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易与王依玉二人灭杀那粗狂大汉后,就快速的回到那两女子被困之处。
那二女子的结果就不言而喻,犹如案板上的鱼肉,被康易用了几个尘暴术就解决了掉。
“这次真是多谢康师兄的舍命相救,我兄妹两谢谢不尽”看着这三人都被解决掉,王依玉站在离康易几丈远的地方开口答谢道,不外她手里的半截门板却是始终没有收起。
“王师妹客气了,其实和你实说,要是我的束缚之术没有困住那二女,我肯定会拔腿就走”康易背对着王依玉看着那此时才消散的四坤缚术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次要不是康师兄你前来援救,我兄妹二人此次至少得殒命一个在此,我等照旧快走吧,适才的消息太大了,已经招来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了”王依玉理智的说道。
“此言有理,我等照旧快走吧,此三人的物品王师妹你看如那边置惩罚呢?”康易开口试探道。
“此次多亏了康师兄,这三人的物品康师兄你就优先选两人的吧”说完此话的王依玉眉头徐徐骤起,仔细的看着康易的神色变化。
“竟然王师妹如此客气,那我就敬重不如从命了”康易说完就直接走向那两女子的尸体处,把二女的袖间给收了起来。
看着康易前去搜刮起战利品来,那王依玉神色也是放松了几分。
“王师妹,你们两个现在有何计划呢,我要回宗门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一起,路上也有个照应”搜刮完物品的康易对着远处照看其兄长的王依玉说道。
“多谢康师兄,不外此次我兄长还昏厥不醒,我计划先带他去缠红山,待他伤势好之后,我两再回宗里”那王依玉赶忙拒绝到康易的提议。
“也是,如此也可防止路上有什么意外”康易一语双关的说道。
康易看着王依玉拾起那粗狂大汉的物品,扶起王宝一只是几个功夫就消失在这片树林里。
康易要是适才对王依玉动手的话,有八成的时机击杀王依玉,那这里五小我私家的财政都是自己的人,但康易照旧没有动手,一是因为康易自己并非什么巨猾大恶的人,二是此处离缠红山太近,要是对他二人动手被宗门知晓了,那自己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二人离去的康易,在稍微在原地站了片刻后也飞离了此处。
缠红山,拍卖场。
“这位道友这是你竞拍的灵器,和托本行拍卖化岩腕的灵石,都在这里还请你查收一下”
说此话的人正是最后接待康易的那位发福修士。
“不用看了,我自是相信贵拍卖会的”一女子开口说道。
“对了此次贵拍卖会的最后几件物品正是不错,尤其是那枚筑基丹,要不是贵行有四位筑基修士镇守,我都不敢待在那火药味十足的拍卖会里面了,畏惧稍有不慎就会被那些顶级的练气修士当做发泄物给杀掉”
那女子开口似是回忆的说道。
“道友说笑了,这种事情还未在拍卖会里面发生过”那发福的修士赶忙回覆道。
那发福的修士说完,却是有些莫名的审察起了这位女子,不外这位女子却也未在说什么,独自出了去,看着那最后的一点玄色消失在这个房间里,那发福修士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轻笑了自己几分,也离开了此房间。
经过一天多的赶路,康易进了北麓的京城,按着以前贾伯给的地址来到一处有些热闹的大街上,在街两旁的住宅找了起来,果真在街道的尽头找到了贾府。
拉起门环扣了几下,康易等了一下会,门就被一位鬓角发白,但身材依然健硕的中年人打了开,此人真是照看了康易近十年的贾伯。
贾伯自然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康易,一副喜上眉梢的面容把康易带了进去。
康易看了看里面,和康易以前在白马郡的居所倒是没什么差异,庭院里照旧摆满了练武用的器材,康易和贾伯就在庭院了坐着聊了好几个时辰,直至日落时分,不外都是聊聊家常,二人都只字未提修行的事。
其实康易也是今日才知贾伯至今仍是孤身一人,未成娶妻生子,不外看贾伯现在的样子倒是毫无在意此事。
康易今晚也是没有再离去的计划了,和贾伯在外面餐馆点了几个小菜好酒边吃边聊了起来,直至深夜才带着醉意回到贾府,在露天的庭院里睡了去。
第二日一早康易就离了去,直奔昨日从贾伯口中得知到的李飞云一家地址。
到了贾伯说的那条巷子,此条巷子却是比贾伯那地平静了许多,一家家门口都是朱门高匾,一副高尚气派样。
在巷子里走了好一阵,才找到了一处门上挂着的‘李府’的牌匾,旁边另有几个‘御敕左司马府’,康易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这处,试着就上前扣了门。
好一阵后,门才被打开,一个管家样的人探出了头,在审察了康易几眼后就说道。
“你一个寻工的懂不懂规则啊,这正门是你能敲的吗?一边去!”
那管家样的人说完就‘咣当’一下把门关上了。只留下康易一人在门外楞了半天,随后还随意的看了一下自己。
此时自己照旧穿一身向阳宗特有的青衫,不外因昨日与人打架时,划破了几条细口,也难怪让人看不起。
其后康易又向巷子里面走去,走到了头也只发现只有刚刚敲门的那一家李府,这又回到了原处,康易本计划悄悄潜进去的,但一想此法恰似稍显对李飞云的不敬,就蹲在门口等了起来。
刚小等了片刻,巷子远处传来一整马蹄声,康易见领头的是一位身穿男儿装,头戴羽翎,英姿潇洒的‘少年’,身后随着四五个同样年龄的骑马少年,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停在了李府的门前,马儿行过之处扬起一阵灰尘,蹲在地上的康易,见灰尘铺面而来,赶忙又向后缩了几步,这一行动可是让那几个骑在马上的少年投来了轻视和蔑笑。
不外那几个后面的少年也只是稍微大量了一下这路人,就专心的看着最前面的那位‘少年’,要是能让前面的那人看中,自己在仕途之上就可以少走二十年的路。
那前面的‘少年’刚一下马,身后的追随赶忙代为上前敲上了门。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这次门敲得特别急骤,那开门的管家也是开门开得很快,见那‘少年’抬头阔步站在台阶下,赶忙把两扇门都打开,并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看见开门的管家迎来,‘少年’一脸无视与无奈,倒是顺着眼角望见了离门不远蹲着的一人。
“你这人怎么还没走,和你说了寻工,不要来人家的正门,要去偏门,你再不走我叫差役来拿你了!”
那开门的管家连忙脸色一变,随即一脸恼怒的迎了过来,指着康易开口高声威胁道。
那‘少年’倒是没有理会管家,拿开管家指人的手指,看着蹲着的人,那蹲着的人也正视这自己,眼里毫无敬畏和亵渎,不外那少年却是觉得此人恰似有些熟悉,又多看了一眼,随后笑了笑,讥笑自己想得太多,自己一位当朝一品大员的长女,怎么可能与这市井之辈相识呢。
“管家给他部署一个事情吧!”那‘少年’转身准备朝门里走去,顺带着对着那管家说道。
“还不谢谢小...还不谢谢少爷的大恩大德”那管家看着眼前之人还一脸疑惑的盯着离去的‘少爷’,开口教训道。
“鲤鱼儿,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穿着不男不女的衣服的,另有你家什么时候换管家了”康易盯着即将要进门的‘少年’说道。
此女正是李飞云的长女,在康易离开之时还在奶妈的牵着下蹒跚学步,这‘鲤鱼儿’这是此女的小名,至于此女本名康易真是想不起了。
此言一出,刚跨进门槛一只脚的‘鲤鱼儿’整小我私家都愣住了,这‘鲤鱼儿’照旧十年前在白马郡才有人这样叫自己,全家搬到京城来之后再无一人这样叫过自己了,只有偶尔自己的年老李成这样叫过自己。
这话倒是把那四五个追随都惊了一跳,要知道这‘不男不女’可是这位前面之人的禁忌之言,上次有个丞相家的侄儿如此说过她,可是把人家打得一个月都没下到床,所以这四五个追随都下意识的退了几步,畏惧有血涧到自己身上。
不外那开门的管家可是没这样,听见这人提起换管家就想起了已逝那位阴森恐怖的上任管家,还想起家里的老爷时常对自己不满意的话语,心里一股无名火腾了起来,就要上前教训这个市井之徒,以卸心头只恨,就在抬起手掌准备抽这市井之辈几个耳光时一道声音传来。
“斗胆奴才,住手,叫你打了吗?”
本是准备进门的‘鲤鱼儿’,上前推开前面的管家,又审察起了劈面的人来。
“你父亲在吗?或者李成呢?”康易倒是没计划在和这些人纠缠,开口直接询问道。
“你是?”‘鲤鱼儿’试问道。
“康易!”康易淡淡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是你!你回来了!快请进,我哥在家,我父亲这会还在朝堂上未回”‘鲤鱼儿’如梦初醒道。
说着就让开了门路,一脸笑意的把康易请了进去,随后把几个追随打发了回去,让管家泡上府里最好的茶水。
第二日,天还未亮,康易悄悄的翻过大门离开了此处。
康易在昨日被‘鲤鱼儿’迎进了门,也是见到了李飞云一家,这李飞云官运正通,而李成也是在父亲的荫萌下谋了一个一官半职,不外值得一提的是李成现在已是一位父亲了,看见李飞云一家安好,康易心里也是安了不少,自己可是还记得那晚欠下李家的允许,这天还未亮就不辞而去,只是不想徒添离愁别绪而已。
之后康易在向阳宗四周找了一处还算着名的铁匠铺,付了一些银子在那里学了三个月的铸铁练剑,再之后就是回到洞府开始了长达七年的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