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低下头，眼睛瞧着地面，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齐爷爷和袁先生叫我老实念书，别弄那些虚的。他们担忧我年纪小，太出风头了欠好，就跟那祁思煜一般，不踏实做学问，就想着沽名钓誉。”
“……”
陆九渊满肚子的话就卡在了嗓子眼。
他们来之前也设想过种种情形。想得最多的是杜锦宁欣喜若狂地允许。因为像他这样仅仅是个秀才，而且年纪这么小，能进入到他们这些学派里来，成为学派中的一...
坐酌泠泠水
这两天失眠很严重，颈椎也痛得不行。状态欠好，写出来的工具很不满意。写了删，删了写。其实很想停下来休息调整一下，但作为网文写手，这险些是不行能的事。想起这篇文离结文还很遥远，我就感受绝望。什么时候才气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