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两小我私家草草的洗完澡睡觉,接下来的几天,倒是没有那么多事了,陈晔就放心的在家里养伤,那条狼倒是伤全好了,走起路来都带风。
天天带着毛茸茸随处玩耍,不知道是谢谢她们照旧如何,每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嘴巴里总是叼了野兔子之类的。
一早上,宁小七煮好了早饭,捧着盆子去他们家后头的小河滨洗衣服去了,过了清明,天气就要慢慢转暖了,现在洗衣裳也没那么冷了。
还没到小河滨她就看到个女人蹲在她常蹲的石头上洗衣裳,宁小七笑着走了已往“大姐,你也这么早来洗衣裳呀。”
女人突然听到宁小七的声音,身子有些荒乱,手中的衣裳都没拿稳,掉河里了“哎,我的衣裳。”
女人苦着脸,看着衣裳慢慢随着河水飘走,叹了口气,她又不会水,算了
。
扭头对着宁小七腼腆一笑,有些蕴藉的嗯了一声。
宁小七笑着走了已往,蹲在女人身边,看着不远处的衣裳,抓了抓脑袋,看着四周没人,噗通一声就跳了下去。
女人楞了一下,立刻吓的脸色苍白,手脚有些忙乱“妹....妹子..你.你咋跳下河了。”
怎么办,这种时候该怎么办才好,这...要不跑去叫人救命把。
女人刚想转身去叫人,身后就传来了宁小七的声音“大姐,我没事,你衣裳掉了我给你捡回来。”
女人一楞,转过身,宁小七就露出一个小脑袋在河面上,手里抓的,可不就是她的衣裳吗。
女人的心总算是落下了,心里有点感动“妹子,那就是一件衣裳,掉了就算了,你说你适才要是出了点啥事,我可怎么办啊。”
这原来四周就没啥人,叫天天不应的。
女人吓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
宁小七尴尬的抓了抓脑袋,也知道这次是自己鲁莽了,慢慢的游到岸边上走了上来,满身已经湿透了,也是幸好这里没人,否则看到了,难免会遭来其他的非议。
看着女人照旧一脸担惊受怕的神情,宁小七把衣裳递给女子“大姐,没事,我会水呢。”
女人擦了擦眼睛,眼里有些责怪“会水也不成,这里偏僻,没啥人,万一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宁小七笑着全接受了,简直,适才那一幕要是别人在她面前做,她也会畏惧的,憨笑了几声之后,女子一脸谢谢。
“妹子,谢谢你,上次帮我捡了盆,这次又下河帮我捡了衣服。”
“大姐,别这么说,这两次都是被我吓的你把工具掉河里的,给你捡回来原来就是应该的,没啥谢不谢的。”宁小七朝女人淘气吐了吐舌头,这上头一次就是自己突然泛起,吓的她把盆掉了,这次又是自己,吓的人家把衣服掉河里了,自己预计就是特地跑来吓人的。
“呵呵...那也得多谢你。”女人被宁小七的神情给逗笑了。
宁小七站在一旁看着,女子长的很清秀,笑起来也不像她们那样裂开嘴巴就笑,女人笑的很腼腆,很斯文,宁小七也被女人熏染的小声笑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宁小七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然后很没形象的打了个喷嚏。
“快,快回去换身衣裳,免得着凉了。”女人反映过来,连忙敦促着宁小七。
宁小七点颔首,她这幅身子很弱,等会就因为泡个水就伤风了就欠好了,照旧得回去易服裳“好,大姐,那我就先回去易服裳了。”
“去把去把。”
宁小七回到屋里的时候,陈晔整小我私家都吓了一跳,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抓着宁小七看这里看那里的“媳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没有受伤?”
宁小七笑着摇摇头“没事,就适才衣裳掉河里了,我跑下河捡个衣裳把自己衣服都弄湿了,回来换一身。”
“下河捡衣裳!”陈晔脸上越发是心惊,上次自己差点失去媳妇就是因为媳妇被娘逼的跳了河,这...这次居然还下河捡衣裳。
他们屋后头那条河可不浅,陈晔惊出了一身冷汗,拉过宁小七就是一顿说“媳妇,衣裳掉了就掉了,这现在天气冷,你怎么能下河呢,你又不会水,我又没在身边,要是万一....万一出了啥事你要我怎么办?”
说着说着,陈晔的眼眶都有些红了。
宁小七看了心里又是一阵懊恼,她忘记了前主就是跳河死的,伸手搂住陈晔高峻的身子,弱弱的说道“相公,我错了。”
陈晔心里只要想到那一次,心就跟个针扎了一样的疼,摇了摇头“以后洗衣裳我跟你一块去。”
那样衣裳掉河里了,他下去捡就是了。
“你一个大男人随着我去洗衣裳,不怕被人笑话啊。”宁小七面上一柔。
陈晔一脸严肃摇头“不怕,比起媳妇来,这些算啥。”
“好啦好啦,我先易服裳。”知道陈晔决定的事情,那就是没得商量了的,嘛,一块去就一块去把,横竖他们这一天没人来,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陈晔。
陈晔眨眨眼,一脸单纯的站在一边“嗯,媳妇,你换吧。”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陈晔一个步子都没有挪开,就站在原地火辣辣的看着宁小七。
目的这么明显,让宁小七闹了一个大红脸,拿着衣服却迟迟不愿换。
“媳妇,换吧。”陈晔声音此时略带沙哑,让宁小七听了心里痒痒的。
见陈晔实在是不愿意出去,而已,他们是伉俪,更况且,她全身上下陈晔哪里都看过了,怎么自己反而有些怕羞了。
转过身,宁小七略有些怕羞的慢慢脱掉自己的外衣,再是肚兜...
“媳妇。”陈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宁小七身后,一只大手攀上了宁小七的肩膀。
陈晔的手因为常年狩猎的原因,全是一层层的老茧,摸着宁小七身子猛的一阵,心里有些心虚,小声说道“相公,现在是白昼。”
陈晔眼睛一亮,媳妇的意思就是白昼不行,晚上可以,真是....太好了。
鬼知道他这些日子因为手上的伤,媳妇基础不让他碰,一碰就生气,委屈的他只能憋着,这都快憋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