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死板夫子么么哒16
“过段时间,我可能,就要议亲了……”
“铮……蹦……”
“呵呵,这把琴的质量还真是不怎么好,居然这么容易就断弦了。”
“今天我去的时候,王妃跟我提了,尧之对我有救命之恩,这辈子我都酬金不完,所以,我决定用一生来陪伴,说来,我也算是走了狗屎运了吧,像尧之那样的人物,我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成为我的良人。”
莫轻音刻意无视江连秋的僵硬,反而是一脸憧憬的说着。
在江连秋看来,此时的她,无疑就是想到深爱之人的心情。
内心里的苦涩,让他瞬间有种眼花的感受。
双手紧紧捏住琴弦,疼痛让他稍微回笼了一些理智。
终究,照旧没忍住问出口来:“就只是因为他对你的救命之恩,所以你才会想要陪伴他一辈子么?”
这话,是他从一开始就想问的。
可是明知道答案,终究照旧忍不住问了出来。
“自然不是了,尧之对我的救命之恩我自知无以为报,本也没想过会,会跟他结为伉俪的那一天。”
“在来的路上,是尧之帮了我无数次,就包罗现在的首饰铺子也算是他帮了很大的忙。”
“待人温和,才学渊博,温润如玉,令郎无双,所以你知道么,当王妃跟我提起时,我很难以置信,可更多的,却是觉得配不上他。”
“直到问过,才明白,原来他也早就对我有那种意思,所以,秋姐姐,你知道么,我无数次想着,我的前半生充满了种种不幸,其实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厥后遇上他。”
“我生命里,除了前面的酸苦,剩下的,慢慢的都是他给的甜蜜。”
她的眼睛,晶莹闪烁,面颊通红,说起凌白之时,感受瞳孔都在放光。
“砰……”
古筝被撞到。
江连秋双手哆嗦的抚弄半天,却反而越发的乱了。
“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下去歇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不等莫轻音说话的时机,转身就狼狈的跑开了。
明明会武功,可江连秋此时却觉得,自己走路都已经成了困难,双腿酸软,似乎灌了铅一般。
眼眶涩涩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是此时的他,除了觉得满眶酸痛之外,竟是从未流过泪。
心哀莫过于心死。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哆嗦着双手将门关上,江连秋这才忍不住顺着门瘫软在地上。
双手捧着绝世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任何神色。
半晌,竟是没了声息。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感受着微弱的呼吸,瞬间觉得差池,从暗处走出来靠近江连秋。
“令郎?令郎?您还好么?”
他试探着叫了两声,却发现没有任何的回应。
这才心下一慌,上前就扶住江连秋的身体。
江连秋却是身形一倒,暗卫这才发现差池劲的地方。
咬了咬牙,没措施了,只好掉臂江连秋之前的嘱咐,带着江连秋离开了莫轻音的宅子。
………
江连秋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前方,这里不知是那边,只是周围一片白茫茫的。
他张张口,想要问问,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这又是哪儿?
他不停的问着自己。
然后,无意识的向前走着,走着。
徐徐地,他看到了有小我私家。
女子怀着身孕,看上去或许六七个月,单手扶腰有些艰难的走着,另一只手却是拿着一件披风,她的脸上,是暖暖的笑意。
江连秋上前拱手问道:“见过这位夫人,不知,这里是何地?”
他是站在那位夫人的面前的,只是,说出话之后,他下的立马僵硬着身子。
那位夫人,居然一脸笑意的越过他的身体,就这么走了已往。
江连秋马上咽了咽口水,眼底是难以置信。
不外很快,他又回过神来,现在也就只知道这一位女子,就暂时随着她看看吧。
结果跟上去之后,却突然看到那女子身形僵硬了起来。
手上的披风已经掉落在地上,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唇边。
江连秋皱了皱眉头,随着看了已往,就看见女子已经满面泪痕。
顺着目光望已往,却看见不远处有一男子。
看到那男子的时候,江连秋忍不住心尖哆嗦了一下,为何,他觉得那男子竟是如此熟悉。
男子长得很悦目,此时虽是一身灰色布缕,依旧影响不了那一身青春。
而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靠在他肩上,双手搂着他的腰。
再看一眼女子,那双眼底已经划过了几分绝然。
莫名的,江连秋有种很心慌的感受。
他赶忙的跑上前去。
正巧听见那男子正一脸淡漠的说着:“婉如,这就是你所谓的安胎药?把我骗过来,给我下药定身,就只是为了现在这样?”
“凌志,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那个女人没有我长得悦目,身世没有我好,才情也比不上我,你为什么偏偏就看不到我呢?”
女子委婉哭诉。
只是江连秋明显的在旁边看到,那女子抬头望了一眼之前的那位孕妇。
嘴角带着讥笑的笑意。
…………
一切的误会,还没来得及解开,事情似乎就已经开始结束。
那位孕妇因为看见这一幕,而她眼中的男人却又一直没有睁开,反而是一脸淡定的站在原地,两人相拥了很久很久。
她终究没有那个勇气上前,只是回抵家后,提前生产了。
命悬一线之际,男子求到了那个名为婉如的女人身上。
结果,那女人,却暗地里收买稳婆,一尸两命。
男人淡定的处置惩罚了女子的身后事。
只是在宅兆处留了一条通道,不能同生,但求死后同寝。
江连秋内心有些闷,他又只能往前走,结果又遇上了两小我私家。
只不外,这一次却是女子苦恋男子,男子却是一心向佛。
最后,男子削发为僧,女子出家为尼,遥遥相望,却终身不行及。
厥后,又遇上两人,女子是三十未亡人,男子却是弱冠之年。
两人发乎情止于礼,并无不轨,可这世上,最不缺的即是那内心险恶之人。
女子被沉塘,男子亦追随了去,纵然背上一世骂名又如何?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