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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渡

榆关一路风携雨 55

君不渡 山海有妖 2251 2017-09-22 13:57:31

  两人在茶室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些干果和一壶茶,而正前方搭的一张台上,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在眉飞色舞的说着书,一声惊堂木响,原以为是些什么英雄列传,可越听越觉得是个恐怖故事。

  说是不知何方何地,有一县官,得了一宝球,送给了自己上司,上司又将那球供进了宫里。因为那球晶莹剔透却能在烛光,日光和月光下泛起差异的颜色,所以深得天子喜欢,可自从有了那宝球,宫里就开始丢动物,先是御花园的鹤,厥后是驯养的虎,然后开始莫名的有人失踪,原本以为是哪宫的娘娘或者那个王室子弟看上了哪个宫女,处罚了那个犯了错的太监,这事儿也是有的,可厥后越丢越多,宫里的大总管就慌了,就上报了天子,天子派了一位丞相彻查,最后就查到了那越来越大的宝球上。原本晶莹的宝球徐徐的里面就泛出了血色,从淡淡红色慢慢酿成了大红,然后是深红,然后是暗红色,像极了干枯的血。

  丞相觉得那球蹊跷,便请求带回了自己家,将那球锁紧了一处密室,而时至半夜,那球竟幻化了人形,化作了一个赤发赤须的披甲将军,豹头环眼,身高比凡人高处一般,身材健硕,粗狂无比,但步履却轻,懂的穿墙入室之法,虽关他于密室,但第二日丞相府照旧少了人,而在那密室了,发现了一颗人齿。

  第二日晚上,那丞相便亲自等着那将军化作人形,然后与其攀谈了一番,也无人知道攀谈了些什么,厥后那丞相将之前宫中的人口丢失说是因为不堪劳苦逃出宫去了,天子还觉得自己是否品德有亏就放了一批不计划在宫中宫人并许诺以后年满几多岁即可请求离宫。而宫中就再没了人失踪的事情。

  可厥后,城中的乞丐就开始莫名的失踪,一开始的京兆尹还以为是自己的治理有方,沾沾自喜,厥后连着周围郡县的乞丐也开始失踪了,甚至一些上山砍柴的,下河打鱼的人也开始莫名失踪。

  当京兆尹将这些失踪之事重视起来的时候,领土敌寇来犯,而正在此时,丞相居然也失踪了。最后那外族一路打到靠近京城,众人才看见,那丞相没死而是成了外祖的首领,而手下第一上将正是当初那密室里豹头环眼的魁梧将军名曰:饕餮,那将军不惧刀斧,以一敌万都可,所以丞相才气一路打到了京城外逼天子退位。

  天子自然追悔莫及,这是来了一位得道的仙人,自请说是能灭了那饕餮将军,那天子已经走投无路,便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仙人身上,那仙人说那饕鬄原是龙之子,因生性贪食暴戾,所以被天君封印在了那阿育驮宝灵球中,谁知道被那县官获得之后进了宫,接触了龙气又因为有人肉为食徐徐的就恢复了原形,而丞相预计就是因为帮了他恢复人形,所以他才为他所用。

  厥后那上仙与那饕餮大战了数日,那几日,天昏地暗,地裂山崩,世界末日也无非如此景况。终于到第七日,才将那饕餮重新封印回了阿育驮宝灵球中。一切也恢复了平静,没了饕鬄将军的丞相上将军在上仙领到的军队的抨击之下节节败退,最退却至关外,而那丞相被自己的手下砍了头上供应了天子求和。那上仙道,罪孽已满,他助纣为虐,如今阳世事尽,将他尸体火焚即可,我将带他灵魂去阴司交由阎君审罪。于是带着那阿育驮宝灵球就消失在了天子的大殿里,走的时候给天子留下一块照妖镜,再有妖邪,一照即知。

  那天子自知有失,将那县令杀了,传位太子之后,就遁入了空门为之前的决策忏悔。人间又重新变得平静祥和。

  而最让人背后一凉的是,苏玉珩无心的一句话:“我记得宫里似乎就有一面照妖镜。”话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打了个哆嗦:“真不应听这些个故事。”

  一个故事讲罢,那先生下场去品茗,刚刚还平静的茶室瞬时就变得热闹起来。

  “这先生讲的不错。”边上桌的一大老爷一身脏的油亮的棉布袄子,胡子拉碴也不知道多久没净面了,喝了口最自制的大碗茶,挠了挠头,抓起一把瓜子嗑着,结果吃到了个坏的,将那黑果仁混着一口痰啐到了地上,嗓门很大:“可这讲的还不如那如今洛水上那水坝邪门。”

  同桌的另外一个书生看样子年纪不大,生的瘦弱,一身藏青的袄衬的脸越发的白,眼角眉梢都耷拉着,带着些病气,声音细且无力,品茗斯斯文文的,道:“哦?年老可是听说了什么故事?”

  那胡子大叔边嗑瓜子边道:“说起那大坝。这断断续续也修了快一年了,可照旧没修好,而且是越修越慢,越修人越少。”

  另外一个锦袍却獐头鼠目的青年男子有点不屑那大叔的话,反驳道:“啥?咋还能越修越少?我咋瞅着那人天天干的热火朝天的也没怎么歇啊!”

  “呸,你们知道个屁!”几小我私家头凑到了一块儿,大叔压低了些声音继续道:“那大坝夏天招了一大批的外乡来的流民,可如今你还能看见几个?都说是因为水灾已往了都回去了,可这衙门那修大坝开的价可是外面河流的几倍,活儿也不重,有这赚钱的活儿不赚钱干嘛回去?”

  他不说,真的没人在意过那已经断断续续修了靠一年的堤坝的修造工有什么差池的,可如今一想,当地人竟很少有去修堤坝的,各人似乎都向约定好了的一样,日常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纵然大坝出的钱再多也没什么当地人会去,除了一些家道败落的实在吃不起饭或者乞丐。

  那锦袍男想了想,咂咂嘴:“听年老这么一说还真是嘿。这堤坝修了这么久,咱这也不闹水灾,也不知道修那玩意儿干啥!”

  “是啊是啊!”那白面书生也道:“我听说,有一次半夜的时候,有一个醉汉路过那堤坝边上的时候想方便一下,刚尿上,就听见黑漆漆的堤坝那传来一声特别惨的尖叫,吓的他尿了一裤子,酒醒了一泰半,撒腿就跑,回家足足病了半个多月,已经再没敢碰过酒。”

  另外一桌的一个老头子凑过来道:“诶诶诶,我也听着隔邻王婶说过诶!她家二虎子那天回来的晚些,也听见那堤坝那有诡异的惨叫声传来,吓的晕死已往。”

  另外也有一些人凑过来说自己周围的人都有听到那凄惨的叫声,有的说是男声,有的说是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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