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其实我是天才

　　第二天，萨利安坐在马车内心情十分降低——通常来说领主领兵出征都市骑马出行，但因为萨利安只有6岁，因此得以免受部门痛苦。

　　之所以说部门，是因为现在的马车没有减震装置，这才出发一个小时，萨利安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屁股了。

　　幸亏马车足够宽敞，能够容纳三到四人，现在萨利安看着坐在自己劈面的凯恩与布莱克略微有些消沉。

　　昨晚上在看到了凯恩和布莱克缮写的术数之后，萨利安不禁有些跃跃欲试，便立刻实验进行施法。

　　出于隐秘以及便捷性的考虑，萨利安接受了布莱克的建议首先实验了治愈术。

　　萨利安一直以为自己自己会具有特殊性——经历了穿越这种事后，谁都市有一种自己就是主角的感受。

　　但事实证明，他并没有任何特殊性，和普通的魔法学徒一样，他也需要重复的练习。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拥有术数书，他还需要将大部门时间花在冥想上。

　　在被布莱克纠正了频频咒语音节的错误、手势的不到位或者是二者的错误荟萃后，萨利安终于理解为什么大多数故事中法师的数量稀少了。

　　法师的练习所花费的时间要远远高于培养一名骑士，而大多数法师的战斗力在多数情况下并不足以正面反抗一名骑士。因此有能力培养法师的势力对培养法师这种事情也是需要经过慎重考虑的。

　　“大人，恕我直言，您目前太急躁了，这并倒霉于对术数的学习。”凯恩其时是这么对萨利安说的。

　　“时间不早了，或许您应该先休息，小孩子晚睡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说完凯恩还促狭地冲萨利安笑了笑。

　　之后凯恩也不管萨利安是什么反映，带着布莱克离开了萨利安的房间。

　　在凯恩他们离开后萨利安又独自实验了几遍，但确实如同凯恩所说他对术数的追求过于急躁了，在急躁的情绪下，行动偏差越拉越大，萨利安不得不在失望中睡已往。

　　直到现在与凯恩、布莱克两人坐在马车里，布莱克向萨利安提议利用旅途中的时间继续练习。

　　“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城堡，相信会有足够的时间来进行练习。”布莱克提议道。

　　凯恩则是笑着说：“虽然情况差了些，但是我相信大人能在到达前线前掌握治愈术。”凯恩说话的时候身体还随着马车上下起伏。

　　“你确定？”萨利安其实是相信布莱克的判断的。

　　“虽然大人，治愈术是一个很简朴的术数，但是通常来说也需要10到20个小时的时间来练习。”布莱克向萨利安解释着他判断的理由：“昨天我和凯恩没有阻止您的练习，一方面是想让您明白，术数的学习并不是一个简朴的历程。”

　　布莱克顿了顿，继续道：“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您在施法上的天赋。一名法师看到一道术数能够直接通过念诵咒语以及施法手势乐成释放术数的，要么是运气好要么就是经过了严格的施法训练。”

　　“那么我的天赋怎么样？”人都是希望被夸奖的，萨利安也不例外，因此他期待地问道。

　　凯恩不等布莱克开口，便道：“大人您的天赋比普通的学徒要好许多，说明您具有在术数一途拥有巨大的生长潜力。”

　　布莱克刚想要开口，就被凯恩的手势制止了。

　　“但是按我的预计，您想要掌握这治愈术确实需要20多个小时。”

　　“你之前不是说我的天赋比普通学徒要好吗？”萨利安对凯恩自相矛盾的话有些不解。

　　“确实，如果您想通过咒语和手势来施法的话，也许只需要10来个小时，但是我通过昨天的视察，发现大人在对术数的理解上有着独到的看法。”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布莱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兴奋隧道：“大人您还记得昨天您第一次实验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萨利安昨天实验失败后，说了许多话，他并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特此外话。

　　“您说这个手势的变换轨迹和术数的模型有些类似，你还记得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看过都能想获得吧？”萨利安并没有觉得这项发现有什么了不起的，在制作MOD的时候他就经常要为人物制作行动轨迹，因此对于轨迹与模型之间的关联比力敏感。

　　但就像是一名商人认为做生意没什么难的，一名作者会觉得写书就如呼吸一般。

　　越是熟悉的工具，人们越是容易被蒙蔽——大多数人都市对自己熟练掌握的技术没有什么了不起，最多会觉得自己比别人强一点。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对于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来说，掌握这些技术是何等不容易的一件事。

　　“不不不，这很了不起。”布莱克赞叹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快发现这其中的联系的，尤其是在您只看过一遍就开始实验的情况下，这说明您还具备精彩的影象力。”

　　“而布莱克之前之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作为一名传奇法师，这种能力并不稀奇，因此他忽略了这一点。”凯恩也解释道。

　　“没错，因为作为一名资深施法者，我们对术数的积累到了一定水平，自然就能凭据施法手势的轨迹来构建术数模型，来判断术数效果。”布莱克觉得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震撼了，他只能重复着了不起之类的感伤。

　　事实上，布莱克的感伤很容易理解。如果一名小学生能运用方程式解决鸡兔同笼的问题，可能各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因为接受过基础教育的人碰到鸡兔同笼的问题第一反映就是列方程。

　　但是如果有人能想到列方程式是初中才会接触到的内容，尤其是这孩子的同龄人大多是用穷举法解决鸡兔同笼问题的时候，人们都市惊叹这孩子是个天才。

　　因此，当看到布莱克的反映的时候，萨利安的脑海中只剩下四个字：

　　我是天才？

　　我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