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殿下到。”
只见两人身影从殿外徐徐走近,殿内的人,各怀心思,有人欢喜有人忧。
北翎月携着顾若熙站在殿前,众人见顾若熙满身是血,一身素色的罗衫上面充满血迹,不禁一阵惊愕。
顾宏博也顾不得失仪,焦急的迎上前去,这么多血,熙儿千万别受伤才是。“熙儿你没事吧。”
“爹爹,熙儿没事,你且放宽心回去坐着吧,月王殿下在,熙儿没事的。”
“岳父大人放心,本王定不让熙儿受委屈。”北翎月这一口岳父,着实让顾宏博愣了半晌。
“皇上是臣失仪,请皇上恕罪。”
“无妨,你也是爱女心切,回去坐着吧。”北翎曜挥手示意顾宏博回到自己的位置坐着。
一旁的皇后终于忍不住了,怒吼道,“斗胆顾若熙,你穿成这样面圣,殿前失仪,应当何罪。”
太子刚刚被贬,皇后心情自然欠好,而之前她已是听说了北翎睿绑架顾若熙的事情,想来她的儿子也是被这个女人陷害的,所以现在他就像发狂的狗,一逮着时机便要凑上去咬两口。
“父皇还在此处,就算父皇不在此处,另有太后娘娘,皇后在此处大放厥词,又应当何罪?”北翎月冷眼看着坐在殿上的皇后。
皇后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瞥了一旁的太后更天子脸色也不怎么好,也不敢再争辩,只能乖乖闭嘴。
“皇后娘娘说的是,熙儿穿成这样,确实不妥。不外……皇后娘娘应该知道熙儿为何会穿成这样才对。”顾若熙不卑不亢的看着皇后。
“胡言乱语,本宫怎么知道你为何会穿成这样。”
“皇后娘娘可知,今天有人假传圣旨,将熙儿诱入宫中,欲想杀害熙儿,还好熙儿运气好,否则恐怕就没措施站在这儿了。”
听到这话,老太后马上不依猛的一拍桌子,“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假传圣旨,天子,今天你必须把这件事给哀家查的水落石出,给熙儿一个交接,否则哀家可不依。”
“母后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朕一定把这事查的水落石出。”北翎曜抚慰了自己的母后两句就看向堂下,“熙儿,你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是,皇上。”顾若熙向天子行了礼,尔后便将事情的前因结果娓娓道来,怎奈天子越听越生气。
“你可看清了那两人的长相?”
“回皇上,臣女其时虽然意识模糊,但照旧记得吗二人的长相,不仅如此,熙儿还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他们都说了什么?”
“他们说他们的主子要让熙儿生不如死。”想到那二人的对话,顾若熙的眼睛不禁变得越发深邃。
“那你可有听见她们的主子是谁?”北翎曜微微蹙眉。
“皇上,熙儿不敢说。”顾若熙故作为难的样子。
“朕跟太后都在这,你大可放心说,朕跟太后一定为你做主。”
“臣女多谢皇上,臣女听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娘娘。”
“顾若熙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说是本宫做的,就凭那两小我私家的另有你的一面之词。”
“其中一小我私家的尸体还躺在怡翠宫,皇后娘娘要不要移驾去亲自瞧瞧,那可是你宫里的侍卫。对了另有另外一小我私家,虽然其时她给跑了,但是却让人给看见了,正是皇后娘娘宫里的董嬷嬷。”北翎月冷眼看着坐在上面花容失色的皇后。
听到此处皇后直接跪在地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
“熙儿,你先坐在岳父大人身边去,接下来的就交给本王。”北翎月将顾若熙扶到顾宏博身边坐下来,然后又走到殿前,直勾勾的盯着皇后。
北翎月看着坐在一旁的北翎风,“四弟,你来说。”
“启禀父皇,儿臣午时经过怡翠宫前的园子,就看见皇后娘娘身边的董嬷嬷慌张皇张的从怡翠宫里跑出来,没走两步就见顾小姐满身是血,跌跌撞撞的走出来,儿臣隐觉不妥才将顾小姐救了下来。”
“皇后,你另有何话可说?”北翎曜冷眼看着跪在一旁的皇后,这冯茜茜居皇后之位多年,她做过的一些事情,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初山河不稳,他要倚仗冯定山的力量,就连当初月儿母妃过世也跟她有关。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做过。”皇后掉臂形象的不依不饶,想来也是,她确实没有做过。不外看北翎月的样子,今天是不计划放过她了,既然有人要借刀杀人,那他想来的是计划顺水推舟了。
“把人带上来。”北翎月酷寒的对着殿外说道。只见殿外月子寒立刻带进来两小我私家,顾若熙一眼便认出,这人正是其时传旨意的公公另有那逃跑的董嬷嬷。
两人跪在大殿之上瑟瑟发抖,看来是吓得不轻。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去假传圣旨另有刺杀顾家三小姐的。”北翎月微微一顿接着说道,“对了,你们谁先说本王就免了他的死罪。”
“奴才(奴婢)说,奴才(奴婢)说,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让奴才(奴婢)做的。”
“你们乱说八道,本宫什么时候让你们这么做了。你们两个死奴才,你们竟然敢诬陷本宫,本宫要杀了你们。”皇后猛的站起来破口痛骂,竟然作势还要扑过来。
“放肆,皇后你眼里另有没有哀家另有没有皇上,在此处破口痛骂成何体统。”太后气的猛拍桌子,这皇后真是越发没规则了。
“母后,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她们是在冤枉臣妾。”
“皇上、太后明查,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奴婢这另有皇后娘娘给的出宫令牌,皇后娘娘还在奴婢的老家为奴婢购置了宅子,还说事成后给奴婢一万两,让奴婢回家养老。”说着便从身上掏出一包工具。
“拿上来。”一旁的宫人接过董嬷嬷手中的那所谓的证据,径直递了上来,北翎曜看了一眼那令牌,那确实是皇后宫里的令牌。北翎曜将令牌丢在地上。“皇后,你另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