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们怎么来了,又是……”程寻转转身询问程母,话未落就被其打断“嗯,寻儿,这两位是?”
程寻也知道有客在不宜多说,便给程母介绍旁边两位:“哦,娘,这位是杨女人,这位是杨年老。这只是……”
杨时一连忙福礼:“伯母好,这是骆驼,我家乡的特种动物。”
旁边的Simok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互动。
“哦,伯母,我年老他从小生长在偏远乡镇,那边习性差异,习惯讲俗语,现在还听不大懂官话。”杨时一一脸淡定地重复早上给程寻的解释。
之后,程寻便向程母解释这二人来此的原因。为谢谢这两人救了程寻,程母让两人就此暂住程家一日,稍作休整再回程。
在程家的这一日里,杨时一也有向程母打探此地的信息。但恐被程母发现什么,刚说起话头就掐住了。实在是这程母看着十分精明,不似村妇。
而Simok,时不时地在旁学话,不到一日便听得懂简朴的官话,只是不会说。这让杨时一感应很是神奇,不外只是把之归罪为天分高。
用过了晚饭,Simok与程寻同睡一房,而杨时一自己睡一屋。
已合衣而卧的程寻,听着旁边的大个子呼吸沉绵,却怎么也无法入眠。想了想,小心地起身,打开屋门。向程母还未熄灯的屋子走去。
“娘,你歇下了吗?”程寻轻扣屋门。
“没呢,你怎么不早点歇息”程母打开门,程寻入屋,转身看了看门外,把门阖上。
转过身程寻便问:“娘,他们来做什么?”
“照旧那件事。”程母坐在矮榻上轻声回覆。
“娘,我……”
“不行,这你一旦去了,可就回不来了。”
“我们一起去,我听爹说过,可以捎人的。”
“可他们要是知道了,可就……”
“娘,都这么多年了,爹肯定在等着我们。而且只有我们才知道要领,到时候我们可以借机行事。这次,怎么也要堵上一把。”
“那明日…………”
旁边屋里的Simok侧着耳朵,嘀咕道:怎么没声音了。动了动耳朵,又嘀咕道:那就先学学这几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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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杨时一两人起来用早饭时,就看到程寻母子茶几上放着肩负。
“杨女人,我们今天要去县城,不知与你们同路否?”用完早饭,程母便问起两人是否要一同启程。
杨时一想着,县城探听到的消息应该要多些,便回覆:“那咱一同走吧,我们也要经过县城。”
片刻后,杨时一与程寻母子乘坐牛车,而时木柯骑着骆驼跟在牛车后,几人向着县城驶去。
“杨女人,你们到了县里可有什么计划。”程寻问道。
“先找一处客栈停歇几日再出发,也不急着走。”说着杨时一问起寺库来:“对了,这县城里,可有什么实在些的寺库。”
程寻回道:“这样的寺库倒是有一家,就在城北。”
说完想了想,便说:“你们可是需要盘缠,我们这另有些余钱,可借你们。”说是借,其实照旧赠予。
杨时一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另有物件可以抵钱,你们……”
“没事,我们把猎物卖了,就够了。”说着,程母把钱袋塞到杨时一手里。心想那些人或许也不会让我们母子自掏钱袋,就让他们心疼银子去吧……
“伯母,这怎么行……”杨时一把钱袋推回去就见程母再次说道:“好了,就当是这次救命之恩的薄礼。我们俩是要去族里,不用担忧。到是你们人生地不熟,可得多注意些。”
“那,那就多谢了。”杨时一虽感欠美意思,但听程母这么说,也不再推托,便把钱袋放到背包里。
后边的Simok,骑着骆驼还能入迷,小声嘀咕着:嗯,又多了些词语,等再多听人说话,就可以录完这种语言了。
几人来到县城后,便离开了。程寻母子往南街走去,而杨时一两人沿着主街道走着。
主街道上多是些商铺与酒家。
虽说有了程寻他们赠予的盘缠,但这也不是恒久之计。于是两人解决了住宿后,便前往城北的那家寺库。
来到寺库门口,Simok看着看不懂的牌匾,开口问杨时一:“这里,是,哪里?“
先进门的杨时一听到后边的声音,转头发现是Simok在问话,马上惊奇:这家伙,会说话了?
心里起波涛,但杨时一用很是平静的语气回覆:“寺库。“
又一次听到这个词,Simok思考着:这应该是一个名词。
随着走进寺库,就见杨时一拿着一个物件与那窗口里的人说了半天,尔后里边的人便拿出了一个布袋和一张纸。
靠近杨时一,又见她在上边写字,摁完了手印后,便接过布袋。
Simok觉得,这纸应该是协议之类的工具,到是布袋不知是什么。这样想着,便指着钱袋问了杨时一:“嘿,这个?”。杨时一回了句:“钱,有用的。”,接着便走在前头出了寺库,向适才过来时看到的茶室走去。
要说打探消息,最方便的地方即是茶室了,种种八卦的转播地。
到了茶室,选了张靠墙的桌子坐下,又点了壶茶。这时正当正午,茶室里的人还很少。
两人坐下后,点了壶茶,鉴于某人的大食量,杨时一又点了六盘点心。
茶点上齐后,Simok飞快的吃起点心,但是没口吃了几块后……
每吃一种,就在嘀咕着:嗯,这是块状甜点,味道……,颜色……,触感……
杨时一看着劈面的Simok都快要把点心看穿了,心里琢磨着,为什么这位自从沙漠相遇,到如今在这地方,都只是体现出好奇,却毫无惊恐惊奇之感。
当初她从深山突然到了沙漠,可是震惊得很。在找不到大华国的半点信息时,她才料想可能是大华国与世阻遏。
但在检察史籍和体验到许多差异的人事物后,她觉得她多数是如话本上说的那样不行思议——她在另外一个世界。
带着这样的推测,她想着或许从哪里来就会从哪里去。于是体验了两次瞬时的跨越。
这次来到这里,让她有了希望。着装非似但语言相似,让她觉得,或许又只是如话本子说的那样,她只是机缘巧合可以瞬行万里,来到了比力远的他乡。
杨时一心绪飞快转动,而劈面的时木柯则掏出一个拇指大的小物件,换下之前一个,戴在耳上,向其他桌侧耳倾听。
回过神来的杨时一,看着劈面那位不知又从哪拿出的稀奇物件,思绪飘飞,想到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