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排着队走却还不是紧随着队伍走,走得懒懒散散地,每次见快落后,才会加速几步,复再慢下来,简直狂得不行。
“等等,停下,新门生队伍里最后那三位是怎么回事?”其中有一位脾气欠好的长老越看越忍不了,叫住了他们三人。
他这一喊,其余长老们也都正大灼烁地把关注力转移已往了。
先前招待新门生们上山的那位长老也在场,见是他们仨,欲制止他让他别太在意,这三位可是好苗子,性情离奇些也无妨。
队伍停下脚步,新门生纷纷转头望去,发现是那三位,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认为他们惨了,比试还未开始,便给长老们留下了不佳的印象。
然而他们三人在想的,是可喜可贺,终于有人发现他们的差池了!不用再伪装了!
三人再次于众目睽睽下,掉臂其他人,身影一跃,直接上了看台。众人大惊,这三个据说是“新门生”的到底是何许人?
容莫祈走最前,白余槿云潋什么都不管,也都懒得管,落后一步随着容莫祈。他们身份未便,一个白肃钦江湖身份修烨阁阁主亦正亦邪,一个百年蛇妖族——人学剑道武功都想斩妖除魔的啊喂。
所以……只能靠容莫祈上了。
容莫祈等人来到闫逵面前,他有礼地作揖,“玄虚掌教,在下剑宗剑仙门生,后两位是在下挚友,非有意隐瞒身份,此番上山仅是想切身体会剑道与我宗剑术之异,若有失礼不妥之处,还请见谅。”
他这般先开口的说辞,即即是闫逵想要说他有不妥都不行了。先不提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虽说有偷窃他门功法之嫌,但若因此玄虚山与剑宗关系交恶,却也不太值得,况且他还摆出了他师尊为剑仙。
闫逵虽修得道义,但若要真正与剑仙动起手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另有,听闻剑仙最是护短,尤其是他最敬服的关门门生。
故,闫逵: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贤师侄不必如此客气,你随着新门生难会免委屈些,倒一ㄇ我玄虚山招待不周。他日若要上玄虚山,无需隐瞒身份,也好让我玄虚山好好招待一番,贤师侄如今突然来,本座没准备了。来人,在本座身旁添三个座位,备些茶水。”
他唤容莫祈师侄,有占一点自制的。
“多谢闫掌教。”容莫祈复又一礼,三人丝毫没觉得欠美意思得入座。
下方的新门生们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合着一周下来,这三个妖孽就是专程来欺负他们的?
怪不得三人不与他们打好交道,怪不得敢果真挑衅得瑟,怪不得……
他们三人怎么回事整明白了,拜师会照旧要继续的。
白余槿悠闲地饮茶,寓目着下方的比试,手里拿着一块勾玉在手指间玩弄。
闫陌的位子在侧边,看着他们利落跃上看台,就意识到了什么,视线聚集在那个熟悉感最深的白袍“男子”身上,现在又看到那人手里玩着的勾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