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顾毓接着说道,那温润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是一种耳朵要有身的享受。
“皇上,虽说废后司马艳茹刺杀皇上,犯的是无法赦免的大罪。可是这件事和定北侯并无关系,定北侯看待皇上一直忠心不二,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还请皇上看在他是两朝元老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
见顾毓求情了,那边的定北侯眼中燃烧起了一道希冀的光线,高声向凤天歌说道,“皇上啊!您饶了罪臣一命吧!是罪臣教女不严,罪臣知错啊!”
定北侯夫人忍不住哭出了声音来,也同定北侯一起向凤天歌求饶。
凤天歌的眉心跳了跳,她原来也觉得司马艳茹的错,就让她一人肩负便好了,不应牵扯其家人,正准备开口说放了定北侯他们三人,却听司空夜的声音冷淡的响起了。
“忠心不二?顾大人,你确定你说的是定北侯?”司空夜的声音幽冷的似乎从冰洞深渊里传出来的。
有反转!凤天歌实时的闭上了嘴,看向了司空夜。
长眉微蹙,顾毓转眸看向司空夜,缓声问道,“臣确定说的是定北侯,定北侯看待皇上的忠心,想必也不是臣一小我私家看到了,满朝大臣都看到了。”
嫣红的薄唇间扯开了一抹讥笑的弧度,司空夜看着顾毓的眼神充斥着绝对的冷酷。
“自己看吧。”说完,司空夜就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丢给了顾毓。
顾毓接过那书信,徐徐的展开,认真的默读了起来。
凤天歌看着顾毓手中的书信,不得不认可,她很好奇那信上是什么内容。
只见顾毓在看信的历程中,捏着信纸的手逐渐缩紧,脸上的心情也越来越凉。
看完了信,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已经是覆上了一层薄冰。
“摄政王殿下,敢问这封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顾毓望着司空夜问道。
“定北侯府。”
“那摄政王殿下又怎么知道,这封信不是心思歹毒之人为了陷害定北侯而刻意捏造出来的?”狭长的眸子潜伏着锐利的锋芒直勾勾的盯着司空夜,顾毓一字一句的说道。
司空夜懒懒的扬了扬眉毛,“顾大人为何不直接说是本王为了陷害定北侯而故意捏造出来这封信?”
浓重的火药味在两小我私家的中间弥漫开来,夹在他们俩中间的凤天歌,无语的抽搐了下唇角。
她果真是讨厌这些权谋争斗,太庞大了有没有。
“臣不敢。摄政王殿下,臣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好好的视察视察,切勿冤枉了好人,让那些忠于皇上的大臣们寒了心才是。”在司空夜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下,顾毓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
说着,顾毓就看向了凤天歌,心情凝重的接着说道,“皇上,臣请求皇上彻查定北侯勾通蛮夷之事,通敌叛国的罪名可不小,皇上若是不彻查此事,只怕是难以服众。”
看着顾毓,凤天歌不知不觉的又想到了凤律。
然后,在司空夜那冷的可以把她冻结成冰的眼神下,凤天歌阴差阳错的说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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