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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尧

〈5〉

女帝天尧 鹓羽 6370 2017-07-27 12:34:30

  从凌云殿回到悬圃宫后,天尧躺在摇椅上,翻看着古籍已经有很久了。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看的如此认真!她发现了一个令她十分震惊的事情,那就是有关天神老祖。她曾经追问过她的父君,但是他从来都是半遮半掩的告诉她,天神老祖百万年前在归虚峰化为虚幻了!也曾追问过他,为何她从记事起,就一直配戴着玄灵神剑呢?父君告诉她,因为你是凤族神女,未来的帝王!但是,并不完全是这样的……

  古籍上纪录着,天神老祖简直是在昆仑神山化为虚幻的,但不是在归虚峰,而是在昆仑石旁……而他并未将他毕生的修为,传给任何一个门生。而是将他所有的法力修为,一分为三化作三样神器,玄灵神剑、冥王戬另有斩灵剑!

  玄灵神剑是天神老祖的整个身躯所化,绿萤珠是他的眼睛所化。在以死相抵时,玄灵神剑可以唤出凤族神兽凤麒麟,那是一只体内拥有着,毁天灭地太阳真火的神兽!古籍上说,凤族君主降世之日会手握玄灵神剑,带有千年法力修为,绿萤珠就会引导着她,前来叫醒斩灵剑的真主!

  而冥王戬则是他的左臂,七星阵则是他的七根神骨。冥王戬上有着三只类似蛇头的工具,七星阵进入到此圣物中,则是会发出水火天雷的太阴真火。

  斩灵剑是他的右臂,当有一日真主泛起时,绿萤珠自会将此人的心脉与斩灵剑连在一起。若此人心脉与斩灵剑心意相通时,神剑自会被唤出昆仑石!而斩灵剑的作用就是,可以斩杀这世间所有的灵魂!

  天尧握着书籍,心里哆嗦着久久的不能平静……

  她想起了小的时候,她曾问父君,为何非要她来做未来的帝王?而不是胥黎哥哥呢?神尊会笑着对她说:因为你是我凤族的公主,是我唯一一个最看重的孩子!那时,她竟天真的信了……原来,不外是因为这把剑?再或者说,是她身上担负着,牺牲自己而维护天下宁静的,这个重任吧!

  偌大的悬圃宫殿,放眼望去,竟会有一种如此凄凉的感受。天尧一时间知道了这么重大的秘密,有些不能消化,腾空而起躺在一个云头上,闭目冥想。周围的云朵将她笼罩在最里层,似乎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到她一样,裹得很严实。她简直是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天命注定!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是无从选择了……

  一觉醒来,天尧照旧躺在空中的那片云头上,她随手挥去笼罩周围的云雾,却看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云海,弥漫绕在山间!这是她第一次坐在云头上俯视昆仑神山,没想到竟然这般的壮观!天地间似乎笼罩在一层薄纱中,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样子,远处树木山峦都笼罩着一层白雪。远远的望去远方,只有那周身仙气缭绕的瀑布,从峭壁上腾过树梢,直泻山下流入弱水河畔。

  她就这样的坐在云头上,随着风飘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她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平静的似乎这天地间仅只有她一个,再无他人!她趴在云头上看日落,挂在天边五彩缤纷的祥云和晚霞。夜幕降临,她就躺下来望着那些闪闪发亮的星辰,随手画了些什么,那些星星就酿成了差异的图案。从前,和青玄在天宫看云朵、看星星、看月亮都是在厮闹,如今才称得上是认认真真的看一次繁星。原来,它们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漂亮!

  不知飘了多久,漂到了哪里,突然感应一阵凉风习习,她才回到寝殿!那一夜,天尧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辗转难测,竟失眠了!

  嘀嗒嘀嗒,殿外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是什么声音?天尧一脸困意的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向门外。雨水从屋檐上滴在地上,发出嘀嗒的声音。昨夜,她究竟是何时睡着的,她也记不清了!随便的梳理一下便出了门。

  绵绵细雨划过她的脸颊,她并没有很在意,继续散步。雨天的空气,就似乎是被雨水清洗过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混浊,格外清爽!围绕在远处山峦的那些薄纱,已被绵绵细雨冲散,却依然分绝不失天家的威严气派!

  她走到观峰台前,静静地欣赏眼前的壮丽景色。这时,头顶上的细雨被遮住了,天尧回过头看去,是南辰生?他正皱着眉头盯着自己看。两小我私家相视了片刻,他突然问道:“你是在哭吗?”

  “哭……?”简直莫名其妙啊?她又问道:“不知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我是在哭?”

  南辰生疑惑:“不是吗?”

  “你是在梦游吗?”天尧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哪里像子睿老头说的那般神奇嘛?她从伞下走出,叹了叹气:“也有可能是我在梦游,我还没有睡醒,不要打扰我欣赏美景的时间!”

  南辰生举着伞跟在她的身后,好奇的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师姐吗?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听师父提起过?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你呢?”他停顿了一下,又问道:“在这偌大的昆仑,除了师父另有几个师叔师伯是天界的品级,我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门生,是有着天界神位的封号!另有另有,你是在昆仑的哪座山峰,哪里闭关修行的……”

  天尧没有想到,在这个世上,竟然会有人和云天一样的厚脸皮一样的八卦。他紧追在她的身后,问东问西的碎碎念,念的她头疼耳朵疼,天尧转身直接给他使了一个定身术,一并封住了他的嘴。

  她不爽的说道:“你念的我是心烦意乱,半个时辰之后此术法自会解开。不要试图解开此术,凭你的法力还要等个千八百年。所以啊你照旧老实的在这里反省一下吧!我走喽!”

  南辰生站在原地运了运气,却仍是丝毫未动,试了频频后仍是文丝不动!他只能放弃了挣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道:此术我从未见过,她一定不是我昆仑门下门生。我也从未见过她,更不记得有什么师姐师妹的,她到底是谁?

  为何与她四目相对的瞬间,我会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他认真的思索片刻,终于,他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了!

  三千年前,南辰生曾随着子睿真人去过一次瀛洲仙岛。由于这是他第一次去瀛洲,所以对岛上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虽然瀛洲仙岛和昆仑神山相比,要小的许多,可他照旧迷路了。走着走着,他就走到了一棵枝叶很是茂盛的仙树下。树下站着一个少女,她身着青衣,棕色的长发正随着微风轻轻的飞翔。

  她的背影,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孤苦,却又是如此的令人着迷。

  可能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少女徐徐的转过头看向南辰生。虽然她面带白纱,仍然掩盖不住她清澈明亮的双眸!她眉眼弯弯,像是在对着他笑了一笑,然后就离开了!

  从那一刻,南辰生突然发现,自己的心竟也随着她一起走了。

  没想到,时隔三千年了,我们还能再一次的相遇?南辰生欣喜若狂!然后又有些失落!可能是她没有认出我,也可能是,她从来就未曾记得我!

  他一小我私家站在雨中,一动不动的,傻傻的笑了。

  子睿真人正在凌云殿内闭目打坐,天尧绝不客气的坐在榻下诉苦的说道:“南辰生哪里像你说的那样文质彬彬、出类拔萃?他简直就是第二个云天!”

  他嘴角微微微微上扬:“这一大清早的你就如此动怒,今后这段时日,你要如何渡过呢?况且你在昆仑的一切,都是要辰升打点的……”

  天尧感受喉咙有点紧,瞪着眼干干的问道:“你不是吧?让一个男人和我共处一处?难道你没听说过,大司战神君是个怎样的人吗?难道你就不怕他,将你这昆仑山夷为平地吗?”

  “怕,我虽然怕!”他运了一下气睁开双眼,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今后有什么不明白的规则,或者是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和辰升说!我要闭关一些时日,你和辰升好好的相处,不要给我惹事生非。另有,”茶杯停顿在他的嘴边,又道:“你可别教坏了我的徒弟,他未来可是要继续掌管昆仑神山的重任!”

  她故意拉长音仰天大笑:“哈…哈,”猛灌下一杯茶水,说道:“我啊不光要带坏他,还要带着他到凡间游山玩水,顺便再给他找个小娘子娶妻生子,可好?好端端的你为何要闭关呢?”

  子睿真人笑道:“辰升说曾追着七星阵追到魔族后才不见的,所以昨日夜里闲来无事,我的元神就去了一趟魔界。可能是年纪大了吧,今日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乏的很,眼下也没有什么事可做,所以就避世一阵子,全当调养身体喽!”

  避世调养身体?天尧敲几下桌子,问道:“你未免说的也太轻松了吧?斩灵剑的事儿你不管了吗?你就不怕我在你闭关以后,天天跑去凡间吗?”

  他微微一笑,道:“难道从前殿下你在天宫,也是趁着你父君闭关时,才跑去凡间随处游玩的吗?”

  天尧尴尬的呃呃两声,他又继续道:“所以说,这与我闭不闭关有何关连?只要你不延长斩灵剑的事,不做逆天而行之事,其他的,就算是我这个小神想管,也管不了啊!所以你刚刚说的,带着辰升去哪厮混玩耍都是一样的,殿下你说是不是呢?”

  明明是想要反驳他几句,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她竟有了一种败下阵的感受!说起这南辰生到让她想起了一桩事,古籍上纪录着斩灵剑不光是天神老祖的右臂,而且他的一半心脏也铸在剑中。如果,南辰生真的是那个唤入迷剑的人,那他的体内应该会有天神老祖的另一半心脏!可是今日见到他的时候,绿萤珠却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映?这是不是说明,他并不是神剑真正的主人?

  她瞟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子睿真人,心中暗道:虽然子睿老头儿嘴上总是说,要我和其他门生一同修行,但是从昨日来到昆仑神山后,都是在他这凌云殿内同他闲聊。而且我这前脚刚到昆仑,他后脚就要闭关,未免也太巧了吧?他这心里又是在盘算着什么小九九呢?

  她托着脑袋发着呆,很久很久。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鸟儿们欢快的嬉戏着追逐着。天尧顺着石子路漫无目的的走着,当她再次看到南辰生的时候,他仍是被定在原处一动不动。天尧手一挥,退去了他周身的术法。

  南辰生瑟瑟发抖的说道:“你不是说半个时辰就会解开吗?我都在雨中站了足足两个时辰了,还被路过的师兄弟们取笑很久!阿嚏……”

  才站了两个时辰就病了?这还真是万年不遇的奇事一桩啊,今日真是开了眼了!

  南辰生一边走一边用双手搓着双臂,就似乎一个柔弱不堪的大女人,除了用柔弱再也找不到形容他的词语了。俗话说送佛送到西,怎么说也是天尧惹出的事,只好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住的院子被竹林困绕着,微风中参杂着竹子的味道,令人神清气爽。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只有他一小我私家住在这里。

  天尧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你反面其他的师兄弟住在一起呢?”

  他的眼神有些黯然,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是被师父一手带大的,所以师父待我即是师徒情,也是父子情!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关系吧,师兄弟心里会很不舒服,也很不平衡。尤其是大师兄,可能是他觉得,今后我会和他争抢掌管昆仑山的位子,总是经常刁难我,让我尴尬!”

  天尧倒了一杯白水递给他,问道:“那你没有和子…呃…和师父说过此事吗?”

  他推了推鼻子:“从未!”

  他的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应该真的是病了吧?天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点不假啊,真的是很烫!她惊讶的说道:“不是吧?才两个时辰而已你就发烧了?堂堂昆仑仙家门生,你这身子骨也太经不起折腾了吧?”

  “难道你今日就没看出来,我已经染了风寒吗?”他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声音降低的说道:“昨日师父命我前去悬圃宫寻你有事商谈,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你。在回来的路上,又不小心掉进了水里,就染上了风寒。”

  虽然她与南辰生的关系,就如同陌生人一般的不熟悉。但是刚刚他说掉进水里这句话的时候,天尧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在说谎。也许他是有难言之隐,所以她并没有拆穿他!

  天尧突然说道:“躺到床上去!”

  南辰生一脸惊讶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啪的一声,天尧在他的脑门上用力一拍:“你神经病啊?想什么呢?通常病人不是都应该都躺在床上休息吗?既然是因为师姐我的原因,让你病情加重,那我就要对你卖力。我去给你煎药,然后再给你去找点吃的来!”啪,她又拍了他一下:“看什么看啊?还不快滚到床上躺着去?”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刚刚有人看到一个女子,进了南辰生的竹林轩?”

  话音一落一片哗然,竹林轩?女子?那不是在说我吗?天尧在一边煎着药,一边竖着耳朵听那些门生嚼舌根。

  一个白面小生道:“数万年来,除了子睿真人,这照旧头一回有人去他那里呢?”

  另一个又说:“是啊是啊!而且照旧个女子,女子啊?莫不是被大师兄他们欺负以后,那小子竟转了运?”

  这时又凑过来几个毛头小子,其中一个说道:“我和你们说啊,昨日夜里我去巡山的时候,竟然看到大师兄罚南辰生站在天泉圣地,听说罚他站了一夜呢!”又是一片哗然,“而且今天早上我还看到他站在观峰台那儿,一动不动的,像是被施了什么法……”

  呵呵,一动不动……马上天尧的心里满满的罪恶感。她冒充着和他们一同嚼舌根,问道:“大师兄总是欺负南辰生吗?”

  而那个白面小生,似乎是知道许多几何的内幕,他悠悠而道:“可不是嘛!可以说咱们这大师兄,是隔三差五的就会拿南辰生出气。有的时候我们都看不外去了,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天尧发自肺腑的好奇,借机追问道:“为什么啊?”

  他环视四周小声的问道:“你是新来的吧?”天尧眨了眨眼,天真的点了颔首,他又说道:“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大师兄这小我私家啊,一向都是很是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因为他是首席子睿真人的大门生,东方家族的嫡宗子,所以各人都是对他礼让三分。各人都觉得,今后他一定会是继任真人位子的不二人选,对他的期望是很是的高!可是啊,没能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南辰生?而真人对这个南辰生的关爱,也是远远的凌驾了大师兄,因此让大师兄对他的偏见很大!所以什么事都市和他对着干,而且大师兄手里握着惩戒的职权,他对南辰生的处罚,有谁敢去阻拦呢?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要说这南辰生,还真的是挺倒霉的一小我私家!不管是什么受罚受累的事,其中总是会有他的身影!”

  原来,南辰生的命运竟是如此的悲凉啊!听的天尧是心里莫名的狂躁起来:“这么说,这个大师兄还真不是个好工具啊?”

  话音刚落,就被身边的毛头小子拍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位同门,以后此话千万千万不要再说出口了!”

  天尧疑惑的问道:“为何?”

  毛头小子一脸惊奇:“为何?这要是被大师兄,或者他的狗腿子听到了,你可就惨了!大师兄这小我私家心眼气度也很小,不管你是谁,是男照旧女,他一定会把你整的很惨的!”

  “哈~哈~哈……”天尧特别特别不屑的大笑三声,说道:“你当我是被吓大的吗?我堂堂天族,呃…”她赶忙干咳两声又说道:“我堂堂一个天界仙君,能被他整的很惨?那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片寂静,白衣少年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仙君二字……那个毛头小子还算是机敏,赶忙跑到火炉旁为她煎药,然后各人都动了起来。给她扇风的,给她捶腿捶背的,一时间她倒是很受用。

  享受片刻,天尧问道:“刚刚你们说的天泉圣地,是什么地方?”

  一位白衣少年先是一脸疑惑,似乎是在说,你到底是不是昆仑门生?不知道天泉圣地吗?然后又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惊骇不安的模样:“天泉圣地,可以说是这世间最严寒的地方!像我们这样法力修为很浅的小仙,如果在那里待上一夜,恐怕会冻死的!要不是南辰生的修为颇高,怎么可能会站了一夜竟丝毫未损?只有犯了重大过失的门生,才会被罚去天泉圣地思过!大师兄这次做的,实在是有些太过了!可是令我费解的是,南辰生为何都只是在忍耐,从来反面他动手呢?以他如今的法力修为,绝对不输大师兄的!真搞不懂他!”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嘹亮有力的声音,打破了和谐的画面。他们几个惊慌的站成了一排,朝那小我私家拜了一下,齐道:“大师兄!”

  嚯嚯嚯!

  真是不能在背地里说人家的坏话,来的还真是有点太突然了!天尧坐在石椅上,故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喝了一口茶水,然后高声呵叱道:“让我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扰了我的清净?”她闻声看去,竟然是一个身材高峻魁梧的黑脸大汉?“哈哈哈……”天尧看到这张面容,一时间没忍住笑了出来!指着他,不屑的问道:“你怎么比弇兹长得还要丑呢?哈哈哈……”说完她捧腹大笑起来!

  她身旁的那几个小子,和大师兄身旁的那几小我私家,瞳孔放大,脸色煞白,一直淌汗。突然,一个毛头小子指着大笑的天尧,大叫了一声:“放肆!”

  天尧马上收住笑声沉下了脸,眼神冷厉的看着他,说道:“数万年来,我照旧第一次听到如此放肆的话!”她坐在石椅上朝他打了一掌,才仅用了两成的功力,除了那个大师兄,其他几个都反抗不住退后了几步!她挑着眉头有些挖苦的说道:“有那耍嘴皮子的功夫,倒不如多去闭门练练功,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还真是侮辱了我昆仑神山,侮辱了子睿老头儿的一世圣明啊!”端起煎好的药罐子,边走边说道:“都散了吧散了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鹓羽

有些人,就是如同这命运一般,冥冥中被牵引着要再相遇!这就是注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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