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前几年遇着了火灾,烧伤了”,辛慕榕漫不经心的说。
“那很痛吧”,向雾无法想象是经历了怎样的火灾。
“你这是在心痛我吗”,辛慕榕勾起下巴,让人想到自豪的花孔雀。
向雾脸红脖子粗,他怎么变的这么不要脸呢,“你想多了,你快点吃,吃完我要走了”。
辛慕榕脸一沉,又变的不兴奋起来。
平静的房间里,只有他用饭的声音,最后一粒米饭吃完后,他把碗递给她。
向雾瞬间有种自己是个佣人的即视感。
不外照旧接过起身,“我走啦”。
从他身边走过时,猝不及防,她的手臂再次被握住,这次被牵拉着转了一个圈,她稳稳的跌坐在他大腿上。
怎么会这样?
她想,今晚是她搬来孟家的第一天,虽然说照旧要和孟千灏解除婚约,但没想过要和他继续这样暧昧不清啊,虽然她对他有好感,也心动。
隔邻突然传来孟千灏的敲门声,“宁向雾,你给我开门”。
孟千灏回来了?
“靠,宁向雾,死哪去了”,隔邻,又传来孟千灏的怒斥声。
向雾脸色白的惨不忍睹,瞳孔里也有一种即将上刑的惨然。
辛慕榕突然有点痛恨自己吓着她了,他不怕,可她会怕,“你别担忧,他还不知道你在我房里,我出去找他说话,你乘隙从窗外出去,冒充是去上茅厕”。
“嗯”,向雾脑子豁然一醒,现在也只有这个措施了。
“快去吧”,辛慕榕庞大的看她眼,见她去了阳台后,才端着碗走出去,孟千灏正好怒气冲冲的从宁向雾房里出来,“孟总,回来啦”。
“慕榕,你也在”?孟千灏顿住。
“嗯,晚上陪孟二爷喝酒喝多了,昏昏沉沉的,孟董就让我留宿了”,辛慕榕摇了摇手里的蛋炒饭碗,笑道:“昏醉了一阵,醒来饿的很,弄了碗炒饭吃,咦,你怎么没回房,找宁小姐吗”?
“是啊,这死女人不知道去哪里了”,孟千灏恼火的道。
“可能是上茅厕了吧,对了,今晚和陈总洽谈的如何了”,辛慕榕从容不迫的问。
“还行”,提起这事,孟千灏脸上终于有点喜色了,“方案敲定下来了,下个月一号两个公司一起正式启动新项目,慕榕,这次多亏你啊,方案很有创意,年底我会给你一个丰盛的年终奖”。
“谢谢”,辛慕榕刚说完,就看到向雾从右边的走廊一瘸一拐过来,“看,宁小姐”。
孟千灏转头,瞪着她,“大晚上的不睡觉还乱跑做什么”。
“上茅厕”,向雾冒充镇定,其实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懒人屎尿多”,孟千灏审察她腿,“你不是手伤了吗,怎么几天不见,腿也瘸了”。
向雾尴尬,她适才跳下窗户的时候,没摸准高度,一不小心扭伤了脚,“额……适才在茅厕里滑了下,扭到了”。
“真蠢”,孟千灏骂道。
“这里有药水吧”,辛慕榕敛住眼底的内疚,“照旧擦一下会好得快点”。
“似乎在客厅那个柜子里”,孟千灏抓了抓脑袋说。
辛慕榕大步走已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