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呀,又是两天已往了,现在拦在慕容府前面的就是万剑门。
夜色降临,慕容宁一脸煞气的再次寻到了莫离骚这边,莫离骚依旧是躺着。
“离骚,你准备的如何了!”
这几天逼得那些门派交出来的人可不是乖乖等着你去杀,而是自知必死的情况下,对慕容宁提倡围攻,这也是对于慕容宁的历练,在黑暗有着慕容烟雨盯着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消化掉最近两年积攒的实力,将实力转化为战力,杀人杀多了的状况下,自然是满身煞气。
“收到消息了?”
莫离骚没有回应,反而是反问道。
目前所有的一切都在凭据计划走,相信在对方眼中也是一样,慕容府的一切也都凭据对方的计划在行动,剩下的就是看到底谁更胜一筹了。
“目前有人开始朝着慕容府行动了,只是还没有收到慕容府的求援信息,所以我们还不能行动,还要期待来自府内的求援信!”
慕容宁焦躁的走了两步,越是接近最后关头,他的压力越是大,慕容贵寓下的性命都在他的手上,他不能败。
每天除了来莫离骚这里宣泄一下,他简直是没有可以诉说的人,纵然此时年老还在这里,但是这些他不行能对年老说,更不行能对府中其他人说,这里唯一非慕容府的人就是岳灵休与药神两人了,他也不行能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他们。
“尽人事听天命好了,将自己能做到的做到了极致,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看着莫离骚如此轻描淡写的劝说,慕容宁忍不住道:
“如果天要灭你了!”
莫离骚先是翻了翻眼睛,然后坐起身来,语气平淡道:
“那也要问过我手中的剑答不允许!”
“若是别人讲这话,肯定是气势万分,离骚你讲这话,总是平平淡淡,平淡的让人难以接受!”
慕容宁苦笑的摇着头。
年轻少狂,少年得志这些词放在莫离骚身上应当挺合适的,但是慕容宁却发现,这些词合适于莫离骚取得的结果但是不适合于莫离骚这小我私家。
“因为别人只有英气大发的时候才敢说这话,而我,不需要,我只是陈述事实,你见过谁陈述事实还需要语气激昂的!”
说完,莫离骚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的地毯上。
慕容宁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炎月,随意的问道:
“你最近与炎月女人闹别扭了?”
“女人啊!”
莫离骚扶着额头:
“你永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慕容宁看了莫离骚一眼:
“你是真不知道照旧装作不知道?”
“前些年,你为什么不回府?”
慕容宁突然不说话了,每小我私家都市去逃避一些工具,而逃避的最好措施就是装作不知道。
莫离骚显然也是装作不了解炎月的心思,只有这样,炎月会好受一些,如果直接见告她,他不愿意,那就是将矛盾揭开,会怎么样,谁都没有掌握另一小我私家是怎么样的想法!
这就是情感的矛盾与纠结的地方。
慕容宁心情好些之后便离开了,莫离骚依旧是躺着没有丝毫行动。
炎月不知何时离开了,由于炎月险些慕容府内都认识,所以一人独行至驻地外面,有没有人阻拦。
炎月独自来到小河滨,看着河水。
映着月光看去,波光粼粼的河面,将月亮折射的若隐若现。
炎月抱着肩膀,蹬了下来,良久,一道黑衣人影走了过来。
“姐,让你探询的事探询的如何了?”
炎月没有转头,依旧呆呆的看着河水,良久才道:
“我只是慕容府的一个侍女,能探询到什么消息!”
她内心有些叹息,这小我私家是她亲弟弟,她认得,可是,还不如不认得。
前两天不知道对方从哪里获得了消息,前来与她相认,想让她探慕容府有什么底牌。
“姐姐,又何须骗我了,谁不知道慕容府的炎月女人在慕容府的职位,你又会怎么不知道慕容府的秘密!”
“你是万剑门的人?什么时候拜入万剑门的?”
炎月站起身来,看着这个十来岁就离开的弟弟,算起来,他们当中也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了。
“我八年前有幸遇到万剑门门主,被门主收为徒弟,如今,万剑门门内,我说话除了门主,其他都得听我的!”
“若是姐姐能帮我立了大工,那万剑门日后一定是我的!”
炎月心中却是一冷,八年前正是他慢慢扬名江湖之时,万剑门还真费尽心血。
“你若当我是你姐姐,就立刻退出万剑门,还能逃得一命,否则,明天开战之后,生死各安天命!”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信你弟弟?”
“你可知晓,慕容府如今的行动,都在门主的预料之中,甚至慕容府隐藏了力量,府主也猜到了!”
“你若是不帮我,我又怎么能在门主面前为你们开脱?”
“姐姐是追随那个叫做莫离骚的人吧?此人在江湖毫无名声,又怎么配的上姐姐!”
“住口!若不是遇到令郎,炎月早就死在十六岁那一年!”
“当年父亲将我卖掉的时候,我就不欠你们什么了。”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晤面,下次晤面就是敌人!”
炎月准备离开了,对方只是想从她这里探听一些情报,她行走江湖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会看不出来。
如果说第一次晤面是欢喜,那经过这两天的冷静,她慢慢的想明白了一切。
她这两天之所以一直避着莫离骚,就是因为此事。
如今问明白一切之后,特别是听到万剑门是什么时候收小弟为徒的,以及,为何小弟是怎样才发现她的,又如何找上她的,一切的一切,太巧合了。
劈面的黑衣人拦住了炎月。
“怎么,想要与我对手?”
炎月看向小弟炎平,眼中闪着一丝怒意。
“这两天我也探询过姐姐的一切,那莫离骚基础就没有将你放在眼里!”
“姐姐跟在那种人身边,即无名分,亦无子嗣,小弟为姐姐不值!”
炎月冷冷的看向炎平,他不知道这些话是他真心的照旧只是为了离间两人的关系,但,这些简直一直是她的心结。
“说完了吗?”
一股奇怪的颠簸扫过,炎月心底没由来的对莫离骚的不满。
她一直苦心守在对方身边,对方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