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朗，一分钟剃须，半小时快速充电，全身水洗，博朗，让剃须成为享受。”
“卡。”
陈慕笑的嘴巴都快抽筋了，他本以为拍广告赚钱是很easy的事情，没想到这么难。
“导演，怎么了？”
“博朗必须重点强调，而且要增加一点纷歧样的情感。”
“什么意思？”
陈慕不是演员，导演只能亲自示范，可陈慕照旧不明白，导演说：“那这样吧，试想你手上拿着的是不是剃须刀，而是你最爱的一个工具，好比足球。”
这样一说，陈慕慢慢体会到了，最后一则30秒的广告，陈慕足足拍了半天。
“很帅啊，表弟。”
“帅是要支付价钱的。”
“没事，我请你吃大餐去。”
呵呵。
到了之后，陈慕傻眼了，“你说的大餐就是必胜客。”
“对啊。”
“我不是5岁。”
“我也不是，岁月不饶人啊。”
陈慕扒了关小白的脑袋一下，“必胜客就必胜客吧，你竟然还点了一个特价套餐，你抠门水平提升了啊。”
“呵呵，能省就省嘛。”
*****
一夜之间，在国内一线都市的地铁站，公交车站，写字楼里泛起同样的海报。
海报上的男的长得很帅，拿着剃须刀，一副邻家大男孩的样子。
“这谁啊。”
“唱歌的？演戏的？”
“这帅气水平，不输冠希老师啊。”
“对啊，什么小明，亚鹏也望尘莫及啊。”
不得不说，这次博朗是动了脑筋了，没有按通例战术，一上来就是不讲理的电视台广告轰炸，而是玩起“猜猜我是谁。”
没想到许多人不知道博朗，还以为海报上的帅哥叫博朗。
“那个叫博朗的挺帅的。”
“姓博的？百家姓里有这个姓吗？”
“预计是艺名吧。”
“可照旧那个老问题，他到底是唱歌的，照旧演戏的。”
那个时代，论坛是信息流传最快的平台，就像厥后的微博一样，很快，论坛上就泛起消息。
“他不是唱歌的，也不是演戏的，他是踢球的。”
“踢球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对啊。”
“那是因为你平时基础不看球。”
“也是，可如果球员都长得这么帅，那我就看啊。”
论坛上这个话题马上火起来，有人直接转了外洋网站的资料，各人一看，靠，这家伙原来在德乙那么吊。
柳高斯一看时机差不多了，然后才在电视平台开始广告轰炸，不出所料，一炮而红。
“原来他不叫博朗，博朗是他代言的剃须刀名字，他叫陈慕。”
“好好听的名字啊。”
“你不是只看脸吗？”
“对啊，脸悦目，名字才会好听啊。”
……
……
网友讨论热度空前，在那个网民生活还比力匮乏的年代，这样的热度是不多见的。
*****
央视，本周的德甲转播正在进行，那个时代解说和球迷的互动照旧靠短信的。
主持人段暄正在条记本电脑上看球迷短信。
有人问，“健翔去哪了？”
“健翔在休假。”
“什么时候转拜仁的角逐？”
“请球迷耐心期待，拜仁和勒沃库森的角逐，我们一定会转的。”
……
……
刚开始短信内容都还算正常，可是随后不知道为什么，内容跑偏了。
“能不能转播1860的角逐。”
段暄呵呵一笑，“这位球迷预计是很久没有看德甲了吧，1860去年降级了。”
没想到随后有球迷回道：“我们知道1860降级了，但我们想看陈慕。”
“对，我们要看陈慕。”
“转播德乙。”
“转播德乙。”
……
段暄愣了，从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事情，德甲不看，要看德乙的，还好那个时代没有弹幕，所以段暄只需要无视这些短信就好。
但这种呼声实在是太高了，最后传到台领导那里。
“今天开个会啊，我们研究以下转播德乙的可能性。”
会场的人差点傻眼了。
其实转播德乙时间倒是不冲突，德甲是周六进行的，德乙要晚一天，但问题是有人看吗？
央视恒久作为欧洲主流联赛转播商，购置版权方面照旧很有经验的，其实欧洲足球工业很是发达，版权购置方式也多种多样，最重要的是德乙很自制，价钱约莫是德甲的无五分之一，但是央视受到的广告费是一样的。
“领导，我担忧收视率。”
“这你不用担忧，我是看了最近一些短信平台的互动和一些球迷的来信才知道，德乙是有人看的。”
“是因为那个叫陈慕的吗？”
“可以这么说吧。”
“领导，我们是严肃媒体，不能这么跟风吧。”
各人也都是这个意思，转播部署是老早就制定的，难道因为国内一个广告红了，就临时改了？
“领导，现在这个社会原来就很浮躁，我们可不能这样啊。”
台领导很犹豫，“那这样吧，不要买独立版权，和东南亚国家一起买。”
在以前这种模式是最普遍的，央视基本上没有独立版权的，都是和东亚国家一起买的，所以没有选择角逐的权利，都是德国那边给什么，你就播什么。
这样一来就花不了几多钱了，多一场角逐，还能多收钱，各人没有再阻挡。
*****
就在国内掀起陈慕热潮的时候，陈慕还什么都不知道。
“表弟啊，你火了啊。”
“这么了？”
“快上网啊。”
陈慕登上踢球者，“没有我的新闻啊。”
“你傻啊，我让你上国内的网。”
“哦。”
不看不知道，当陈慕登上论坛和一些门户网站的时候，满屏都是自己啊。
经过加工的广告照片比陈慕本人还要帅许多，“靠，这照旧我吗？我有这么帅吗？”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看下面的留言。”
靠。
满屏喊老公的。
“老公，快回家，我下面给你吃。”
猥琐。
“再看这个。”
“去你的，不要脸的，陈慕是我老公。”
“不，是我的。”
关小白拍了拍陈慕，“表弟，你现在在国内是国民老公了啊。”
“国民老公？”
“对啊。”
陈慕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这个称谓，感受有点坑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