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有些轻笑:“不会,冥界的鬼神都忠于冥神。”
撅起嘴巴,没好气的说了声:“愚忠。”
忠于冥神?那我不是挂名的冥王喽?还以为有多威风呢,原来是有名无实。
她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说:“早在以前,外界就有言传,宁冒犯冥王,不冒犯冥王夫人,只因冥王是妻奴。”
没想到这个良人还挺好的嘛。
很快,到了冥王殿。冥王殿完全不像我想的那样华美堂皇,高峻雄奇,很朴素,又不简陋,就像我曾经所理想的家一样,温馨。
这应该是冥王修建的吧,没想到他这么有品味。算了算了,看在他这么有品味的份上,替他守寡就替他守寡吧,想我大人有大量,就跟不盘算了。
那个女子把其他人都打发下去了,她带我进了冥王殿,一边走一边向我介绍,有一个大殿,卖力议事,一个偏殿,卖力审判厉鬼恶鬼。
再往后是后院,以前,本该是用来住冥王的妻室和小妾的,但偌大的后院里只有我和我良人两小我私家,于是,剩下的地方就被他用来种花了。现在,他走了,就只剩我一小我私家和那些花了。
突然想起那份被大老板甩出来的资料,里面只说冥王的夫人死了,没说冥王也死了,便好奇起来,他是怎么死的。
我问孟婆:“你知道冥王......啊不,冥神是怎么死的吗?”
她愣住了,一脸不行思议的看着我。
“咳咳。”看得我实在不自在,似是我犯了什么禁忌,连忙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而已,呵呵。”
“噗嗤。”她笑了出来,“王,您这次是真的误会了。主人是真的走了,不是死了,他去魔界了。而且上天庇佑神族,所以神的寿命很长很长。死这件事,相对于神界历史,是险些不行能发生的。除非是他杀或者自杀。”
“......”原来我不是未亡人呀,嘻嘻,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你是叫孟婆是吧?”听她说过一次。
“是的,王有事就付托我吧。主人嘱咐过我要照顾好王的。”
她又一次提到了主人两个字。
我不禁有些好奇,这个主人是谁,让她这么忠心。
“谁是你的主人?我竟不知道,我身边的人,还叫着别人主人。”我佯装生气。
谁知道她竟向我撒起娇来,牵着我的手,摇了两下:“王~表酱嘛,主人就是主人,是您家的良人啊~”
“那......你是在奈何桥上渡亡魂的人?”
“是啊是啊,王,您还记得我?好耶好耶!”她兴奋得拍手。
“......”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好吧。
没有别人在场,她竟然能天正无邪到这种田地,可谓稀奇。
谁敢相信,奈何桥上煮汤煮了数不清几多年的孟婆这么年轻,这么貌美,这么可爱!
不外,她也算深藏不露了,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她就是个不苟言笑的冷美人好吧。
“咳咳......好了好了,别装了,你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了,正经一点儿吧。”
“哦。”她乖乖的应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好无辜的样子。
不行,我得找些事做,不能被她给魅惑了,咱俩可都是女的,我再次声明,我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
“我困了,带我去我住的地方,我要睡觉。”
孟婆:“是。”
这次没有走路,而是直接飞到了我的住处。
其实我压根就不会飞,跌跌撞撞的飞的好辛苦啊,但孟婆强调了多次我是神,必须学会用术数,否则会惹人笑的。于是,我忍了下来。
我现在是神,活的难免久一些,所以别人笑我也笑得久一些,脸往哪儿搁呀,我照旧很好面子的,于是乎,我就听孟婆的话好好练习使用术数了。
不外降落的时候心急了些,落快了,失去了平衡,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应该摔不死我吧,究竟我现在是神了。闭上眼睛,期待与地面的亲密接触,却是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我以为是孟婆,但由于小时候养成的遇事就闭眼的习惯,不敢睁开眼睛。直觉告诉我,我还在半空中,事实上,不是所谓的直觉,而我我的脚,基础没有沾地。
“孟......孟婆,放我下来。”我不喜欢女的,抱我也没用。
“娘子怎的这么不小心?摔下来,为夫可是会意疼的哦!”邪魅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孟婆?
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在忘川河里见到的那个看不清楚脸的男人。
“你谁啊你,快放开我。”我一急,也忽略掉了他说的“为夫”两个字,“我可早就嫁人了,小心我良人揍你。”
我以为他会放手了,哪知他眼眸一亮,抱的更紧了:“没想到夫人这么想念为夫。”
为夫?他是我那个屌炸天的良人?
“你,你先放开我,你是我良人又怎样?我又不认识你。”
“不认识?”他似乎有些生气,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许多。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气场竟然比我那个土豪老板还强大,吓死宝宝了。
“是啊,我忘了。”我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周围又多了许多冷气,“你......你别生气啊,我才没有做值得你生气的事呢。再说了,你不是走了,不回来了吗?我不记得你也是正常的啊。”
“不回来了?”他双眸微瞇,似乎有些不相信。
“是孟婆告诉我的,不信你问她。”
他的唇贴近我的耳朵:“我回没回来,娘子不是最清楚的吗?”他的话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我不禁脸一红,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唔......就似乎是常年生活在一起的老伉俪一样。
“我说了我忘了,不知道。”有本事你咬我呀!
“哦。”他似是名顿开,“那我帮你想想好欠好?”
“虽然好了。”这样就不用问别人关于我自己的事了,还不担忧受骗。
不外......
“你抱着我,不累吗?”
“娘子听话,让为夫抱抱,还让不让我帮你想想了?”
“虽然要了!”我生怕他忏悔。
“那你看着我。”
“哦。”我照做。
“要认真。”
“哦。”我照旧照做。
“闭上眼睛。”
奇怪,为什么孟婆袖子一挥就解除了障眼法,他施个法却这么麻烦啊。难不成这个术数很难?
虽是疑惑,但我仍照做了。
突然,唇上一热。
我终于反映过来了,他他他他......亲我了!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