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那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凤天歌的脸颊上。
俩人距离这么近，凤天歌不由得就越发心虚了。
她将身体向后挪动了下，悄悄的拉开了和司空夜之间的距离。
“是吗？那这小我私家可是相当无聊了，呵呵呵呵……”凤天歌第一次觉得笑是一件很是艰辛的事情。
她很清楚司空夜所说的女鬼是谁。
可不就是她么？
突然间，她就有种错觉，司空夜似乎知道是她装鬼吓唬他，所以他侧面敲打警告她。
可是凤天歌又很自信，觉得她那晚的伪装天衣无缝，不应被司空夜认出来才对。
总归是不能自己乱了阵脚，凤天歌一直在维持着镇定。
“臣也觉得此人很无聊，等臣抓到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臣定然不会轻饶。”司空夜说到最后，语气骤然是变得幽冷了下来。
“朕也希望七皇叔能够尽快抓到这装神弄鬼的人。”凤天歌微笑着向司空夜说道。
横竖她很自信自己不会被司空夜给抓到，才会这么说。
“好了，臣就不打扰陛下了，先告退了。”说完，司空夜便转过身去，迈着优雅的法式，向书房外走去。
他所走就走，凤天歌也就随着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怀疑司空夜是狐狸转世，这个男人简直是精明的太过。
看来以后她想搪塞司空夜，必须要越发谨慎一些，否则的话袒露了自己，那个男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抨击她。
“李先。”凤天歌淡声叫道。
“奴才在。”李先立刻从书房外走了进来。
“派人去将定北侯府再仔细的搜查一遍，一定要搜查每个角落，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凤天歌淡淡的说道。
“奴才遵命。”李先事先就知道了司空夜把东厂交给凤天歌的事情，也没有墨迹，当下就去凭据凤天歌所说的去办了。
李先退下之后，凤天歌拿起了顾毓交给她的信封，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纸。
一眼即是被顾毓写的字给惊艳到了，他的字就和他的人一样，俊逸特殊。
用了差不多数个时辰，凤天歌才将那叠纸上的内容，全部看明白。
司马锦程在朝中的关系也是很庞大的，和他交好的人也不少，顾毓所交给她的资料，即是司马锦程所有来往人的详细资料。
司马锦程失事了之后，和他交好的人大多都选择了远离他，也有上折子替他求情的，结果都被司空夜给驳回了。
其中，和司马锦程比力好的官员之中，有小我私家引起了凤天歌的注意。
那就是司马锦程的干儿子，柳蔚明。
柳蔚明在帝都里面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是帝都护卫军的一个分队队长。
他之前曾经偶然救过司马锦程一命，这个官职也是司马锦程为他讨的，没有遇到司马锦程之前，柳蔚明就是一个街头混混。
为了救司马锦程，他瞎了一只眼睛，也可以说是他救司马锦程也是为了能够榜上这颗大树，在帝都里讨个体面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