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庄越心念一动，“杜少爷这书铺的买卖，是不计划跟我们七少爷相助了吗？”
“不，肯定是相助的。”杜锦宁道，“但我也得培养自己的人。”她抬眸看向庄越，“你明白吧？”
“明白，庄越明白。”庄越自然很能理解杜锦宁的做法。
谁愿意总是受制于人呢？陈家兴他们的例子，可就摆在眼前。
他也明白他不行能舍弃关家投靠到杜锦宁身边去。
并不是说杜锦宁家境贫寒他...
坐酌泠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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