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作甚的话,马王眼轱辘里面转了转,他今年已经大三了,这门选修对他来说照旧很重要的。
要是挂科的话,就要在大四的时候再花心思,那样的话影响他结业的事情,可是要是真写的话,那不就是对这个姓何的服软?
作甚伸出三个指头道:“再给你三秒钟,3!”
“1!”
“哎,等等等等。”马王瞪着眼睛对作甚道:“怎么没2?”
作甚才不理会,继续道:“0!”
“同意,我同意!”马王无奈隧道,就跟一斗败的公鸡一样。
“那你坐下吧,要求就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懂,我懂。”马王无奈道。
“好,上节课我们讲到了在宋徽宗在位时期,宋徽宗因任用“蔡京,王黼,李邦彦三个奸臣为宰相,导致了他在位的二十五年成为了北宋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宋徽宗史上文臣奸佞,那么武将会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听到作甚终于是开讲了,精神为之一振,有的同学上课前查过资料,有着想找出作甚漏洞的心思,另有纯属好奇,到底这个“著名”的何老师会怎么讲历史?
刘梦儿更是督促摄像机千万不能出差错了,万一没录下来,想想那个何暴君也不会配合她重新录一遍的。
“其实宋朝啊,宰相的权利已经不大了,因为他设立枢密使,主管军队,三司使主管财政,所以枢密使或许相当于我们今天的国防部。”
“但是宋朝啊,他是军政、军令离开,也就是说指挥军队的人他不能调动军队,能调动军队的人,他不能指挥军队,枢密院可以调动军队,枢密使一般由文官担任,其时恒久主管枢密院的人是阉人...”
“童贯!”
“对对对,我查过资料,就是童贯。”
作甚还没讲出来,台下就有许多同学当先说出来了,这在上节课是很少发生的,这说明起码这些人再听了一节课,确实对两宋时期的事情发生了一定的兴趣,才会去查资料的。
“一般来讲,因为阉人刑余之人,六根不全,所以他自己就是为求富贵,他对正凡人也是有一种刻骨恼恨。”
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
“何老师,你怎么知道他们对正凡人有恼恨!”
“同问!”
“难道何老师,您也...?”
作甚在台上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不,见你们一大群在这坐着,我难道还不明白?”
台下的男同学们不开心了,有的甚至竖起中指来。
“吁~~”
“去你的,何老师。”
“强烈要求扒光何老师,验明正身。”
这话一出,就连一票子的女同学也是一脸激动,随着吆喝起来。
“扒光何老师,验明正身。”
“......”
这就是作甚的课堂!
因为作甚也就大了同学们没几岁,相互间的代沟也少,也容易开起玩笑来。
作甚哭笑不得道:“好了,别说空话了,你们看米老师都脸红了。”
众人都把目光转向米瑜。
一见,果真如此。
米瑜通红着脸,见作甚把祸水引到她身上来,立马敲了敲桌面,威胁之意尽然。
“喔~~喔~~”
“何老师,上次回去你跪了键盘是吗,我预计您这次回去要跪搓衣板了。”一个女同学笑道。
“差池,明明是跪菜刀!”
“菜刀算什么,跪仙人掌。”
“仙人掌算什么,跪...额,就仙人掌吧!”
“我们瞎起个什么劲儿,问米老师,让何老师跪什么?”
“对,米老师,让何老师跪什么?”
米瑜听到同学们的话,扫了眼台上一脸苦涩的作甚,轻笑一声,道:“也别跪菜刀什么的了,多血腥,就让他跪着给我们上课吧!”
同学们一听,立马同意起来,笑着开始喊道:“跪着上课。”
“跪着上课。”
作甚心里那个忏悔了,怎么就脑子一热,惹到这个姑奶奶上面了,这不,到底还得我亏损,不外忏悔有用吗?还真的没用。
米瑜笑嘻嘻地看向作甚,一双灵动的眼睛转啊转的,似乎再说看你怎么办。
“谁在起哄的,罚抄五千字检验!”作甚立马威胁道。
不外现在谁还吃他这一套啊,法不责众听过没,他作甚就是在厉害,在牛逼,总不能把全班都给罚了吧,而且他们有后台,有米老师在,怕什么?
于是,吆喝的更响了。
作甚真的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受。
跪着上课肯定不行,传出去了,别说赚崇敬值了,预计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史上最窝囊的大学老师一定有他的一个位置。
没措施,作甚只得假笑着,捏着喉咙道:“列位格格,阿哥,另有这位娘娘,我小何子给你们请安了。”
“噗嗤!”米瑜捂嘴笑了。
“论太监我只服何老师。”
“何老师,你的节操掉了,快去捡。”
作甚听着台下的这群人种种讥笑,一脸黑意,羞耻啊,太羞耻了,看来他的威严还树立得不够啊,到时候再收拾你们,尤其是那个叫得最欢的李莲花!
“好了。”作甚手一挥。
教室里还真的平静了下来,闹也闹够了,他们都明白进退。
“所以啊,像童贯这样的阉人掌权,天下必乱...”
“......”中间作甚是一刻没停歇,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前面浪费了太多时间,必须得把第四回,风骚天子给讲完呐,这可关系他的钱!
“宋徽宗天子风骚天子啊,正在这儿诗酒流连,炼着丹,吟着诗,作着画,写着书法,跟那帮奸臣悠哉悠,正在美的时候,一场亡国惨祸近在眼前,咱们下一节课在讲!”
说完,作甚赶忙地喝了口茶,连续讲了一个多小时,可不得口干舌燥。
“好了,可以下课了,马王留下。”作甚看了下时间,超出了一分钟,也不算拖堂。
同学们都一脸笑意,这次来得值。
“对了,等等。”作甚眼睛一亮,道:“留个课后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