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略作为难的摆摆手,拒绝道:“此事万万不行,诸位快快请起;若此,岂不违背我等当初情同手足、同击蛮胡的诺言?难道让我失信于汝等?”
李强坚持道:“主公,此非违背诺言,若非主公当初智谋特殊,我等岂能击杀几千匈奴,其后又怎能击杀几千鲜卑?这样我等更有目标,更有凝聚力,以后定当在主公的领导下大杀四方,维护边郡安宁。”
徐福见许林要认高顺为主公,便跪到在许林身后,高喊道:“参见主公,望主公玉成。”
他们几人在回来的路上,早就得知孙成等人被任命为郡守的事情;对边郡毫无配景之人来说,认一实力强大的主公作为靠山,并不是可耻的事情,反而有许多人没有这个时机。
就像后世的“寄父”,那可不是普通人想认就能认的;郡县之长在任何年代的权力都很大,要不古代有“抄家的知县,灭门的府尹”之说,他们集军事、民政、税收、司法、教化等种种大权于一身;能以这类人为靠山,绝对能获得很大的利益,像后世厅、处级干部泛滥,那县长、市长等人也不是普通人就能拜为“寄父”的。
许林对徐福的行为感应很是满意,这样的话以后徐福也能获得不错的前程,不能因他而葬送了一生。
赵雄感受目的已到达,便又坚持说道:“若主公不允许,我等便不起身。”
高顺继续推辞道:“顺年纪轻轻,当不得此重任,且顺自己尚无官职,何以带诸位奔前程?”
“望主公玉成!”众人恳求道。
高顺感受拿捏的差不多了,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既然诸位看得起我,那我便不再推辞,若日后顺有对不住列位的地方,请诸位能直言不讳的指出;希望我等日后能勠力同心,共击蛮夷,还边郡一片朗朗乾坤。”
“诺,唯主公之命是从。”众人兴奋的回覆,这个势力算是正式确立焦点人员。
高顺忙说道:“诸位请起,咱们今天好好庆祝,明天就各奔各自岗位了,以后相互之间晤面的时机就没有这么方便了。”
“诺,谢主公!”
等各人都起身后,发现只有张杨还坐在座位上未动,并没有认高顺为主公。高顺虽然注意到了,但他不方便说话,只好当做没看见。
这时,徐震怒气冲冲的质问道:“张稚叔,难道你看不起我家主公?”
众人皆生气的看着张杨。
张杨心情尴尬,忙起身辩解道:“诸位,误会,请听我解释。”
高顺忙止住各人,说道:“张屯长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各人不要为难他,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在一起共事,希望各人能和气共处。”
宋宪说道:“张屯长,今天汝若不说出一个令某信服的理由,宪便与你没完。”
曹性也向前支持宋宪。
见不能隐瞒,否则今天便过不了关。张杨苦着脸说道:“诸位,非我不愿认将军为主公,实乃杨有难言之隐,既然诸位想知道,那今天杨就给诸位仔细道来;杨来自云中郡,现已家破人亡,仅剩杨一人;后幸得五原郡吕布吕奉先援救,才得以活命至今;我们居住于五原郡武都县,时常过河偷袭蛮夷,不外人少势单,只能小打小闹,厥后想寻一棵大树为后援,以便击杀更多的蛮夷,但是我们对各势力都不了解,且我们都是良家子身世,不容于世家大族,所以选择投靠工具的时候很是慎重,所以奉先派杨前来并州探询消息;杨最近听人言,楼烦县高军师乃为一文武全才,且用人不拘一格,故此我等三人来加入护村队,视察之后再做决定;没有奉先兄的首肯,杨实不能私认将军为主公;望诸位理解杨的难处。”
高顺心中暗喜,终于发现吕布的踪影了,即便不能收服吕布,也想与其交好。
前世高顺一直纳闷,吕布不容于任何势力,张杨还三番二次的舍命援救吕布,而历史上也没有说明原因,他以前还一直不理解,现在终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基情早就开始了,且吕布曾对张杨有救命之恩,张杨频频舍身相救是为报恩。
曹性等人有过相同的经历,很是理解他们的想法,于是向前行礼,致歉说:“张屯长,我等鲁莽,请勿怪。”
高顺立即向前,说道:“稚叔,毋须如此,只要是敢杀蛮夷之人,即是顺的朋友;奉先之名顺也听人提起过,真乃英雄也,顺佩服!”
张杨听高顺如此说,脸色好了许多,忙解释道:“谢谢将军理解,只是奉先兄曾言,若让其拜主,则武艺必须凌驾其,所以杨很是为难。”
高顺心想,怪不得历史上吕布虽加入几个势力,拜了两个寄父,却从未离别人为主公,于是笑道:“哈哈,稚叔误会了,顺没有这个想法,顺只想交个朋友,相互切磋一下武艺;若张屯长回家之时,可邀请奉先来此一叙,以后在攻击蛮夷的时候可以相互资助,若是奉先有什么难处,顺必当竭尽全力的提供资助。”
张杨拜曰:“谢谢将军理解,杨必将将军的话带到。”
李强大笑道:“哈哈,某出道以来,未曾一败,正恨妙手寥寂,稚叔快快请那吕奉先前来,某定当与其大战三百回合。”
张杨欠美意思的说道:“杨这便告辞,定当将孟文之言传给奉先兄。”
高顺说道:“稚叔毋须如此着急,酒足饭饱之后再离别也不迟。”
“谢将军之情,不外杨还需借将军战马一用。”
“哈哈,稚叔客气了,汝现在的战马尽管骑走即是,区区一匹马算得了什么?孟珍,给稚叔取十金以做路资。”高顺见张杨要离去,感受很是遗憾,既然留不住他,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是,主公!”马贵立即应下,又对张杨说道:“请随我来!”
张杨对这高顺一拜,说道:“杨谢过将军之恩。”
“稚叔毋须如此,日后若稚叔和奉先兄有什么难处,可随时来寻顺,顺必当竭力相助,绝不推辞!”
“是,杨谢过将军之恩;杨必把话带到,不管奉先兄是否来此,年内杨必给将军一个明确的回复。”说完,张杨便追随马贵快速离去。
与其一起离去的另有两位骑兵伍长。
张杨离去后,高顺命令道:“日后若诸位遇到吕布吕奉先,皆不行与之战。”
“诺,主公!”虽然各人不明白为何高顺会下如此命令,不外全部应下,总之高顺是不会害各人的。
虽说各人对张杨的离去感受很是遗憾,不外皆佩服其忠义,做人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