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凉羽就坐在杨震天的身边看着下面的人对打。
少林派那边派出了一个眉清秀眸的少年,看起来瘦瘦弱弱的。
而九华派这边派的是一个粗壮的男人,肌肉爆表。
两人站在擂台上,相互一对比,瞬间感受那个少年弱爆了,完全有种要被这个粗壮男人吊打的份!
可是少林派能派出这么一位少年出来,那么说明人家少年肯定自己也不弱,只是外表骗人而已。
可惜粗壮男人有些过于自大,不仅讥笑那位少年,还顺带说了少林派什么瞧不起他啊之类的。
从始自终,那个少年心情都是淡淡的,恰似那个粗壮男人说的人不是他一样,虽然如果没有那一闪而过的厌恶,或许就会越发完美了。
但是小孩终究是小孩,几多都是有些气血的,更况且人家如此侮辱他的师门,论谁都有些受不了。
可是粗壮男人没有注意到,反而觉得这少年竟然无视他,于是有些恼羞成怒的他率先出击了。
大拳如疾风般迅速向少年挥去,各人都以为少年躲不外去了,可是少年突然嘴角一勾,一个闪身,迅速来到了粗壮男人的身后。
顺道给了粗壮男人一掌,男人向前踉跄了几步,便稳住了身子,看着只差三步就要掉下擂台,马上目光发狠,迅速转身,朝少年袭去。
少年低身,躲过他的袭击,趁他没来得反映过来,立马给了他一个扫堂腿。
马上男人就被撂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男人马上爬起来,胸中怒火焚烧,对少年的攻击越发的凌厉了起来,可是少年心情淡然,甚至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轻松的躲过男人的攻击,一次次捉弄着男人,最后实在是没兴趣了,便一脚踹在男人的屁股上,把他踹下台去。
下面的人马上惊呼起来,九华派的人马上脸黑了起来,有几小我私家过来把男人扶了回去。
少林派的人只是淡然的笑着,但是目光却是自得。
“师傅!”少年走到一个老者面前,敬重道。
“不错,不错!不外,智清可不能骄傲!明白吗?”老者慈祥的拍了拍智清的肩膀。
智清点了颔首,“明白了师傅!”
若不是那个男人嘴里过于不洁净,他也不会如此戏弄他!
下一场是魔教与五行宫的比拼。
众人马上兴奋了起来,究竟这两教都比力那种,如今也不知道谁魔高一尺?
魔教派的人是一名女子,红衣烈唇,是个很妖娆的美女,武器是长鞭。
而五行宫这次派的是一名男子,长相冷峻,一身青衣。
俊男美女的搭配,下面的人体现很不错,至少赏心悦目,不外一想到待会有一场猛烈的打架,马上热血沸腾起来。
女子率先甩出了长鞭,攻击男子,男子脸色清冷,微微侧身便躲过了攻击,双手朝女子一挥,十根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朝女子飞去。
女子目中闪过一丝惊讶,赶忙撤回长鞭,向一边躲去,同时不停的旋转长鞭,形成一道屏障盖住了飞来的银针。
见银针都没射中,男子也不恼,双手食指一勾,银针瞬间又飞到了男子的手中。
台下的人惊呼起来,感受气氛很紧张啊!
男子左手一动,五根银针又朝女子袭去。
女子赶忙挥鞭打落银针,手臂上却传来一丝刺痛,一根银针穿透了她的右手手臂,针尖冒着冷光,女子只觉得心里一寒。
银针又被男子拉了回去。
女子闷哼一声,抱着右手臂单膝跪在了地上,明明只是一根小小的银针,可是它竟然穿透了她的手臂,离开后,竟然另有阵阵疼痛,让她额头冷汗直冒。
“认输吧,否则你的这只手臂就要废了!”
男子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是女子却觉得这个男子在讥笑她,原来想要跟他拼了,但是又想了想,照旧决定认输,究竟现在伤了一只手臂的她是打不赢他的,所以等她伤好了,她一定要找到算账!
女子冷哼一声,便自动下了擂台。
“教主!”女子低着头,声音略显愧疚。
“无事,下去疗伤吧!”
顾寒寻看了她手臂一眼,便让她下去疗伤了。
看来五行宫的人不简朴!不外这与他无关,只要他们不主动招惹他,那么他也不会找他们麻烦的!
女子见顾寒寻不再说话了,只好听从他的话下去疗伤了。
男子回到了白衣女子身旁,白衣女子点了颔首,男子便自动退下去了。
闻凉羽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口。
这五行宫的人可真是让她眼前一亮啊!
冰魄银针,千年蚕丝,真是不错呢!
随后即是其他门派的对打,不外没有之前几场的精彩。
转眼这一天便要结束了。
杨震天宣布了今日获胜名单,明日接着比。
然后各人便散了,打了一天,也看了一天的戏,也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闻凉羽抚了抚鬓发,目光流转,准备回她的小庭院。
结果没走几步,便被人拦住了。
定睛一看。
顾寒寻。
“很久不见!”
顾寒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闻凉羽只觉得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什么鬼?!她和他很熟吗?
神经病!
便想往一边走,却被顾寒寻拉住了手臂。
“不知教主有什么指教啊?”
闻凉羽面无心情的看着顾寒寻。
麻蛋!
顾寒寻首先愣了几秒,马上想到了什么,随后便噗嗤一笑。
“是我啊!”
他以为闻凉羽没有认出他,便把面具摘了下来。
卧槽,卧槽,卧槽!
她虽然知道是他了,只是她跟他真的不熟,求放过!
“哦!”
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顾寒寻马上觉得自己满腔喜悦被浇熄了。
“不惊喜吗?”
顾寒寻憋了半天,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为什么要惊喜?”
闻凉羽目光冷淡的看着他。
这明明是惊吓好吗?!
神经病!
便甩开他的手,离开了。
顾寒寻很是憋屈的看着闻凉羽离开了,因为他不知道该对这个女子说些什么好,凭据常理说,她应该开心才对啊!为什么如此冷淡?
女人的心思,搞不懂啊!
顾寒寻皱紧眉头,随后戴好面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