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揣在怀里,陈有余照旧很兴奋的,不外也多了两件事情,都是找人,只不外所要寻找的工具差异而已。
白少飞目前他不知道在哪里,到底是消失照旧被人绑架,又被关在哪里,都一无所知,但大长老的下落他很清楚,只不外陈有余并不会将这件事情随意地告诉赵元明,因为那太不保险了。
虽说赵元明说他们之间是亲戚关系,但一个是东街的名门望族,另一个现在确是官府通缉的要犯,他们两个晤面能有什么好事,多数是为了图谋什么。
“想让我牵线搭桥,想得美。”陈有余觉得那位赵令郎恐怕并不知道自己帮主的身份,但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丐帮的重要成员,虽然说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来的,但他简直很智慧。
可陈有余却并不想滩这趟浑水,因为这不说定会惹祸上身。
如果不是王师爷的存在,为了那个什么狗屁宝藏而威胁着他,陈有余一定会选择攒一大笔钱,然后带着奶奶去周游世界。前提是外面没有灰雾,灰雾里也没有危险的怪谲,所以到最后照旧空谈。
这一万两银票来得很简朴,就像是大风吹来的,但这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笔巨款,所以,如果陈有余再随身揣在身上,就有点不保险了,而选择拿回家里藏在某个角落里,说不定哪天被几只大老鼠给啃烂了。
究竟银票这种工具,虽然很珍贵,但它到底是不如金子坚硬,照旧需要人去保管。
而要说到保管银票最为妥当的一个地方,那就是钱庄。
古代开钱庄的人很少,就算真开门了,没有一定的实力,也没有客户会主动上门,因为怕丢钱啊。
这年头,拦路抢劫的事情随处都有发生,就光说西街,陈有余在大街上走着就说不定会被,两个突然跳出来的彪形大汉给拦住,大叫一声“站住,抢劫!”
但幸亏这种事情照旧没有发生,或许是陈有余的长得一脸穷鬼像,没人知道他身上现在揣着一万两银子的巨款。
陈有余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牌子,“天下第一钱庄。”
上面的字普普通通,但包裹字体的木匾牌子倒是价值不菲,究竟楠木可是用金来算颗数的。
“这钱庄名字还真是简朴粗暴,天下第一。”陈有余不得不佩服,更别说那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炫富方式,连门口的破牌匾都是镶金的,来这里存钱的人还怕什么呢?
是的,陈有余确实是来存钱的,究竟一万两的银票他也不行能一下子就用完,存着已备日后所需,再取出来也挺好的,最为主要的原因照旧,他没有见过钱庄长什么样子,来见识一下,更别说这天下第一的钱庄在青牛镇还挺有名气。
牌匾上的字是天下第一钱庄,但其实另有个名字,叫做李氏钱庄,听说是一个姓李的人开的,所以就起了个这么马虎的名字,而这小我私家也自然还在世,只不外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在青牛镇,而是在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唐长安过日子。
而在陈有余眼前的这家,就是连锁店。
李氏钱庄在青牛镇的西街末尾,是一座三进四合院,四通八达,占地面积算大的,每到下雨的时候,雨水顺着屋檐留下来,像是一串串珍珠,很是悦目,这在钱庄圈内也有个说法,叫做财源滔滔。
陈有余不信这些,倒是觉得屋子大一点是真的好,要害是得有钱。
正当他计划进门的时候,迎面出来小我私家,长得瘦瘦的,不认识,只是那人用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陈有余,像是防贼一样,小碎步几步几步就消失不见。
“神经病,存个钱搞得神神秘秘的。”陈有余骂了一句,他虽然知道那人在想些什么,怕他拦路抢劫。
进了门之后,四合院内有股诡异的平静,倒是有人说话的声音,但都像是苍蝇的嗡嗡声,挺不太清楚,陈有余也不在意,左瞧右看,就找到了存钱的地方,途中有人坐在路过的椅子上,用审视的目光目送他已往。
“啪啪。”陈有余用手重重地拍打了两下桌子,那些人立马收回目光,继续讨论各自的事情,或者发呆。
“拍什么拍,要死啊。”里面有个很老的声音传来,是个老头,看见陈有余那张脸又换上笑脸,“哎呀,是陈管事来了,对不住,对不住。”
“你认识我?”陈有余还挺疑惑,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老头,也没打过什么交道啊。
“嘿嘿,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正常,正常。”这在哪条道上混,就必须认识一些人,更别说治理着这条街宁静的陈有余,这大晚上的钱庄遭了贼,还不是要找他,所以这老头倒是挺和气。
“哦,少空话,存钱。”陈有余一点就透,想通其中枢纽,也觉得正常,然后骂了一句掏出怀里的一万两,又是啪的一声放到了柜台前。
这用红木制作的牢笼将两人离隔,只留下一个可以提供物品交易的小窗口,老头看着放在桌上的钱,一张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又看了眼陈有余,觉得有些惊奇,看了眼外面的人,小声问道“陈管事你哪弄的一万两?”
就陈有余那点俸禄,这一万两攒上二十年都够呛,所以这老头看到了之后,马上想歪了。
“这如假包换的一万两银票,还能有假不成。”陈有余马上有些不平气的样子,声音提高了许多,同时将面前的银票一张张拿到老头的面前,数着。
他的这番喧华,也吸引了其他在钱庄服务的客人们,一个个闻声转了过来,看到了那坨银票,其中有几小我私家目光闪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万两的银票对于普通人来说,可以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但对李氏钱庄来说,则压根不算什么事情,老头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只不外被陈有余这么一搞倒是有些尴尬,“是真的,是真的,我就随便问问。”
他连忙摆手阻止陈有余大吵大闹的举动,然后又办妥了存钱的手续,收取了一定的手续用度之后,将弄好的收款凭据交给了陈有余。
“这是什么?”陈有余看着手里的这张画过押的纸。
“凭据,靠这个凭据,陈管事你以后只要在李氏钱庄的任何一个分行,都可以随意取银票。”老头解释道。
“哦,谢谢,那我走了。”陈有余点颔首,就准备离开,却被人喊住。
“哎,陈管事,你先别走。”喊住他的人就是柜台里面的掌柜老头。
“干什么?”陈有余体现得凶巴巴的。
“我送送你。”老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