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去往凉州的前夕
转眼时间已经九个月了，艾晴柔的肚子越来越大，就似乎一个充气的气球，随时都市爆炸一般。
稳婆早已经准备好了，艾晴柔躺在床上，身边好几个丫鬟婆子，而且鸠摩罗什计划去外面期待，艾晴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她用乞求他的眼神，她没有生过孩子啊，就算她是魂穿的，可是她照旧很畏惧，她畏惧她这一下万一就这样走了，要是能穿越回去还好，可万一就这么已往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给了她一个拥抱，他在她的头发的上亲吻着她的发丝。
她似乎吃了一颗放心丸子似的，她望着鸠摩罗什，鸠摩罗什被一群丫鬟婆子请了出去，他在门外打坐为她和孩子诵经祈福。
究竟在古代，男人压根是不被允许进入产房的，哪怕是放到现代也是一样，只有在某一些私立医院只要给钱就能进去。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折腾，艾晴柔并没有像电视剧那样一到生孩子就大叫大叫的，相反的她很平静，因为肚子很痛，痛到她都已经不想说话了，痛到她都想要直接昏死已往了，在那个没有
无痛针，不外不是没有，那叫麻沸散，但是一般是不给用的，她只能硬抗了。
亥时十分，陪同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鸠摩罗什睁开了双眼，稳婆从里面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
稳婆笑嘻嘻的道:“是个小令郎，长得很你，轻点儿，你要似乎这样抱，宝宝才舒服”。稳婆教授着他如何他抱孩子。
艾晴柔抬眼看着坐在床边抱着孩子的鸠摩罗什。
艾晴柔坚定的眼神看着对鸠摩罗什道:“我要把这个孩子献给佛陀，我想你也一定会同意的，他的出生原来就是一个意外，原本这一切是可以避开的”。
鸠摩罗什：“是否出家与否，让孩子自己选择吧，修行纷歧定要出家，生在红尘，心似莲花即可”。
在龟兹停留了两年之久，吕光也畏惧苻坚，就准备将他们带到长安去。
训练场上，吕光特意让人找来了一匹野马，然而鸠摩罗什基础不会骑马。
吕光轻蔑的笑道:“所谓的得道高僧居然也会破戒，也不外如此，你若能骑着马，驯服它，我就放过你，否走我就杀了她们母子”。
鸠摩罗什二话不说的骑马上，用长鞭子拍打着马的屁股，一溜烟马儿的马儿卷起千层沙，差点没有把鸠摩罗什给颠下来，他下来之后有点昏呼呼的，吕光却在旁边哈哈大笑。
吕光冷漠大道:“三日后，我们要出发去长安了，我要带着你一起去，你准备好”。
是夜，殿内。
艾晴柔正抱着孩子，哄着孩子睡觉呢。
她突然响起梁静茹的丝路，她低声吟唱着:“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
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如果恋爱
是你的游牧
拥有过是不是该满足
（谁带我踏上孤苦的丝路）
追逐你的脚步
（谁带我离开孤苦的丝路）
感受你的温度
（我将眼泪流整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驻
羌笛声胡旋舞为你笑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爱上了你之后我开始领悟
陪你走了一段最唯美的国家
爱上了你之后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的旅途
我只要你记着
星星就是穷人的珍珠
你的笑支撑着我虔诚的最初
狂风沙是我单薄衣服
穿越过亚细亚的迷雾
（谁带我踏上孤苦的丝路）
追逐你的脚步
（谁带我离开孤苦的丝路）
感受你的温度
（我将眼泪流整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驻
羌笛声胡旋舞为你笑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爱上了你之后我开始领悟
陪你走了一段最唯美的国家
爱上了你之后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的旅途
我只要你记着
云破日出
你是那道光束
带着平凡的我走过奇迹旅途
爱上了你之后我开始领悟
陪你走了一段最唯美的国家
爱上了你之后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爱上了你之后我开始领悟
陪你走了一段最唯美的国家
爱上了你之后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的旅途
我只要
我只要你记着”。
艾晴柔一边轻轻地拍打孩子的背部，低声吟唱着歌曲，现在，鸠摩罗什正站在门外，偷偷听着她唱歌的声音。
鸠摩罗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坐在床边，艾晴柔将孩子放在床榻最里边的位置，为孩子盖上了毯子。
艾晴柔温柔低声问道:“怎么了”?
鸠摩罗什:“三日后，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他说要带着我们一起去长安”。
艾晴柔知道此行只会是去凉州，期待他的将是被困凉州十七年，但是即即是被困凉州十七年，他也会在门生们的资助下，一起翻译佛经，讲经说法，所以她很是平静的道:“那我等会我收拾一下我们的行李吧”！
鸠摩罗什:“
我想去看看雀离大寺，想去看看克孜尔石窟。
艾晴柔没有以往含泪的目光，而是很平静的问着:“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陪我走过的最唯美的国家”。
她也很想要去看看，因为在现代这座寺庙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是夜，两人漫步在龟兹的街道上，一前一后的走着，就到雀离大寺，两人并没有进去。
艾晴柔记得在现代曾有一位僧人朋友给她寄过许多有关佛学的书籍，那时候她看《大唐情史》很是迷恋辩机，当做爱豆一样崇敬，所以她自己也买过一本《大唐西域记》的书，究竟《大唐西域记》那可是是玄奘口述，辩机笔撰的书，《大唐西域记》之所以能流传下来，一方面是玄奘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一方面是纪录的十分详细，一方面也是因为辩机优美的文笔。
在《大唐西域记》卷1《屈支国》中有关于雀离大寺的纪录:“荒城北四十余里，接山阿，隔一河水，有二伽蓝，同名昭怙厘，而工具随称。佛像装饰，殆越人工。僧徒清肃，诚为勤励。东昭怙厘佛堂中有玉石，面广二尺余，色带黄白，状如海蛤。其上有佛足履之迹，长尺有八寸，广余六寸矣。或有斋日，照烛灼烁。”。
玄奘取经途中路过龟兹时，是这座寺院的最盛期，佛寺的修建蔓延到铜厂河工具两岸的斜坡和高山上，他曾经在此讲经六十多天，留下了许多纪录是二三世纪研究这座寺庙的最珍贵资料。
艾晴柔自从那一夜之后，每当她看到鸠摩罗什深邃的目光，她的眼中就只有顶礼膜拜，她对他合十行礼，他合十还礼，两人相敬如宾，她现在终于可以理解耆婆了，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温柔，平静的样子，内心却满心都是忧伤。
他们又来到克孜尔石窟，艾晴柔看着那些壁画，突然她不敢抬起头了，她觉得和鸠摩罗什作出那种事情，简直就是污了这些神佛的眼睛，更是觉得这些佛像的眼神都似乎是在严厉的她斥责，令她啊抬不起头来。
鸠摩罗什对着佛像合十膜拜着，然后站起来，抬眼间，就看到艾晴柔低着头，就似乎是在受训一般，他看了看佛像，又看看她。
鸠摩罗什很是平静的说着:“你不必如此，佛陀不会怪罪与你的，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这是佛陀对于我的考验和处罚，你不也曾经告诉过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吗”?
艾晴柔被怼的竟然无语凝噎，她耸耸肩膀，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石窟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