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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妖孽

第五十四章 龙脉

大明妖孽 冰临神下 3349 2017-07-08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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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不见刺中胡桂扬,纵声大笑,随即大步退却,翻身上驴,双腿用力一夹,毛驴向大门外跑去,闻不见挥舞双臂,细小的暗器射向四面八方,偶尔还从袖子里刺出一剑,所向披靡,院子里数十人张惶躲避,没一小我私家能上前拦阻。

  “今夜丰收,他日再战。五教一道,休咎自知。”闻不见扬长而去,远远地还传来几声笛响。

  沈乾元震怒,提着双刀追赶出去,兜了一圈,很快回来,或许是没追上敌人,或者是不敢孤身涉险。

  沈乾元自视甚高,所以才会单枪匹马回京城拉拢五行教,没想到在自己家中竟然遭人突入,来去自如不说,还杀伤多名客人,令他颜面无存。

  闻不见用细剑和暗器击中了至少十三人,数人就地毙命,另外几人伤势不轻,众人正在手忙脚乱地救治。

  各教的长老不在院子里,沈乾元问了一声,直奔适才议事的屋子,果真长老们都在,最令他惊讶的是,“火神传人”胡桂扬也在,而且还在世,呲牙咧嘴地挤出笑容。

  “没追上吗?”胡桂扬问。

  沈乾元摇摇头,“你……他没刺中你吗?”

  “刺中了,被这个工具救了一命。”胡桂扬举起手中的木牌。

  他将驾贴与木牌贴身收藏,木牌坚硬无比,凑巧救了他一命。

  胡桂扬觉得这是凑巧,其他人的看法却差异,何百万、邓海升等各教长老,围着他已经一会了,都盯着木牌,似乎那是极其稀有的宝物。

  沈乾元也不例外,一见到木牌,立刻走过来,收起双刀,伸手要拿木牌,中途收手,仔细看了一会,“这是……真火令牌?”

  邓海升虽然年轻,入教时间却比何百万更长,颔首道:“看样子没错,否则的话,也挡不住闻氏一剑。”

  “可是……”沈乾元目瞪口呆,实打实地说,他从来没相信过胡桂扬会是“火神传人”,以为这是火神教玩弄的花招,目的是制止肩负责任,可是真火令牌的泛起,让他不得不认真考虑“火神传人”的可能。

  “十五年了,五行牌失踪至少十五年了。”神木教的白笙显得十分激动,“竟然再现于世,这……五行教有救了!”

  上善教的丘连华另有怀疑,凑近看了一会,转向何百万,“火神教什么时候找到令牌的?也不告诉各人一声,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理应放肆庆贺。”

  何百万退后一步,笑道:“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可令牌是胡令郎找到的,我与诸位一样惊喜,也一样不明所以。”

  邓海升上前一步,死死盯着木牌,“胡令郎,你是怎么找到令牌的?”

  胡桂扬看了一眼木牌,没想到这工具如此受重视,“这牌子是我家黄狗从地里刨出来的,还真巧,就在你炸出的那个大坑里。”

  邓海升脸色一变,急遽摆手道:“我部署的火药,可是绝没有埋藏令牌——差池,令牌是炸出大坑之后才放进去的,我基础不在场,火神教没一小我私家在场。”

  “你紧张什么呢?看样子这块牌子是火神教的宝物,不管是怎么找到的,你们应该兴奋才对。”胡桂扬越来越不理解这帮人。

  “胡令郎不计划将此牌据为己有?”上善教的丘连华问道,语气中透出一点敬重。

  胡桂扬将木牌往前一抛,“谁要谁拿走。”

  面前的几小我私家纷纷退却,如避蛇蝎,木牌叭的一声掉在地上。

  胡桂扬笑道:“老实说,五教一道有点让我失望,被一个闻不见杀得人仰马翻,如今连块木牌都不敢接,还说什么联手反抗妖狐,各人散伙算了,到外地避避风头。抓捕妖狐这种事,照旧交给锦衣卫好了。我明白,你们都是江湖好汉,瞧不起锦衣卫,视之为朝廷鹰犬,可鹰犬不是白养的,论捉奸捕盗,照旧锦衣卫更拿手些。”

  太白教的郝百英正要开口反驳,沈乾元抬手道:“如果诸位不阻挡的话,让我跟胡令郎说吧。”

  五教长老相互看了看,陆续颔首体现同意。

  何百万道:“请胡令郎收好令牌。”

  胡桂扬一手捂着还在疼痛的肚子,弯腰拣起木牌,轻轻敲了两下,“这工具是木头造的?”

  神木教的白笙两眼发光,“木生火,真火令牌虽然要用木头制造……嗯,沈兄说吧。”

  沈乾元咳了一声,“此事说来话长,我尽量简练一些,如有错误,请五教长老指正。”

  众人抱拳体现谦逊。

  沈乾元请胡桂扬坐下,将腰间的双刀连鞘放到一边,站在屋地中间,说:“当年朱棣以叔代侄,夺取天下,建文帝失踪,天下莫不伤痛。”

  胡桂扬心中暗道:自己虽然拿着驾帖,却不是锦衣卫,连燕山前卫的试百户也是有名无实,用不着在意这些反辞。

  “普天之下岂无忠臣?很是道不忘建文帝,派人四处寻找,只盼还能东山再起。其时朱棣正在营建北京,一是为了打探消息,二是为了安插人手,以备未来不时之需,很是道派出大批工匠北上。”

  胡桂扬实在忍不住了,“工匠是朝廷征发来的吧?”

  沈乾元冷笑一声,“如果没有很是道支持,朱棣基础得不到天下最优良的工匠。”

  胡桂扬笑笑,没再争辩。

  “虽然传言甚多,可建文帝始终没有找到,或许已经飞升成仙,不再体贴人间俗事。”

  胡桂扬咳了一声,强行忍住出言讥笑的激动。

  “闲话少说,不管怎样,大明不能亡,于是北上的工匠陆续建教,就是今天的五行教,金木水火土各守一方,镇守龙脉之首,很是道留在南京,镇守龙脉之身……”

  “等等。”胡桂扬打断沈乾元,看向另外几人,“木东、火南、金西、水北、土中,厚土教理应居中,这位谭老先生,你住哪?”

  谭喆捋须微笑,“待会说到妖狐的时候,我再解释。”

  “好。请你继续。”胡桂扬对沈乾元道。

  “二十多年前,英宗北狩,困于大漠,建文帝次子文圭太子其时正被囚于北京,很是道以为此乃天赐良机,意欲趁此改天换命,可是——”沈乾元严厉地看着几位长老,“北京的五行教不愿配合。”

  “改天换命哪有那么容易?一着不慎,汉家山河尽入虏手,五行教虽然要拒绝。”神木教的白笙反驳道。

  两人争论不休,胡桂扬冷眼旁观,真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回事,连一个闻不见都打不外,却狂言不惭地谈论改立天子的事情,似乎建文帝的儿子没能称帝,全是因为五行教不愿资助。

  其他长老相劝,沈乾元让步,“总之,南京的很是道与北京的五行教就此分道扬镳,但是镇守龙脉的职责未变,直到妖狐泛起。去年七月初七以来,妖狐接连杀死各教教主,破坏了五行基本,使得龙脉之首无险可守,相当于皇宫没有了围墙。”

  胡桂扬看了一眼何百万,火神教其时说被杀的乃是长老,沈乾元却说是教主,何百万也记得此事,尴尬一笑,显然沈乾元所说才是事实。

  “所以你们由此推测妖狐已经混入皇宫,为的是灭掉龙脉?”胡桂扬大致明白这些人的思路了。

  “对,我们推测,妖狐如今正潜于宫中,随时都可能毁掉龙脉之首,龙首一动,南京的龙脉之身也将遭殃,所以很是道派我北上,希望能与五行教尽弃前嫌再度联手,配合找出妖狐,挽救大明山河。”

  眼前的几小我私家,只有沈乾元武功高强,却也不是闻不见的对手,其他人要么武功平平,要么基础不会武功,却要掩护“龙脉”和“大明山河”,胡桂扬见过不少以妖言惑众的狂妄之徒,跟沈乾元相比,全是小巫见大巫。

  “说来说去,龙脉在皇宫的哪个位置?”胡桂扬从义父赵瑛那里学到一个原理:想要抓捕妖人,首先得理解妖人的想法,哪怕那些想法谬妄绝伦。

  沈乾元道:“五教一道只卖力掩护龙脉,并不知道龙脉简直切位置,妖狐有备而来,但是破杯五行基本之后,迟迟没有动手,想必也在寻找,所以咱们另有时机,只是要尽快。”

  “好吧,五行令牌还没说呢。”

  开口的人是白笙,“五行令牌是镇守五行基本的宝物,一直由各教教主收藏,旁人不得触碰。或许十五年前,五枚令牌在同一个晚上不翼而飞,险些酿成一场大祸,五教相互怀疑,直到确认所有令牌都失踪之后,才相互息争,联手查找令牌下落,甚至去了南京,结果一无所获。”

  “很是道要五行令牌基础没用。”沈乾元说道,当年很是道与五行教为令牌一事发生过不少冲突,“现在想来,必是妖狐盗走了令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十五年后才开始动手,真火令牌又为什么偏偏落于你手。”

  何三姐儿年纪轻轻,却认得真火令牌,胡桂扬没有提她,问道:“闻不见又是怎么回事?”

  “闻氏是个各人族,子弟众多,自称是天神子女,曾经资助朱氏夺取天下,却没有获得夸奖,因此代代相戒,要从朱家手中再夺回山河。”沈乾元了解得更多一些,“但这只是他们的说法,闻氏一直默默无闻,有几个闻家人加入过各地的造反,都没乐成,直到最近两三年,才靠着一身邪门武功,名动江湖,在江南所向无敌。如今也来到北京,肯定与妖狐有关系。”

  “有一个闻秀才,藏身于火神庙,白昼时被抓,当众声称他就是妖狐。”

  “他绝不是妖狐。”一向少言寡语的厚土教谭喆开口,向胡桂扬拱下手,“你猜得没错,我住在皇宫里,而且我有九分掌握,妖狐就藏在宫里。现在看来,真的只有胡令郎能够找出妖狐。”

  胡桂扬低头看向手中的令牌,照旧觉得自己上套儿了,只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何特别之处,值得这些人费这么大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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