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嫌弃收回视线,将母女俩视若空气。
田依然注意到了她的反映,顺着她视线的偏向,转头看了眼,没想到会是她们母女俩,真是冤家路窄,好端端在她们享受的时候出来破坏美感,真是烦人。
收回视线,慰藉闺蜜说:“小晚,别理她们,就当那些人不存在,她们不疼你,我疼!不必为了这种人伤心……”
其实她知道闺蜜心里在渴望,试问谁不渴望能获得母亲的疼爱,跟自己亲姐妹情感和气共处。总是针锋相对,即便外貌再怎么逞强,也骗不外自己内心。
“我没事,只是觉得被恶心到了。”安向晚拿起餐具准备用餐。
刚说完,那头安郁雅就注意到了她俩,示意了下母亲苏佩慈走已往,一副趾气高扬的态度,看着安向晚和田依然。
“咦,姐姐、依然姐好巧噢,怎么你俩也会来这里用餐,就吃这点够吗?”
苏佩慈没说什么,只是皱眉看着大女儿,认为女儿虚荣心作祟进来逞强消费。
“你家住大海的,管这么宽?照旧家住敦煌,壁画这么多?”
安向晚说着故意不屑地看了看安郁雅的大腿,那个部位正好是她最致命的地方,一直想减却怎么也瘦不下来,天生的。
田依然听完忍不住噗哧笑作声,影象里只有安郁雅又菜又爱浪,吵不外就会动手,结果打又打不外,在安向晚那吃了不少苦头,最后只会哭唧唧去起诉。
“妈妈,你看姐姐真可怜,总是说些逞强的话,原来还想请她一道同桌的,眼下看来是不必了。”安郁雅说不外就搬母亲,她也很清楚安向晚很羡慕嫉妒恨她获得了母亲的全部疼爱。
打从她出生那一天开始,母亲便将全部的心血放在她身上,把她当成掌上明珠,而安向晚在母亲的心中不外是棵草。
“既然这样,就不要打扰她跟朋友用餐了,向晚,你好自为之吧。”苏佩慈看大女儿的眼神很淡漠,转头对小女儿的口吻却是温柔慈祥:“走吧,妈妈带你换家餐厅吃,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泰国菜。”安郁雅故意扬声说给安向晚听。
安向晚闻声没抬头看她们一眼,看似完全没当回事。
田依然担忧她会惆怅,忙慰藉道:“小晚,别理那些人,就当她们早死了,是两个陌生人。”
安向晚面无心情点颔首,给予她温暖和体贴的人,有就行,不用多。
“嗯,我还好。”
安向晚听完扯开个笑脸,拿过纸巾擦了擦嘴,不妥回事道:“早就习惯了。”
“你真的没事吗?”
田依然担忧她在逞强,在她面前她不需要任何伪装,她的脆弱她的缺点毛病,她全部接收。
“嗯,不装,用完餐,陪我去喝几杯。”
安向晚想徐徐压,在这种时候,酒就是个好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