搜到什么工具对吧。不信,你可以问问这个金发女,这个二五仔可在我身边潜伏很久了。”
“光之剑?你有光之剑吗?”金发女凑到了我面前。
这可是个报仇的时机。
我用脑门狠狠地撞在了她的鼻梁上。
“痛!”我和金发女不约而同地叫了声。
“你看我像有的样子吗?”
实在是败在了她的愚蠢之下。
“不像,应该是没有的。”金发女摸着鼻梁,总算说了人话。
看来,这位女剑士的智商点并没有全部转加到魅力值上。
“不管到底是在你们兄妹俩谁身上,抓着你,总有用处。”
“不不不,只有副作用,我妹妹很讨厌我,我也不喜欢她,拿我当筹码,她肯定会盼着你们撕票,这不会有任何好结果的。不如我帮你们一起反抗她,把光之剑抢过来。”
“听上去真是个好主意……你当我是呆子啊!鬼才信!”
令郎爷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直接让人把我送进地牢,不再听我的任何辩解。
……
昏暗湿润的地牢,令人作呕,我的身子被禁锢着,难受的要命,连挠痒都做不到。
如果饭菜还难吃,待我自由之时,绝对会给那两个家伙特别追加一套魔法套餐!
铁栅栏门外传来了打架的声音,金发女又一次泛起在我眼前。
“你?拿了赏金怎么又过来找我?”
“仔细想想,那个家伙是为了光之剑才抓了你,动机不良,肯定是陷害了你。”
这女孩的脑回路真够慢的,不外想通了就好,那就淘汰一套“夸奖”。
“钥匙拿来了没?”
“虽然。”金发女两只手各捏着一串钥匙,“我可不笨。”
“这,得找个守卫问问哪把是啊!”
“都昏迷不醒了。”
“……”真是醉了。
“啧啧啧,这位小姐,为何又要救这个恶徒。”牢房里传来了令郎爷难听逆耳的声喉。
“那你自己去试吧,我得去搪塞他,为你拖延点时间。”金发女把两串钥匙撂在了吉尔的膝盖上,从他面前跑开了。
“……”我懵逼了一秒,“我双手被绑着,没法开门啊!喂!嗨!嘿!”
我用脑门拼命地撞着铁柱子。
外面的战斗相当猛烈的样子,刀剑碰撞的声音短促清脆,但随着几声男人的惨叫,地牢变得平静起来。
金发女毫发未损地回来了:“你怎么没消息了,饿的吗。”
“嗯……”我真不想回覆这个愚蠢的问题。
“真麻烦,不外也是我的错。”
嘣!……噔噔!铁栅栏被砍出一个大缺口,断掉的铁杆掉在了地上。
“你丫的早把栅栏砍断啊!”我再一次情绪高涨。
“原来我觉得门自然要用钥匙打开啊。”
真有原理!
“那把我身上的铁链也砍断吧……别伤到我!”
嘣!铁链被斩断了,她并没有伤到我,剑术简直不错。
我和金发女朝着地下牢房的出口走去,来到了躺在地上的金发令郎爷身旁。
“你们在耍我吗?”金发男哆嗦地说道。
“那我可真是没事找事,这完全归功于这位金发女剑士的智商,乐成地蒙骗了你和我。”
“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智慧,不必这样夸赞我,哈哈。”金发女怕羞地笑道。
金发女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吗?你以为你是大智若愚?
“呃……我明白了。”令郎爷也领悟到了人世的哲理:猪队友无论到了哪边,哪边就会遭殃。
“你肮脏的钱还给你,我不会拿走任何的不义之财!”金发女把那袋金币扔在了地上。
“怎么可以乱丢有用的工具嘞~”我赶忙捡起了钱袋。
“你这家伙要点脸好吗。”金发女蔑视着我。
这话该我说,折腾了半天,倒霉的是我,受伤的也是我,虽然另有脚下这个家伙,但他是咎由自取。
“陷害我,关押我,总该有点赔偿吧,我还没找你问罪呢!”
“唔,但照旧分我一部门,这一切都是我的周密计划!”金发女凑到了我身旁,想要抢回金子。
“这是不义之财,你不是说了不要嘛!”真是个善变的女孩。
“现在在你手上了,性质纷歧样了!”
“嘿,你还能分清楚性质这种高深的工具!”
“那是黄铁矿,愚人金,呆子们,呵呵……”金发令郎爷用着他最后一口气讥笑了我们,但那也成为了他这短暂人生最后的“遗言”。
“食我四元素魔法套餐啦!爆炎舞!水龙破!狂风弹!地击冲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