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听完好气又可笑,敢情安家这是没面子跟她说了,所以让苏佩慈出头找她吗?
自己得不到,还不许别人获得,这都什么人啊?
“妈妈,我和宗先生契约早已建设生效,在武当那晚,他本尊就亲口给爷爷和妹妹说过,况且我的事情,并不需要妈妈的同意。”
这话说得讥笑,令苏佩慈听完脸色尴尬。
苏佩慈见来硬的降不了女儿,就来软的,她心知女儿耳根子软,就跟她打起了亲情牌。
“小晚,妈妈把你从小拉扯长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一直是最听妈妈话的孩子,希望这次你不要让妈妈失望。”
这话真亏难她说得出口,没错,她是得过不少工具,但些都是安郁雅不想要的工具,从不外问她喜欢与否,当她垃圾筒一样倒过来。
而她拥有的,安郁雅却不停地去破坏、抢夺,小到玩具,大到她的男朋友。
即便母亲知道安郁雅睡了她的男友,依旧没有半句责备安郁雅,而她俩却佛口蛇心,将她送进了牢狱,这些往事,她每次想起都市恨得睡不着觉。
苏佩慈见她不说话,语气又低了几分。
“小晚,就当妈妈求你一次好欠好?别跟那宗先生结契约,只要你允许,你爷爷说了,会解除对你的封杀,念你先前落下过案底,在外头欠好找事情,所以让你回安家,加入安家的业务,如此一来,你就有经济着落了,不用再在外头刻苦受罪。”
呵呵,安家算个球!
是宗澈不香了吗?
她安向晚要去给安家当工具人吗?
真是普通又自信。
“妈妈,我想你太把安家当回事,哪怕我不跟宗先生契约,安郁雅到死那天也不会有时机,安极行连宗先生的管家都敌不外,况且他本尊?说句欠好听的,自己的实力还得配得上想要的,否则就自不量力了。”
她这话让苏佩慈听到羞恼了极点,预计是没想到她会油盐不进吧。
当年的安向晚并非真的什么都听母亲的,只是逼于无奈,她只能忍耐,寻找着挣脱的时机。
如今她已是脱缰的野马,安家如何驯服?
苏佩慈心知女儿说的话属事实,小女儿道行实在不怎样,平日里修炼不用功,吃不了苦,原本安向晚在的时候,她还会发愤想要赶超,可安向晚自从被逐出安家后,她就开始散漫过活,以致成了现在这个娇生惯养的模样。
想到事情如今已成定局,这契约不订都订了,女儿现在这态度,逼的话,只会适得其反,于是换了个话题。
“既然如此,那妈妈也不想多作勉强。极罡那日,你妹妹弄掉了几根小叶紫檀做的地藏头金刚橛在山洞里,你去帮个忙捡回来给我,你妹妹这两天一直为极罡那日的事情不兴奋。”
安向晚听完忍不住笑了,安郁雅不兴奋她就得去帮捡回她弄丢的工具,哄她开心?
开什么玩乐,那八根金刚橛她都收入囊中了,还指望她掏出来还给安郁雅,世界上哪有这么美好的事情,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