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医术也都是跟你师父学的吧?”陵颜问道。
“是啊,我蒙师父亲身授业三余载,如今,终于也对得起他老人家的悉心教导了。”白简提起师父,眼神中流露着尊敬。
“为什么之前从未听你讲过你的师父?”陵颜心里对这位神仙也起了不小的兴趣,难道他比自己拜的那位师父更神秘不成?
“究竟师父是神仙,来到人间行医,一定有许多未便,因此便隐瞒自己的身份,以制止不须要的麻烦。”
白简看了看陵颜,陵颜会意所在颔首,白简接着道,“我也是随师父到了这里才知道的,但师父除了教我分辨草药,问诊,开方之外,其余的事情险些不说,所以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
“你师父现在在什么地方呢?”陵颜问道,“怎么我在小茅屋住了也有日子了,却从未见过?”
白简有些伤感地说:“数月前的一天,师父突然对我说,在上界他另有些事情需要亲自去处置惩罚,语气十分凝重。
我本想多问一句,可师父他却摇手示意不必,于是腾云而去,去时嘱托我要多下山出诊,造福黎民,又为了掩护我的宁静,在山外设下了这结界……”
说到这里,白简吸了吸鼻子,声调有些哽咽,陵颜的眼圈也红了,心里感受酸酸的,不禁轻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也不外如此!”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村子口,有不少村民正在陆陆续续地往一个偏向蜂拥着走去。
期间夹杂着一些吵嚷,仔细一听,或许都是些说什么“请白令郎资助治病”、“终于有救了”等等,之类的话。
陵颜刚要说话,这时,从一棵大槐树下走来了一其中年人,见到白简,施了一礼,道:“令郎,凭据往常的规则,都准备好了。”
“这次又辛苦你了,张大叔。”白简有些欠美意思隧道。
“哪里,令郎医术过人,每次来出诊又不收酬劳,我们效力也是应该的。”张大叔爽朗地笑道。
现在三人一起走着,路上遇到的人也多了起来,都和白简打着招呼,看起来都十分尊重他的样子。
只是陵颜有个问题想不明白,问白简道:“为什么他们都叫你令郎,而不是叫你医生或者是郎中呢?”
白简倒不在乎地解释道:“因为先前随着师父出诊时,我只是个小药童,还没有拜师学习药理,算不得医者,村民们就这样称谓我,到现在许多人已经叫习惯了,就没有改口。”
“怪不得。”陵颜听罢,道了一句,就不再多说。
“白令郎,还不知这位女人是……”张大叔看了看陵颜,犹豫着开口。
“她是我的朋友,叫陵颜。”白简道。
“前几日我受了伤,是白简白简采药的时候救了我。”陵颜也随着道。
“哦,原来是这样,如此女人与令郎也算是有缘啊。”张大叔话语间有些意味不明隧道。
此话一出,让陵颜和白简都不禁有些尴尬,不知如何辩解,索性低着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