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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一五六七

第二十七章 送别易燕

新明一五六七 推丯 3537 2017-01-09 19:29:00

  “今天,放榜。你们考得怎样?”张朝见龙天和谷海回来笑道:“我想一定不错。看你兴奋的样子。”

  龙天看了看张朝和黄靖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张朝打断了龙天话道:“你不要顾左而言他!你先不要问我们在做什么。你先回覆我,你考得怎样?不理想吗?”

  谷海道:“他不讲,我告诉你。他们都考得好,人家现在他们三人都是举人了。等明年都要进京加入会试。”

  张朝道:“那姜科和孟嘉呢?”

  龙天道:“他们没有考上。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在做什么呢?”

  张朝笑道:“你问这?我革新的乐器。还记得我在‘乐兮楼’弹的那曲吗?就是用它弹的。”

  龙天看了看张朝手中的乐器道:“你就是用它弹的那首曲吗?这是什么乐器?”

  张朝用手轻轻的拨弄着琴弦道:“吉他!”

  龙天道:“吉他?”说完,看了看谷海。谷海摇了摇头。

  张朝道:“这是一种西洋乐器。原本只有四组琴弦,我现在给它又多加了两组琴弦。使它由四弦变为了六弦。这样,可以使它的声音更美;音律更宽。要不要我弹一曲给你们听听。”

  龙天道:“那虽然好了。”

  张朝想了一会儿道:“弹什么呢!这样,你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晤面时我唱的那歌曲吗?我今天就将整首歌都唱一次,怎样?”

  龙天道:“那我们虽然是洗耳恭听了。”

  张朝调了调音,一边弹一边唱道:“带走一盏渔火/让他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无助的我/已经疏远那份情感/许多年以后才觉察/又回到你面前留连的钟声/还在敲打我的无眠/尘封的日子/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久违的你/一定生存着那张笑脸/许多年以后/能不能接受相互的改变/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张朝一曲弹罢,才发现自己所在的亭子早以是里外三层。

  “你们都给我让开,让我进去看看。”众人被这声音从张朝那优美的歌声中带回现实。众人都知道谁来了,纷纷都低着头走了。张朝和龙天他们都知道来者是谁。

  黄芝儿见人都散了,走进亭子看了看四人。虽然,重点照旧在看张朝。奇异的看着张朝道:“刚刚是你在唱曲吗?”

  张朝笑道:“正是在下。不知你有什么可以指教的?”张朝知道在自己现在处的时代,女子基本上都市奏琴作画。特别是像黄家这样的豪富之家。

  黄芝儿惊异地看着张朝,准确地说是看着张朝手中的吉他,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乐器?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

  张朝将手中的吉他递给黄芝儿道:“这叫‘吉他’,是一种西洋乐器。才传入我大明没有多久。”

  黄芝儿接过吉他看了看,抱着吉他。看着黄芝儿抱吉他的样子,张朝想起了那“乐兮楼”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易燕。心中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和忖量之情。“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

  看着张朝一脸忧郁,龙天小声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想她了。”

  张朝故作没有听见,看着黄芝儿笑道:“吉他不是你这样弹的!是这样的!”张朝从黄芝儿手中接过吉他,轻轻的拨弄着琴弦。

  性质颇高的张朝笑道:“你们想听什么?”

  龙天笑道:“这个?你想弹什么我们就听什么。我们对这有不甚了解。”

  张朝想了想道:“那就《你可知道我的迷惘》,怎样?”说完,张朝轻轻地拨弄琴弦唱了一曲。

  张朝笑道:“怎样?可以吧!”

  龙天笑道:“子暮,真是奇才呀!‘我们曾经一样的流浪,一样的理想美好的时光,一样的感应流水年长。’是呀!真是唱出了我们的心声。”

  谷海点了颔首笑道:“是呀!‘只有你可知道我的迷惘’。有谁知道我的迷惘呢?”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

  虽然明白龙天他们再说什么的黄芝儿照旧装作不解地看着三人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真是令人意外呀!没有想不到你还会弹曲唱歌呢?”

  张朝笑道:“我这里谢谢小姐的抬爱了。”

  龙天走近张朝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张朝道:“你说得是真的吗?”

  龙天点了颔首道:“她天天都在等你在去。你这次不去就没有时机了。”张朝点了颔首拿起吉他冲了出去。

  谷海道:“他这是去那里?”龙天在谷海的耳边讲了几句。

  黄芝儿看了看两人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张朝抱着吉他冲出黄府直奔“月兮楼”。因为,刚刚龙天告诉他易燕即将离开杭州前往扬州。张朝听了龙天的话心里莫名的感应一种失落。为了,不让自己忏悔。他决定去看看易燕。将自己改良事后的吉他送给她。也好了却自己的心事。

  张朝急遽赶到“月兮楼”。有几个仕子见张朝到来都纷纷起身相迎。张朝应付了一会儿,起身上楼。被一侍女给拦住道:“张令郎吗?”

  张朝抬头一看正是那天晚上领自己上楼见易燕的侍女。张朝道:“这位姐姐不知你家小姐走了吗?”

  侍女道:“张令郎,我家小姐已经去了码头。她是叫我回来取工具的。”

  张朝道:“那你可否领我去见你家小姐呢?”

  侍女道:“虽然,可以呢!你可知道,自从我家小姐那晚与令郎相遇之后。我家小姐就整天都在念叨你。可你呢!一去不转头。”张朝跟在侍女的身后,来到了码头。

  张朝来到码头,只见码头上人潮涌动。一派热闹繁忙的景象。张朝在众多泊船中看见一艘与众差异的船。张朝明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花船”。张朝跟在侍女的身后上了船。

  张朝站在船窗向里面看去,只见易燕身着一身白衣坐在一架古筝旁。一脸忧思,无意的用手抚摩着琴弦。见侍女进去轻声道:“翠儿,工具取回来了吗?”

  那名叫“翠儿”侍女甚是欢喜上前言道:“女人要我取的工具我亦取回。我还给你带了一小我私家回来,不知女人有没有心思一见。”

  一听翠儿的话易燕有些生气地言道:“不都给你说了吗?我现在什么人都不见了。你去将他给我打发走了。”

  翠儿笑道:“我这次给你带回来不是一般的人。而是,破了这次特大案子的那位令郎。女人如不见我就将他请下船去就是。”说完,向船舱外走去。

  易燕一听翠儿这么一说,知道来者就是张朝。这个自己日思夜寐的少年。听到翠儿要去将张朝请下船去,心里一急。只听,“铛”的一声;琴弦断了。但此时的易燕心中却无比的痛苦及矛盾地问着自己要不要见那个在自己人生中或许就是一个过客的少年呢?

  想了很久的易燕,最终照旧被自己的那句就再见他最后一面;也没有什么的!起身对着翠儿道:“你这死丫头,还不快请张令郎进来。”翠儿转头看了看易燕的样子笑道:“是!我去将他请进来。”

  张朝跟在翠儿的身厥后到船舱内。易燕起身道:“不知道张令郎到来,我什么也没有准备。翠儿,上茶。”

  张朝欠了欠身,道:“在下来的实在唐突。还请小姐莫怪才是。”

  易燕道:“令郎请坐。”

  张朝将手里吉他递给易燕道:“原来我很早就想去找你。一直没有时间。我那次说给你革新那乐器也已改好了。今天,得知你要离开。所以特意给你送来。”

  易燕看了看张朝递给自己的吉他轻轻的抚摩了一会儿,道:“这个我又不会弹照旧将它送于令郎吧!”

  张朝笑道:“不会可以学吧!没有人教你吗?我可以教你。”

  易燕用泛着泪光地眼睛,道:“一切都晚了。”说完,将吉他放在一旁。

  张朝看了看易燕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晚了?”

  虽然想将一切都见告张朝的易燕最终照旧没有说得出口,就为了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位少年留下那他心中自己美好的一面。易燕决定照旧不告诉他真相吧!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笑道:“你不明白吗?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张朝看着易燕那双明亮但此时被水珠包裹的眼睛,笑道:“傻瓜!就这事呀!我知道呀!这和我教你有什么关系呢?”

  易燕摇了摇头,起身看着江面来往的小舟,道:“这是你不会明白的。我。。。。。。”

  见易燕欲言又止,张朝明白易燕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了,道:“你有什么事给我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易燕摇着头道:“这事你是帮不了我的。”

  张朝继续追问道:“你不说出来怎会知道呢?”

  易燕看着张朝,摇了摇头道:“我,我。照旧,算了吧!我在这里谢谢你。说出来只是徒曾你的烦劳,和我失望。”

  张朝听易燕如此说道,没有在问下去了。他已经明白这事非自己可以解决的,说出来只会增加她的忧伤。张朝道:“既然,如此。我就不问了。”

  易燕欲言又止,最后兴起勇气言道:“张令郎,我有个不请之情。不知你可否允许。”

  张朝笑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一定会尽力去完成。”

  易燕道:“不知你可否在为我弹奏一曲。”

  张朝笑道:“就这事呀!虽然可以。”说完,接过易燕递过来的吉他。

  张朝接过吉他轻轻地抚摩了几下琴弦。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部署/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伤.”“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缄默沉静年代/或许不应/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期待。”

  张朝一小我私家走在去黄家的路上,追念自己来到明朝的点点滴滴。心中无限感伤:“也不知道易燕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掩护!我还算什么男人呢?看来我照旧要尽快回去。也不知道李四给我做的工具做得怎样了。如果,乐成!我定要完成的商业帝国,那时我要用钱来征服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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