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不会是信了吧?”,听他们说得煞有其事,李承绩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尽管经过科学论证,点石成金在理论上,是能通过改变分子结构,而成为现实的。但因难度颇高,纵然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也依然未能成为现实。
就更况且,照旧未有‘科学’之说的十三世纪了。
因此李承绩听着,打心眼里不信。
可让他意外的是,移剌崇阿等人,竟然真的都信了。以致李承绩一小我私家笑了半天,不自觉的有些尴尬。
“三弟!原本我等也是不信的。但那胡商,亲手将我带去的石块,酿成了金子,我也是不得不信啊。”,孙明熙颇为无奈的说道。
移剌崇阿也随着点了颔首,赞同道:“是啊!三哥!我亲眼看见二哥的石块酿成了金子。”。
扩巴斯更是急声道:“那胡商说了,这点金之法,只能传于一人。
因此那胡商落脚的客栈,全是带着重宝,乞求习得点石成金之术的达官显贵。
我们要是晚了,说不得就被旁人抢了先。”。
李承绩皱了皱眉,疑声道:“哦?这么大的风浪,宫里就没点消息?”。连大辽高官都卷入了,宫里不行能没半分察觉。
石抹霖马上应声道:“家父上朝时,已有御史递了折子。但是陛下正一心想着秋狩,南北院的枢密使,又去了花拉子模。所以折子递了数日,都没半点回应。”。
“这···”,李承绩有些语塞。因为他本想着,只要宫里察觉了这件事,早晚会将胡商的骗术揭开。但是看现在的情况,似乎短时间内是不行能了。
虽然,他也想过自己去走一遭。
但那胡商能骗过这么多人,说明照旧有些手段的。另外他的年龄,又是别人难以相信他的短处。
这么想着,他就有些为难。
不外面上,他照旧规劝移剌崇阿他们,莫要相信。
可是不提还好,一提移剌崇阿他们,就很欠美意思的说,他们已给那胡商投了不少钱财,现在就想来李承绩这儿筹措的。
“什么?你们竟给了他五千金的珍宝?”,李承绩瞪大了眼睛,讶然作声道。
“咳咳咳···不碍事的!不碍事的。那胡商说,只要我给他的珍宝比旁人多,就会将点石成金之术,教授予我。算算日子,也就剩两天的时间了。
且就算不成,他也会以两倍之数,将珍宝退还。”,扩巴斯一脸轻松的说道。
这件事照旧扩巴斯起头的!
为此,还将一品居都典当了出去。孙明熙、移剌崇阿、郭仕壮他们,也都投了份子钱。好教扩巴斯学会后,给他们分一杯羹。
“他说退还,你就信了?”,李承绩没好气道。
“三哥,你有所不知。八弟前些天,就用一百金,换来了双倍。”。那日酒楼交锋,让众人对郭仕壮和石抹霖的印象颇好。所以厥后一致同意,将他们两人纳入进来。只是因来的时间较晚,所以纵使年岁渐长,也不得不往后排了。
众人随着赞同,体现确有其事。
李承绩闻言,越发佩服胡商的手段。就推测道:“这么说,许多人都被退还了双倍珍宝么?”。
“也不全是!只有愿用金子相易的,才返双倍。否则,只会将珍宝物归原主。”,郭仕壮照实回道。
“那多数人,都选的金子么?”,李承绩接着问道。
“嗯!眼见能得双倍金子,京城黎民,都变卖家财,换成现银。好倾囊相授,得返双倍钱财。”。移剌崇阿知道李承绩还放不下心来,就作声解释。
这让李承绩,眉头皱得更紧了。
因为他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完全不合常理的点金之术,怎能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且那胡商,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金子。若是假的,现在应该袒露了才对。
就对郭仕壮道:“你看过那些赎回的金子没?是真的吗?”。
郭仕壮马上应声。
移剌崇阿他们,也都说请人验证过了。
思来想去,李承绩决订婚自去看看。好就地见识一番,那胡商的手段。
就跟萧崇德打了声招呼,体现回府后,得空才接着练习武艺。
因骑马射箭,是大辽男儿必备的武艺之一。所以尽管李萧氏不情不愿,照旧在萧崇德说服下,允许李承绩骑马。
再经过这些时日的练习,骑马上路,已是宁静无虞了。
便和移剌崇阿他们,一路往义安坊赶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人来人往的义安坊就泛起在他眼前。
只见和早春第一次来时,冷冷清清的情形相比。夏日的义安坊,可要热闹喧嚣多了。身着各式衣饰、相貌千差万别、讲着差异方言的商人,来来往往。
时不时的,另有一拨拨赶着一大群骆驼,载着一大批商货,往义安坊的各个商铺行去的胡商。
到了这里,李承绩他们也不得不减慢行速。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来到一间名为‘玉龙杰赤’的客栈。
这是花拉子模在大辽的行商会馆!但凡花拉子模的商人,也大多会在这里落脚。
从外观上看,客栈的辨识度照旧很高的。那独具特色的城堡状修建,乃是花拉子模,独具特色的修建式样。
看着客栈周边停下的华贵马车,以及进进出出,身着差异衣饰,但都用绫罗绸缎制成的贵族们,李承绩略带降低的问道:“这就是胡商落脚的地方么?”。
“嗯!我们进去吧!”,孙明熙率先跳下马。众人也都随着,连连落回地面。
侯在客栈外的伙计们,则立即上前,将马迁往别处。
入内后,整个一楼,尽是坐无缺席。各自说说笑笑的,打发闲暇时间。而在一楼中央,则放置了一方占地二十余平、高有半丈的高台。
据扩巴斯解释,这是胡商用来当众演出点石成金之术的地方。
此时距离胡商演出术法的午时三刻,另有一段时间。所以高台是空的,李承绩也无法瞧见胡商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