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霜怜恨得眼红,但是她现在被推上风口浪尖,基础不能刻意出彩,这才让应七七有机可乘,应七七已经获得两次陛下的赏赐,在闺中女子中可是从没有过的,就连贺兰敏这样受痛爱也不能一下子封赏这么多黄金。
应南暄对应七七报以欣慰的微笑,这次应七七刻意维护他,也让他意外,否则这件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南蛮的使臣脸色不太悦目,拓跋安嚣张跋扈他们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因为拓跋安冒犯了大燕的天子,前后遭逢这样的侮辱,谁不生气?
就算白眉恼怒,现在也不能说什么,南蛮的军力基础不能战胜应南暄的战鹰军队,如果拓跋安继续狂妄下去,恐怕南蛮明日就会国破。
拓跋安咬牙切齿的坐回了南蛮使团的位置,没有人再去看这个狂妄自大的南蛮太子。
夏侯廷冷冷的说:“南太子也不要太过气馁,明日是围猎的日子,自然会给南太子展现的时机。”?这显然就是侮辱,使团前来议和,围猎不外是天子给使团看看大燕的军队民风,好让南蛮知道如果不议和,南蛮是绝对存活不到明日的。
拓跋明月在拓跋安的耳边耳语了两句,拓跋安的脸色变得更阴沉,目光直直的朝应七七看来,应七七被这样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然后又鼓足勇气回瞪了已往,她就不信,一个已经快要亡国的太子另有勇气威胁她?
拓跋安完全没想到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竟然敢回瞪他,一时间愣神,随后露出诡异的笑容。
应七七背后一阵寒意,看来这个拓跋安不仅是莽撞,另有点心机,应七七预感应明天的围猎并不会好过。
应南暄对应七七说:“明天围猎,四妹来看看为兄的厉害!”
应容浅笑:“这几年你年老兴兵打仗,驻守云南,现在回京了,难免手痒,看来南暄已经计划在围猎中大展身手了。”?应七七还不忘狗腿道:“知道年老厉害,没想到年老这么厉害!”
应南暄怎么看不出来这个妹妹的故意讨好?故意轻声说:“就你最会骗人。”
“那是那是。”
应容喝了一口酒,面上就开始咳嗽,应南暄给应容顺气,责怪道:“你身体弱,不能喝酒。”
应容说:“不碍事,别担忧。”
应七七也说:“年老说的对,二哥也得注意身体。”?应容对应七七报以微笑,但是眼里却划过一丝审视。
宫宴上热闹特殊,应七七唱了这两出戏,让天子和应南暄对她增加了好感,但同时也乐成的引起了南蛮拓跋安和拓跋明月的厌恶,从宴会开始到宴会结束,拓跋安和拓跋明月的视线就没有从应七七身上移开过。
这天百里长殷没有加入,不外也难怪,像是百里长殷这样的人,南蛮使团进京他预计压根都没往心里去。
第二天的皇家围猎定在京郊外的皇家猎场,事先早放好了一应猎物,就等着这一场展现大燕军风的狩猎比拼。
应七七穿着一身窄袖长靴的胡服,因为也想骑骑马,所以特地托付应南暄准备了这件骑马用的衣服,倒也不错,和现代的衣服有异曲同工之效。
应容身体不适,所以就回将军府去休息,应南暄也不允许应容泛起在危险的围猎场,导致应容无奈的回府了。
应南暄准备了一匹小马驹,和应七七的个头差不多,应七七对着马脸做出一个笑脸,说:“马哥哥,你可千万别给我摔下去。”
小马驹从鼻孔里喷出一口热气,然后又把头扭到了一边,很不情愿应七七爬在它身上。
应七七哭丧着脸对着应南暄说:“年老,你可得扶住我。”
应南暄说:“哪儿那么娇气,上马!”?没想到应南暄平时对应七七还算温和,一到这上面就下起狠心了,应七七很忏悔说她想骑马,现在看来,她要是学不会骑马,这个年老一定会拿着马鞭照着她脸上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