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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003 繁荣娼盛

盛唐高歌 炮兵 2154 2017-08-22 09:05:00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挺美,郑鹏把手里的板砖一扔,嘴边露出一丝冷笑。

  以前处心积累带坏自己,在祠堂和他老子一唱一和落井下石,老娘偷偷塞点钱帮补自己也让这王八蛋搜走,在后门还对自己千般讥笑,欠好好教训这个龟儿子,郑鹏就是走,肯定走得不宁愿宁可。

  横竖都要走,怎么也得好好教训郑程再走,自己可不是什么报仇十年未晚的君子,晚一点报仇心里都难受。

  郑程一晕,郑鹏也不客气,上去“啪”的就一记耳光,打得又快又狠,那张可恶的小白脸就地就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半边脸肉眼都可以看到浮肿起来,这一巴可以说含恨而发,打得特别过瘾,为了自己心情越发愉快,二话不说,“啪”“啪”一连扇了十几记耳光,把自己的手都抽痛了,这才身心舒畅地站起来,低头看看倒在地上脸肿得像猪头的郑程,忍不住笑了。

  这模样,预计他老娘不仔细看都认不出。

  一想起二叔郑元业那貌寝的嘴脸,郑鹏忍不住又踹了郑程几脚。

  狠狠出了一口恶气,郑鹏不客气弯腰搜了起来,很快,从郑程腰间扯出一个荷包,打开一看,不由自得地吹一下口哨:金叶子和金豆子都在,里面还几百枚铜钱,算是连本带利弄回来了。

  郑鹏绝不犹豫把荷包塞进自己怀里,然后把郑程的檀香扇、玉佩等值钱的物件一扫而空,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色字头上一把刀,对自家兄弟用刀有些过了,不外用砖头郑鹏就没有心理肩负。

  肩负里有一张安身的方单,身上有了钱,郑鹏这下也放心多了,起码去贵乡也不用走路,可以雇辆车去。

  转身走了几步,郑鹏又回过头,看着昏厥在地的郑程,咬咬牙说:“父子都是一肚子坏水,时机难得,得多收一点利息。”

  把郑程扔在角落里,郑鹏转身就走,过了一小会,拎了几瓶酒回来。

  华夏的酒文化可以追溯到西周,到了唐代越发兴旺发达,像郢州富水、乌程若下、河中桑落、袁州宜春、荥阳土窟春、富平石冻春、剑南烧春、河东乾和葡萄、岭南云溪博罗、宜城九酝、浔阳湓水、齐地鲁酒等等,元城是个小县城,也能找到十多种酒,郑鹏就选了其中最烈的荥阳土窟春。

  说是烈,郑鹏尝过,也就二十多度,比后世的啤酒强上一点点,不外没关系,影象中郑程不会喝酒,通常是一杯脸红二杯上脑三杯倒的那种。

  郑鹏另有昏厥中,只见他灰头灰脑倦在地上,不知是不是发着噩梦,那小腿不时抽搐二下,看着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

  郑鹏不管那么多,拍开封泥,一把扶起郑程,正想给他喝酒,没想到郑程有点艰辛地睁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地:“这...这是哪里?哎哟,我的头好痛。”

  预计那一砖头拍得不轻,整小我私家都拍糊涂了。

  “四郎,你适才摔倒把脑袋磕了,大父请郎中给你开了药,来,张嘴把药喝了。”郑鹏楞了一下,马上柔声地说。

  郑程感受有点差池,可一时又想不出哪里差池,不外“大父”两个字在他心中积威已久,闻言乖乖把嘴巴张开。

  一张嘴,感应药没想像中苦,反而有点辛辣的感受,差池啊,自己怎么躺在酷寒的地上,婢女都没一个,嘴里的不是酒吗,这郑鹏要干什么?

  “放,放开我”郑程急了,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推开郑鹏。

  郑鹏哪里肯轻易放过,不由分说,一手死死扣住郑程的脖子,一手把酒往他的嘴里灌,郑程脑袋还痛,全身使不上劲,再加上被灌了泰半瓶酒,慢慢地眼睛越来越迷糊,行动也越来无力,没一会就双眼迷离,自个咧嘴傻笑。

  这酒量还真是渣得没谁了,郑鹏有些藐视地看了他一眼。

  “四弟,你喝多了,没事吧?”郑鹏拍着郑程的脸,柔声地说。

  “谁...谁说我喝多了,没...没事。”喝大的人都是一个品德,郑程也不例外,逞完强郑程又有些疑惑地说:“三哥,我们这是要...要干什么?”

  “说了一起去春花楼啊,忘了吗?”

  “有吗?”

  “有啊,来来,我扶你,今天我们兄弟好好乐一乐。”

  .......

  春花楼,元城县最大的妓院,大唐民风开放,妓院正当存在,官员文人去妓院找找朱颜知己、喝个花酒什么的,是一种雅事,不去反而让人认为是乡下地方来的土包子,就是官府都设有陪宴的官妓,上有所好,下有所效,老黎民也喜欢妓院放松一下身心,找一些乐子,不夸张地说,各式青楼妓院遍布大唐每个角落,可以说“繁荣娼盛”。

  阿旺是春花楼的龟奴,平日卖力迎客,这天快到中午了才打着呵欠开门。

  晚上才是寻欢作乐的最佳时间,妓院多是通宵营业,第二天开门迟一点很正常。

  刚准备擦桌子,没想到门突然被人撞开,阿旺扭头一看,马上屁颠颠地走过来,笑脸如花地说:“哟,这不郑令郎吗,今天赶了大早,也不知哪位女人有福了,四令郎也在呢,这是....”

  郑鹏是春花楼的老客,为人风骚、脱手大方,阿旺一看到马上笑脸满面迎上去,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郑家的四令郎郑程眯着眼,嘴里不知哼哼着什么,需郑鹏搀扶,阿旺连忙资助扶人。

  “我四弟不知为什么,一大早就拉着我喝酒,喝完了就要找女人,真是,我说春花楼的女人还没起床梳洗呢,他偏不信。”

  龟奴阿旺讨好地说:“哪儿的话,二位令郎可是我们春花楼的贵客,什么时候来都接待,咦,四令郎的脸.....”

  郑程的双眼迷离,可是那脸肿得像猪头,都浮肿起来,衣服也有破烂,样子很是狼狈,把阿旺吓了一跳。

  “这个...唔,我四弟路上不小心摔了跤,没事。”郑鹏轻描淡写地说。

  那得摔几多跤才气把脸摔成这样,阿旺心想,十有八九是这个郑家四令郎和别人打架,打输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出,于是明白昼跑到春花楼“出火”,这种事阿旺可是见多了。

  心里有些看轻,可是嘴里轻轻称是,也不揭穿,殷勤资助扶“醉酒”的郑程坐下后,阿旺马上嘻皮笑脸地说:“两位令郎,不知今天想宠幸哪位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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